江民:“你的臉比我的好掐。”
他將自己的臉送了過去,王蘭蘭伸出手試著掐了掐,果然太瘦了,都捏不起來。
“手感不好。”她總結。
江民笑笑,徑直去了衛生間。
手感好他也不會閒的沒事自己掐自己玩。
晚上睡覺,王蘭蘭都已經準備好了,曉得曠了這麼久,不可能沒點啥。
也曉得,這次肯定跑不掉。
上次他說一次兩次沒意思來著。
果然燈都沒閉,他洗完澡出來沒有去他常睡的那一側,而是照著蘭蘭睡覺的這邊走過來。
蘭蘭伸手要去關燈,就被他壓了下來。
後半夜
將人抱到身上,撫摸著她的後背,哄了好一會她身體才逐漸放鬆下來。
……
“下回彆帶了。”她說著。
江民的手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嗯。”
“多麻煩。”她覺得市場上到處都有賣蘋果的,彆費這勁了。
怕他累。
“知道了。”他親她的眼皮兒。
蘭蘭陪著他胡鬨了半宿,她實在有點扛不住,其實消停以後就有點疼了。
這回是真的疼了。
她覺得他還是有點病,可又不能說。
好不容易恢複到過去的狀態了,萬一又說又吃藥,最後又不好,算了算了。
感覺到有毛巾在身上走,感覺到擦過,但是她沒睜眼睛。
很快她貼在了他的胸口上,她動了動伸手摟他的腰。
他不肯鬆,她隻能這樣睡。
睡著睡著,感覺他好像是睡到了下麵去,大概是打把式?
王蘭蘭太困了,眼皮兒睜都睜不開。
睡了會,被人一口吞了。
她哼唧一聲。
那人還是在拍她的背。
四點多蘭蘭翻身,將自己的後背留給丈夫,隻是轉過去沒多久又被轉了回來。
她跌入進熟悉的胸膛中,熟悉的人貼人。
他就像是個網,無論她睡到哪裡他都能準確的把她網回來。
王蘭蘭就想,要是什麼時候可以分兩張床睡那就好了,大家都很自由。
他不在家還挺想他,他回了家她又覺得累。
早上五點半,她不是自然醒,而是被迫睜開了眼睛。
“早!”江民親了親她的眼皮兒。
蘭蘭隻覺得自己眼皮一熱,她剛想說些什麼,可惜沒有他動作快。
大概是沒有睡醒前身體已經跟他達成共識,她伸出手摟了摟他。
哎。
這真的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