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去爭欒東明呢,江民才是最好的那個!
不管用什麼辦法,管著未婚先孕還是什麼,先把人搶過來,先把人拆了!
越是想越是激動。
陳季陽一臉鐵青看向母親,她覺得她媽就是瘋了!
她和欒東明談了這麼久,她媽說什麼玩意兒?
嚴敏的骨子裡,沒有對自己的限製,結過幾次婚,和誰怎麼樣過,都不叫事。
她經曆過,她沒有死,她活了過來。
陳季陽不同,陳季陽出生在和平年代,陳季陽接受的教育,所看見的世界,她不能接受這些亂套。
搶欒東明,畢竟那時候欒東明沒結婚。
江民一個結過婚的死瘸子,陳季陽現在恨這個人都來不及,她哪有什麼彆的想法?
誰會愛上仇人?
叫王蘭蘭睡的臭死爛夠的,讓她去搶?
陳季陽覺得她媽是在害她。
起身:“媽,你喝多了。”
嚴敏漂亮的眉頭擰到了一起。
季陽還是沒有聽懂,還是沒有看懂這個社會。
嚴敏:“季陽,這麼好的機會擺在你的眼前,你可以得到不可以得到的,他都能給你,欒東明給不起,你有江民,你就有好日子過。”
陳季陽回了房間,狠狠將枕頭摔在床上。
都有病!
陳橋生是後半夜回來的,事情發生的很突然,他自己都感覺到莫名其妙。
但曉得自己是被整了。
不過這次和上次不同,查唄,你就就是查破天,他不信能查出來什麼東西。
這點定力沒有,他陳橋生白混這些年。
換了睡衣,夫妻倆躺在床上,嚴敏幽幽歎口氣。
她告訴陳季陽的那些話,她不能和老陳說。
就看季陽往不往這個上頭上鑽。
說江民搞事情,陳橋生也曉得這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當初怎麼能想著要把江民介紹給季陽呢?沒有當初的事,也就沒有後來王蘭蘭能嫁江民的事。
這步棋走得太差。
又一想。
“嗬。”他嗤笑。
“怎麼了?”嚴敏問他。
“避不開的。”陳橋生說。
“整件事情你重新去想,不是我們計劃什麼,是江民把我們按在了他的進度條上,不得不跟著江民的腳步去走。
一開始或許就是為了王蘭蘭。哦,不是或許,是一定。
應該他和王蘭蘭沒辦法產生什麼關係,通過我們的手,幫他搭上線。”
這就說得通了。
“什麼避不開?”嚴敏一臉疑惑。
“從一開始我就說,你說他那個出身他為什麼要來結識我們。”
“從一開始就是算計好了,他早就認識了你女兒。”陳橋生下了結論。
後麵的一係列就不用猜了,就是純粹的報複。
嚴敏細細想,也就想通了,大家都不是笨人。
叫人給玩成這樣,真是陰溝裡翻船。
“我們一群人被他耍的團團轉,又拿他沒有辦法。”
哪裡來的誤會了江民的意思,江民就是故意搞事情!
嚴敏手撐在床上:“下手下晚了。”
陳橋生聽了這話隻想笑。
下手?
江民由始至終看上的就是王蘭蘭,你怎麼下手?
“她倒是好命。”陳橋生覺得遺憾,也覺得可惜。
王蘭蘭要是他的女兒就好了。
或許養在他的身邊,能聽他的話,那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