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戰術,一樣的起效。
市場上資金紛紛跟風拋售泰銖,導致原本外彙儲備就不夠對抗外國資本的T國銀行更是雪上加霜。
空軍集合,很快就形成了一股碾壓之勢。
這個時候,很多人都直接進場,準備分一杯羹。
很快空頭們發動第三波的總攻,做空股指期貨,引爆股市踩踏。
王蘭蘭已經很多天都沒有看見丈夫了,她曉得他忙。
江民不在也不影響她什麼,總會有人陪著她進進出出,幫助她做著未來選專業的指導方向。
王蘭蘭還沒想選,但身邊的人總是有意無意說著這個話題。
晚上正在睡覺,聽見開門的聲音,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抓緊自己手裡的被子。
因為這裡不是鋼城的家,哪怕住了一段時間,還是有點擔心。
她豎起來耳朵聽著外麵的聲音,很快江民叫了她。
“盼盼,我回來了!”
蘭蘭提著的心,終於落地了。
江民的衣服扔了一地,走一路脫一路,等到他走進來的時候,他都已經脫光了。
王蘭蘭:“……”
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就會這樣。
穿起來衣服,他是個紳士,可回了家的他,和紳士哪有一丁點的關係呢。
他的雙眼放光。
蘭蘭隻覺得要不好,她見過他這種目光。
江民的腿兩大步跨越到了床上,床墊被他的重量一踩,晃了一下。
“盼盼,我回來了!”
他喝酒了!
酒味兒從王蘭蘭的鼻子竄了進來,她的太陽穴狠狠跳了兩下。
她伸出手橫在自己和他中間,王蘭蘭搖頭:“你去洗澡。”
她堅持。
他的身上什麼味道都有,不太好聞。
江民有些遺憾,他看了看自己,對著她可憐兮兮說道:“我都這樣了!”
血管裡的血液快速流動著,如果現在用刀去劃開,估計馬上就會噴出來。
噴出來一幅特彆好看的畫卷。
那幅畫叫血的顏色!
“你去洗澡!”王蘭蘭堅持。
江民抱著她親,親了好一會,親的她都有了反應。
談過以後,他換了套路,她不喜歡的事情,他不做。
“好吧。”
他最聽話了。
王蘭蘭喘口氣。
待了一段時間,她聽說了一些事情,也不是她想聽也不是人家故意講給她聽,可能就是很普通很常見的事情吧。
這邊的有錢人結婚之前,需要做財產公證。
也就是說,男人們女人們的錢,要儘量以一種不會外流的方式控製在自己的手裡。甚至生了孩子,孩子將來能不能得到錢,這都是未知之數。
據說就算是親生的,很多人也得不到任何財產。
在國內,父母的錢大多數都是會留給孩子,在這裡,並不是。
不一定。
都會有變數。
就這些東西,跟她以前知道的都不一樣,差彆很大。
王蘭蘭就想,她結婚快要兩年了,她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側麵說明她的丈夫對她沒有設防。
江民是做了些隱瞞,但他又做了些妥協。
江民拿出了他的態度,那自己的態度呢?
正在胡思亂想,已經洗過澡的男人出來了,他身上涼涼的,抱著她索求親吻。
他依舊很激動。
現在這種激動,王蘭蘭就能理解了。
大概很多錢砸下來,還是會把人砸激動了。
……
衣服扔了一地,額,其實也沒有兩件。
他的衣服從門口到床邊,脫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