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今明兩天的時間管理
比弗利山莊的午後總是帶著慵懶的奢華。唐·本傑明坐在彆墅的露天露台,陽光透過遮陽傘的縫隙,在白色桌布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傭人剛撤走最後一道甜點——焦糖布丁上的薄脆糖衣還泛著琥珀色的光,空氣中彌漫著羅勒與橄欖油的混合香氣。
他拿起手機,指尖在屏幕上輕輕滑動。通訊錄裡的名字按字母排序,四個截然不同的名字像四顆散落的星,在列表裡占據著隱秘的位置。
第一個撥通的是艾麗卡的電話。鈴聲響到第三聲時被接起,背景裡傳來圖書館特有的翻書聲。
“喂?”女孩的聲音帶著點剛睡醒的迷糊,像沾著晨露的草莓。
“今天下午有空嗎?”唐·本傑明的聲音漫不經心,目光落在遠處修剪整齊的冬青叢上。
“有啊!”艾麗卡的聲音瞬間亮了,像被陽光照到的向日葵,“剛寫完論文,正想去農夫市場買新鮮草莓呢,你要一起來嗎?”
“不了,”他輕笑,“去你那,給你帶剛烤的蔓越莓餅乾。”
“好呀!”她的聲音裡能聽出雀躍的尾音,“那我提前熬草莓醬,配餅乾吃肯定好吃。”
掛掉電話,他指尖停頓了片刻,點開凱瑟琳的對話框。上次見麵時她提過,下周要給河濱市的兒子寄生日禮物,想必工作日會更清閒。
信息發出沒多久就收到了回複,是條語音,凱瑟琳的聲音帶著會計師特有的精準:“今晚七點後有空,審計報告剛交完,正好想喝點紅酒放鬆下。”
唐·本傑明笑著回了個“好”,指尖繼續滑動,停在安娜的名字上。這個19歲的女孩總是抱著手機,信息往往秒回。
“明天下午,去你那。”他言簡意賅地發了條信息。
幾乎是立刻,屏幕上跳出一連串的粉色愛心和興奮的表情包,緊跟著是條語音,安娜的聲音像裹著蜜糖:“太好了!我剛跟劇組請假,正愁沒人陪我呢!對了對了,我新買了條玫瑰色的裙子,到時候穿給你看好不好?”
“嗯。”他回了個單音節,想象著她看到回複時蹦蹦跳跳的樣子。
最後一個撥通的是艾米麗的電話。忙音響了很久,就在他以為對方沒空接時,聽筒裡傳來她清冷的聲音,背景裡隱約有對講機的呼叫聲。
“什麼事?”
“明天晚上,西銀湖。”唐·本傑明的語氣不自覺地沉了沉,像麵對一場嚴肅的談判。
短暫的沉默後,是她簡潔的回應:“九點後,我值完晚班。”沒有多餘的寒暄,甚至沒問理由,像接受一項既定任務。
“知道了。”他掛斷電話,將手機放回西裝內袋。露台上的風帶著地中海的暖意,吹動桌角的餐巾,像隻欲飛的白鳥。
傭人適時地送來餐後咖啡,黑咖啡的醇香混著遠處泳池的氯水味,在空氣中交織成複雜的氣息。唐·本傑明端起咖啡杯,看著杯底的褐色漩渦——艾麗卡的草莓甜、凱瑟琳的檀香暖、安娜的玫瑰香、艾米麗的硝煙冷,這四種氣味即將在今明兩天裡,再次在他的生命裡流轉。
他忽然想起馬克迪早上說的話,關於埃裡克·布朗的困局,關於紐森家族的政治野心,關於墨西哥那邊即將成立的能源聯盟。這些盤根錯節的利益糾葛,像張密不透風的網,而他周旋其中,卻總能在這些女人的氣息裡找到片刻喘息。
或許,這就是他需要的平衡——權力場上的刀光劍影,總要在溫柔鄉裡找到緩衝的餘地。
咖啡杯空了的時候,遠處的天際線開始染上淡粉色。唐·本傑明放下杯子,起身離出門了。陽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像個被拉長的驚歎號,預示著即將到來的、被溫柔與欲望填滿的兩天。
車窗外,比弗利山莊的豪宅一個個掠過,草坪上的自動灑水器噴出弧形的水幕,在陽光下折射出短暫的彩虹。唐·本傑明靠在椅背上,閉上眼,仿佛已經聞到了城郊彆墅的草莓香,林肯大道公寓的檀木香,zenyood的玫瑰香,還有西銀湖公寓那混著硝煙的薄荷香——
艾麗卡的城郊彆墅:充滿草莓味的下午
午後的陽光穿過橡樹林,在艾麗卡家的前院投下晃動的光斑。唐·本傑明停好車時,20歲的女孩正蹲在草坪上給玫瑰澆水,白色帆布鞋沾著草屑,牛仔褲的膝蓋處磨出了毛邊。聽到動靜,她回過頭,馬尾辮上的草莓發卡閃了閃,像顆剛摘的果子。
“你來得正好,”她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笑容比陽光還亮,“剛從學校回來,社會學的論文終於過了初稿。”
城郊的獨棟彆墅帶著舊時光的溫吞,木柵欄上爬滿了牽牛花,門廊的搖椅上搭著件洗得發白的牛仔外套。艾麗卡拉著他往裡走,客廳的書架頂擺著她做的手工陶罐,裡麵插著野雛菊,空氣裡飄著淡淡的洗衣液香,混著廚房傳來的草莓醬甜氣。
“上周去養老院做義工,李奶奶教我熬的草莓醬。”她獻寶似的端出玻璃罐,琥珀色的醬體裡浮著整顆草莓,“配吐司吃,比超市買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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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本傑明嘗了一勺,酸甜的滋味在舌尖炸開。艾麗卡托著腮看他,眼裡的期待像等待評分的學生:“真的好吃嗎?我熬了兩個小時,差點把鍋燒糊。”
“比米其林的甜點還棒。”他捏了捏她的臉頰,指尖觸到她發燙的耳垂。
她的臥室簡單得像間學生宿舍,書桌上堆著《社會分層與流動》《文化人類學》,牆上貼著樂隊海報,床單是洗得褪色的草莓圖案。艾麗卡沒等他說話,已經主動跨坐在他腿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鼻尖蹭著他的下頜:“這次……我學了新東西。”
她的吻不再是上次的青澀,帶著點刻意的試探,舌尖輕輕劃過他的唇角,像在品嘗草莓醬的餘味。唐·本傑明的手落在她的牛仔褲紐扣上,剛要解開,卻被她按住——她自己俯身,指尖靈活地褪去褲子,露出裡麵新買的草莓印花真絲內褲,邊緣綴著細小的蕾絲,像層薄紗裹著熟透的果實。
“圖書館的學姐說,這樣會更舒服。”她的耳尖紅了,卻沒移開視線,手指勾著他的襯衫下擺往上拉,掌心貼著他的後腰,帶著微涼的溫度。
陽光透過紗簾,在她裸露的脊背上投下斑駁的光,像撒了把碎鑽。唐·本傑明將她按在被褥裡時,她順勢抬起膝蓋,纏繞住他的腰,動作自然得像練習過無數次。她的呼吸不再是細碎的嗚咽,而是帶著節奏的喘息,混著窗外的蟬鳴,像首漸入高潮的田園曲。當他的指尖劃過她的腰側,她沒有躲閃,反而主動挺起身,在他耳邊嗬氣如蘭:“這裡……再用力點。”
書桌上的《社會契約論》被碰掉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卻沒打斷兩人的糾纏。艾麗卡的手指穿過他的頭發,指甲輕輕刮過他的頭皮,帶著點調皮的癢意,她忽然偏過頭,咬著他的肩膀說:“上次你走後,我查了好多資料。”
“查什麼?”他吻著她汗濕的鎖骨。
“查……怎麼讓你更喜歡我。”她的聲音軟得像,卻在他停頓的瞬間收緊手臂,將他按得更緊,“學姐說,身體不會說謊。”
她的身體像株迎著陽光生長的藤蔓,柔韌卻充滿力量,會在情動時突然翻身,趴在他的胸口,睫毛上的汗珠滴落在他的皮膚上,燙得像顆小火星。草莓味的體香混著汗味,在密閉的空間裡發酵,像罐剛開封的草莓酒,甜得讓人微醺。當她的呼吸變得急促,當她的指甲在他後背留下淺淺的紅痕,當牆上的樂隊海報被風吹得輕輕晃動,整個房間都成了隻盛滿甜意的玻璃罐,而他們是罐中最鮮活的果實。
事後她蜷在他懷裡,手指在他胸口畫著草莓,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跳起來:“差點忘了!給你做的草莓乾。”袋子上繡著歪歪扭扭的草莓,針腳比上次細密了許多,“圖書館熬夜查資料時可以吃,比能量棒健康。”
離開時,夕陽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艾麗卡站在門廊上揮手,白色帆布鞋踩著台階,像朵不肯謝的小雛菊。唐·本傑明看著後視鏡裡越來越小的身影,口袋裡的草莓乾還帶著她的體溫,甜得人心頭發軟——這顆青澀的草莓,終於在他掌心熟透了。
凱瑟琳的林肯大道:少婦的誘惑
林肯大道的霓虹在夜裡暈成一片暖黃。唐·本傑明抵達時,凱瑟琳的公寓亮著盞落地燈,三樓的窗玻璃映出她倚窗的剪影,像幅複古油畫。門開時,她穿著件墨綠色絲絨旗袍,開叉處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身上的檀香混著紅酒的醇香,像杯陳年的波特酒。
“等你半小時了。”她側身讓他進來,指尖劃過他的領帶,“畢馬威的審計報告總算交了,今晚誰都彆跟我提數字。”
公寓裡彌漫著剛烤好的蔓越莓餅乾香,餐桌上擺著支搖曳的蠟燭,水晶杯裡的紅酒泛著紅寶石光澤。凱瑟琳給他倒酒時,旗袍的盤扣蹭過他的手背,帶著微涼的玉質感:“白天見了個客戶,想請我做私人會計,開價是現在的兩倍。”
“答應了?”唐·本傑明靠在吧台邊,看她用銀叉挑起塊芝士蛋糕。
“沒。”她咬了口蛋糕,嘴角沾著點奶油,“那人看我的眼神,像在評估股票。”她放下叉子,突然湊近,吐氣如蘭,“還是你看我的眼神比較順眼——像在欣賞藝術品。”
她的吻帶著成熟女人的篤定,不像年輕女孩那樣試探,舌尖劃過他的唇角時,帶著紅酒的微醺。唐·本傑明的手落在她旗袍的盤扣上,冰涼的玉石在指尖轉動,第一顆、第二顆……絲絨麵料像流水般滑開,露出她肩頭精致的蝴蝶骨,在燭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凱瑟琳順勢踮起腳,手環住他的脖子,旗袍的開叉在動作中咧得更開,露出的小腿蹭過他的膝蓋,像條光滑的綢帶。
她拉著他走向臥室,途經客廳時碰倒了落地燈,暖黃的光暈在地上晃了晃,映出她解開發簪的動作——長發如瀑般散開,落在絲絨旗袍上,黑與綠的碰撞,像暗夜裡綻放的曇花。臥室的床罩是酒紅色的真絲,她躺上去時陷下一個柔美的弧度,旗袍的下擺被她輕輕褪至腰間,露出腰間那道淺淺的妊娠紋,在燭光下像條溫柔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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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碰這裡。”當他的指尖靠近那道紋路時,她忽然按住他的手,聲音裡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羞赧,“不好看。”
“好看。”唐·本傑明吻那道紋路,那裡的皮膚比彆處更柔軟,“是勳章。”
凱瑟琳的呼吸瞬間變得沉重,她忽然翻身跨坐在他身上,絲絨旗袍的領口滑到肩頭,露出半側飽滿的乳房,在燭光下起伏。她的吻帶著不容拒絕的熱情,從他的喉結一路向下,像在繪製一幅隱秘的地圖,指尖則解開他襯衫的紐扣,動作熟稔得像在解開複雜的審計報表。當她的指甲輕輕劃過他的後背時,留下的不是疼痛,而是帶著癢意的戰栗,像檀香木在火上慢慢燃燒,明明滅滅間都是撩人的暖。
“以前他從不碰我的腰。”她忽然在他耳邊低語,聲音裡帶著點自嘲,“說像鬆垮的麵團。”
唐·本傑明握住她的腰,那裡的曲線柔軟卻有力量,像被歲月精心打磨過的玉:“他不懂欣賞。”
她笑了,眼角的細紋在燭光下格外動人,俯身時,長發垂落在他胸口,帶著檀香與汗的混合氣息,像杯醞釀多年的酒,讓人沉醉。窗外的霓虹透過紗簾照進來,在她起伏的背上投下斑駁的影,與她腰間的妊娠紋交織成一幅溫柔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