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訂購灣流，住西銀湖公寓
下午兩點，洛杉磯的陽光透過加州銀行分行的玻璃幕牆，在大理石地麵上投下長長的光影。唐·本傑明的邁巴赫剛停在門口，穿著深灰色西裝的吉布斯就快步迎了上來，他手裡捏著一份黑色文件夾，領帶打得一絲不苟，額角卻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緊張——畢竟每次老板親自來銀行，都關乎最核心的資金安全。
“老板，您來了，”吉布斯彎腰打開車門，聲音壓得很低，“辦公室已經準備好了，所有數據都按您的要求整理完畢，秘書正在外麵守著，任何人都進不來。”
唐·本傑明走下車，目光掃過銀行大廳——前來辦理業務的客戶不多，大多是穿著西裝的商人，櫃台後的櫃員正有條不紊地處理著業務，一切都顯得平靜而有序。“走吧，”他語氣平淡，“彆讓人看出異常。”
跟著吉布斯走進專屬電梯，電梯門關上的瞬間，吉布斯才敢開口：“老板，墨西哥那邊的資金上周又進了一筆——錫那羅亞集團存了80億美元，cjng存了65億美元，海灣集團存了52億美元，加上之前的存款，現在毒梟在我們銀行的總存款已經達到1120億美元。”
“這麼多？”唐·本傑明挑了挑眉，手指在電梯壁上輕輕敲擊，“他們就沒擔心過資金安全？”
“擔心過，但我們能給他們提供金融服務所以不得不存在我們這裡，”吉布斯苦笑著說，“而且可以隨時取現金，哪怕是10億美元，我們也能在24小時內準備好。最重要的是，我們的服務器在瑞士，加密係統是自己的技術團隊做的，fbi和墨西哥央行都查不到記錄。”
電梯門打開，走廊兩側的辦公室都關著門，隻有吉布斯辦公室門口站著一位穿黑色職業裝的秘書，看到兩人過來，連忙遞上一份厚厚的文件夾：“吉布斯總監，這是您要的所有數據，包括存款明細、利潤的入賬記錄，還有資金流向的隱蔽報告。”
吉布斯接過文件夾，遞給唐·本傑明，然後推開辦公室的門：“老板，裡麵請，我已經讓秘書煮了您喜歡的龍井。”
辦公室很大，裝修得簡潔而奢華——紅木辦公桌、真皮沙發、牆上掛著一幅抽象畫，角落裡還放著一個小小的魚缸，幾條金魚在裡麵悠閒地遊著。唐·本傑明坐在沙發上，打開文件夾，裡麵的資料按類彆分成了三部分：
第一部分是“墨西哥毒梟存款明細”，用不同顏色的標簽標注了每個集團的存款金額、存入時間、利率和取款記錄。比如錫那羅亞集團的80億美元，是分三筆存入的，分彆來自哥倫比亞、巴拿馬和墨西哥的“貿易公司”——這些公司現在都是由銀行用手段幫他們注冊的空殼公司，用來掩蓋資金的真實來源；cjng的65億美元，則是以“礦產出口收入”的名義存入，對應的礦產公司其實也是銀行用在墨西哥恰帕斯州的空殼企業。
第二部分是“黑火集團利潤入賬記錄”，詳細記錄了黑火在墨西哥能源、軍火、毒品運輸等業務的利潤——9月份能源業務賺了1.8億美元，軍火倒賣賺了5.7億美元，毒品運輸抽成賺了3.2億美元，所有利潤都通過巴拿馬的空殼公司轉入加州銀行，賬戶名是“維克托·布克”，與貞觀集團沒有任何關聯。
第三部分是“資金流向隱蔽報告”，裡麵詳細說明了加州銀行如何將這些資金“洗白”——一部分用於購買美國國債和優質股票，持股人用的是匿名信托；一部分用於投資加州的房地產，產權登記在海外空殼公司名下；還有一部分用於給墨西哥軍方和政府官員轉賬，轉賬備注都是“谘詢費”“服務費”，沒有任何異常痕跡。
唐·本傑明翻到“與貞觀集團關聯排查”那一頁，上麵用紅色字體標注著“無任何直接關聯”——所有資金的流入和流出，都經過至少3個空殼公司的中轉，賬戶名、轉賬備注、資金用途都經過精心設計，就算有人查，也隻會查到巴拿馬、瑞士的空殼公司，查不到貞觀集團頭上。
“做得不錯，”唐·本傑明合上文件夾，遞給吉布斯，“但不能掉以輕心。墨西哥央行最近在查‘異常資金流動’，你讓技術團隊再升級一次加密係統，把所有的存款記錄都轉移到新的服務器上，舊服務器直接銷毀，不留任何痕跡。”
“放心吧老板，”吉布斯連忙點頭，“技術團隊已經在做了，預計下周就能完成。而且我已經跟瑞士的服務器托管商打過招呼，讓他們把我們的服務器單獨放在一個機房，配備24小時安保，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唐·本傑明端起桌上的龍井，喝了一口，語氣緩和了些：“黑火集團的利潤，要單獨設立一個賬戶，與那些集團的存款分開管理，避免混淆。另外，給墨西哥軍方和政府官員的轉賬，要用不同的賬戶，每個賬戶隻轉一次，轉完就注銷，不能留下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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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吉布斯拿出筆記本，快速記下這些要求，“我今天就安排人去辦，保證不會出任何問題。”
兩人正說著，唐·本傑明的手機響了，屏幕上跳動著“艾娃”的名字。他接起電話，艾娃的聲音帶著幾分急促：“老板，灣流宇航公司的銷售經理已經到洛杉磯了，他們想跟您當麵談灣流g700的訂購細節，您看在哪裡見麵比較方便？”
唐·本傑明想了想，看了眼吉布斯：“讓他們來加州銀行吧，這裡有會議室，也方便談。吉布斯，你去準備一間vip會議室，要安靜，設備齊全。”
“好的老板，”吉布斯立刻起身，“我現在就去安排，保證讓他們滿意。”
半小時後，加州銀行的vip會議室裡，唐·本傑明坐在主位上，艾娃坐在他旁邊，手裡拿著一份灣流g700的初步資料。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一位穿著紅色職業裝的美女走了進來，她身後跟著四位同樣穿著職業裝的美女，還有一位戴著眼鏡、拿著筆記本電腦的技術男。
走在最前麵的美女身材高挑，金色的卷發披在肩上，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她伸出手，聲音甜美而專業：“唐先生，您好，我是灣流宇航公司北美區銷售經理，露西·懷特。這四位是我的同事，負責介紹機型和定製服務；這位是馬克·瓊斯，我們的技術總監，負責解答您關於飛機性能的所有問題。”
唐·本傑明站起身，輕輕握了握她的手，目光掃過身後的四位美女——她們穿著不同顏色的職業裝，分彆是藍色、綠色、紫色和黑色，每個人都氣質出眾，笑容得體。他心裡忍不住輕笑——灣流果然懂客戶心理，用美女銷售團隊，確實能讓人賞心悅目。
“露西小姐，歡迎，”唐·本傑明指了指旁邊的座位，“請坐，我們直接開始吧，我時間比較緊張。”
露西笑著坐下，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一份精致的宣傳冊，遞給唐·本傑明：“唐先生，在介紹灣流g700之前，我先簡單介紹一下我們公司。灣流宇航公司成立於1958年，1999年被通用動力公司收購，成為其全資子公司。通用動力公司是美國最大的軍火商之一，也是全球領先的航空航天和國防企業，年營收超過300億美元，在全球100多個國家都有業務。”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灣流作為通用動力旗下的高端航空品牌，專注於生產豪華公務機，目前全球有超過3000架灣流飛機在運營，客戶包括各國政要、富豪和頂級企業。我們的飛機以安全、舒適、高效著稱，連續10年被評為‘全球最受歡迎的豪華公務機品牌’。”
唐·本傑明點點頭，翻了翻宣傳冊，裡麵全是灣流各型號飛機的圖片，還有客戶的好評。艾娃在一旁輕聲說：“老板，通用動力的背景很可靠，他們的軍工技術很先進，灣流飛機的安全性能絕對沒問題。”
露西聽到這話，笑著說：“這位小姐說得很對。接下來，由我的同事艾米麗，為您介紹灣流g700的基本性能。”
一位穿藍色職業裝的美女站起身，打開筆記本電腦，會議室的大屏幕上瞬間跳出灣流g700的3d模型。“唐先生，灣流g700是我們最新推出的旗艦機型，2019年首次亮相，2020年開始接受訂單，預計2022年正式交付，”艾米麗的聲音清脆，“它的機身長度33.4米，翼展30.4米，高度7.7米，是目前灣流最大的公務機，最多可以搭載19名乘客，續航裡程達到7500海裡，能從洛杉磯直飛東京，中途不需要加油。”
她點擊鼠標，3d模型開始旋轉，展示出飛機的內部結構：“駕駛艙配備了最新的g7000航電係統，有10塊觸控屏幕，能實時顯示飛行數據、天氣情況和航線信息，還配備了自動起降係統，即使在惡劣天氣下也能安全起降。客艙分為四個區域，可以根據客戶需求定製——比如設置臥室、客廳、會議室和廚房，每個區域都有獨立的空調和燈光控製係統。”
接下來，穿綠色職業裝的美女莎拉介紹了客艙的舒適配置：“客艙的寬度達到2.4米，高度1.9米，即使是身高2米的人也能站直。座椅采用意大利真皮，能調節靠背角度和腿部支撐，還能按摩和加熱；窗戶比其他機型大30，能讓更多陽光進入客艙，而且采用了防紫外線玻璃，避免陽光直射；客艙的噪音控製也很好，飛行時的噪音隻有45分貝，比家裡的客廳還安靜。”
穿紫色職業裝的美女莉莉則介紹了娛樂係統：“客艙配備了4k高清電視、環繞音響係統、衛星電話和高速ifi，即使在萬米高空也能流暢上網；廚房配備了微波爐、烤箱、冰箱和咖啡機，能製作各種美食，比如牛排、意大利麵和甜點；臥室裡有一張2米寬的大床，床墊采用記憶棉，能保證良好的睡眠，還有獨立的衛生間，配備了淋浴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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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技術男馬克·瓊斯補充道：“本傑明先生，灣流g700的發動機采用了羅爾斯·羅伊斯的pear700發動機，推力更大，油耗更低，比上一代機型省油15；機身采用了碳纖維複合材料，重量更輕，強度更高，能承受更大的氣壓和溫度變化；而且我們還配備了應急供氧係統和滅火係統，確保飛行安全。”
唐·本傑明聽得很認真，時不時提出幾個問題：“飛機的維護成本怎麼樣？每年大概需要多少錢？”
馬克·瓊斯立刻回答：“每年的維護成本大概在200萬美元左右，包括發動機保養、機身檢查和零部件更換。我們在全球有50多個服務中心，包括洛杉磯、紐約、倫敦、迪拜，能提供24小時的維護服務，保證飛機隨時可以起飛。”
“定製服務需要多久？”唐·本傑明又問。
穿黑色職業裝的美女克萊爾回答：“如果您現在下單，定製服務需要6個月，包括內飾設計、材料采購和安裝調試。我們有專業的設計團隊，會根據您的喜好定製內飾——比如選擇真皮的顏色、木材的種類、地毯的圖案，還能在客艙裡安裝您喜歡的藝術品或裝飾品。”
露西見唐·本傑明沒有異議，便拿出一份報價單，遞給唐·本傑明：“唐先生，灣流g700的基礎價是7800萬美元，包括標準配置；如果您選擇定製服務，比如真皮內飾、4k電視、淋浴係統和藝術品裝飾，需要額外支付4200萬美元，總價格是1.2億美元。”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考慮到您是我們的重要客戶，我們可以為您提供兩個優惠——第一，您的飛機可以在洛杉磯國際機場的私人停機坪永久免費停放，不需要支付任何停機費；第二，我們會優先安排您的定製訂單，比其他客戶提前1個月交付。”
唐·本傑明看著報價單，心裡算了算——1.2億美元雖然不便宜，但對於他來說，這筆錢能帶來很大的便利，而且用貞觀集團的名義訂購，還能享受抵稅優惠。他抬頭看向艾娃，艾娃立刻會意，輕聲說：“老板，用貞觀集團的名義訂購，按照美國的稅法，可以抵扣30的企業所得稅，大概能省3600萬美元，我已經跟吉布斯溝通過了，他會幫忙處理相關的稅務手續。”
“好，”唐·本傑明放下報價單，語氣乾脆，“我現在就下單，用貞觀集團的名義，定製服務按照你們的最高標準來，內飾用深棕色的真皮和胡桃木，臥室裡的大床要定製，客廳裡放一台85英寸的4k電視，廚房配備最好的廚具。”
露西和四位美女都愣住了，她們沒想到唐·本傑明這麼爽快，連猶豫都沒猶豫就定下了1.2億美元的訂單。露西反應最快，連忙拿出合同，雙手遞給唐·本傑明：“本傑明先生，這是訂購合同，您看一下，如果沒問題，簽字就可以了。”
唐·本傑明快速瀏覽了一遍合同，確認沒有問題後，拿起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艾娃在一旁補充道：“定金我們會在今天之內支付1000萬美元，剩下的1.1億美元在飛機交付時付清。另外，飛行員我們有自己的人，到時候會安排他們去灣流的培訓中心學習；空姐可能需要你們提供給我們篩選一下，不滿意我再自己想辦法。”
“沒問題，”露西笑著說，“我們會為您的飛行員提供免費的培訓服務，保證他們能熟練駕駛灣流g700。”
簽完合同，露西和四位美女的眼神裡都帶著幾分曖昧，露西甚至故意靠近唐·本傑明，聲音壓低了幾分：“唐先生，您真是太爽快了，晚上我可以請您吃個飯嗎？順便聊聊飛機定製的細節。”
其他四位美女也跟著附和：“是啊，唐先生，我們知道洛杉磯有一家很有名的法國餐廳，味道很好。”
唐·本傑明站起身，往後退了一步，語氣平淡：“吃飯就不必了，飛機定製的細節，你們直接跟艾娃溝通就好。艾娃，後續的交接工作就交給你了，包括定製方案的確認、定金的支付和飛行員的培訓安排。”
艾娃立刻點頭：“放心吧老板，我會處理好一切。”
唐·本傑明又看向露西：“露西小姐，希望你們能按時交付飛機，不要讓我失望。”
“一定不會的，唐先生，”露西雖然有些失落，但還是保持著微笑，“我們會儘全力做好您的飛機，保證讓您滿意。”
走出會議室，吉布斯正在外麵等候，他手裡拿著一份銀行轉賬單：“老板，1000萬美元的定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轉給灣流宇航公司。”
“讓艾娃處理吧，”唐·本傑明拍了拍他的肩膀，“銀行的事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先離開。”
走出加州銀行的大門，傑森已經把邁巴赫停在了門口，卡特坐在副駕上，前往威爾希爾警局，今天去警局不是為了談業務，而是為了接艾米麗·布朗，那個在威爾希爾警局擔任警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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