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日料人體盛宴
東京成田國際機場的到達大廳裡，午後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進來，在地麵上勾勒出明亮的光斑。唐·本傑明剛走出海關通道，就看到人群中渡邊雄一穿著一身筆挺的深灰色西裝，身邊站著身著米白色連衣裙的綾瀨雪乃，兩人正朝著他的方向揮手。
“唐先生，一路辛苦！”渡邊雄一快步上前，熱情地伸出手，掌心帶著恰到好處的溫度，“上海之行還順利嗎？”
唐·本傑明握住他的手，嘴角揚起一抹輕鬆的笑意：“托你的福，合作很順利。倒是麻煩你特意來接機，太客氣了。”他的目光掃過旁邊的綾瀨雪乃，對方立刻微微躬身行禮，眼神裡帶著溫順的笑意，“綾瀨小姐也來了。”
“唐先生是我們的重要客人，當然要好好接待。”渡邊雄一笑著側身讓開道路，“本來想請您在日本多玩幾天，東京還有不少好玩的地方沒帶您去呢。”
唐·本傑明無奈地搖搖頭，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手機：“這次恐怕不行了，洛杉磯那邊還有不少事等著處理，明天早上9點的航班回洛杉磯，現在得抓緊時間休息，養足精神。傑森，”他轉頭看向身後的傑森，“你現在給機長打個電話，再確認一遍明天的航線和起飛時間，讓機組提前做好準備，彆出什麼岔子。”
“好的，老板。”傑森立刻拿出衛星電話，走到一旁低聲溝通。渡邊雄一臉上閃過一絲遺憾，但很快又恢複了笑容：“既然唐先生有急事，那銀座的行程我就不勉強了。不過今晚還有個安排，想讓唐先生更舒心些——綾瀨小姐這段時間一直念叨著想見您，她很仰慕您的能力和魄力，今晚就讓她陪在您身邊，照顧您的起居，您看如何？”
唐·本傑明看向綾瀨雪乃，她的臉頰瞬間泛起紅暈，雙手輕輕絞著裙擺，眼神卻帶著一絲期待，沒有絲毫抗拒。他心裡清楚，這是渡邊雄一示好的方式，既給足了他麵子，也拉近了雙方的關係。他笑了笑，沒有拒絕：“那就麻煩綾瀨小姐了。”
綾瀨雪乃立刻躬身行禮，聲音輕柔得像羽毛：“能為唐先生服務，是我的榮幸。”
一行人走出機場到達大廳，門口已經停好了兩輛黑色的豐田埃爾法商務車，車身鋥亮，司機穿著統一的黑色製服，恭敬地站在車門旁。“唐先生，綾瀨小姐，這邊請。”渡邊雄一拉開第一輛車的車門，邀請兩人上車，菲利普、傑森、羅伊和帕克則坐進了後麵的車子，與前車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車子緩緩駛出機場停車場，朝著東京市區的方向行駛。沿途的街道上，櫻花樹雖然早已過了花期，但翠綠的枝葉依舊透著生機，偶爾能看到穿著校服的學生背著書包走過，帶著濃濃的日式煙火氣。綾瀨雪乃坐在唐·本傑明身邊，沒有過多言語，隻是偶爾會指著窗外的建築輕聲介紹——“那是東京塔，晚上亮燈的時候像一顆星星”“前麵是六本木，是東京的藝術區”，聲音輕柔，像晚風拂過湖麵，恰到好處地緩解了車內的沉默。
車子大約行駛了一個小時，最終停在了一條僻靜的小巷裡。小巷兩旁是古樸的日式木屋，門口掛著褪色的暖簾，上麵用毛筆寫著“鬆風”二字，暖簾下還掛著兩盞紙燈籠，昏黃的燈光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溫馨。渡邊雄一率先下車，推開木質的移門，一股淡淡的櫻花香薰味立刻撲麵而來，混合著新鮮食材的清香，讓人瞬間放鬆下來。
“唐先生，裡麵請。”渡邊雄一躬身邀請，唐·本傑明跟著走進店內，發現裡麵的裝修完全是傳統的日式風格——榻榻米鋪地，踩上去軟軟的，沒有絲毫聲響；木質的矮桌打磨得光滑發亮，桌麵上鋪著淺色的餐布；牆上掛著水墨山水畫，畫的是富士山和櫻花，筆觸細膩；角落裡擺放著插著乾花的花瓶，乾花是風乾的薰衣草，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燈光是暖黃色的，從天花板上的紙燈裡透出來，柔和得不刺眼。
一位穿著深藍色和服、踩著木屐的女服務員立刻迎了上來，雙手交疊放在身前，躬身說道：“歡迎光臨，渡邊先生，您預定的‘月影’包廂已經準備好了。”她的聲音輕柔得像耳語，木屐踩在榻榻米上發出“嗒嗒”的輕響，節奏緩慢，格外有儀式感。
眾人跟著服務員穿過走廊，走廊兩側的牆壁上掛著日式風鈴，風吹過的時候會發出“叮鈴”的輕響。來到“月影”包廂門口，服務員輕輕拉開移門，一股更濃鬱的香氣撲麵而來——不是香薰，而是新鮮食材的鮮味混合著淡淡的櫻花香。
包廂中央鋪著乾淨的白色榻榻米，中間擺放著一張圓形的矮桌，而最引人注目的，是矮桌旁鋪著的白色軟墊上，一位身著淺色浴衣的年輕女子正安靜地躺著。她的浴衣是淡粉色的，上麵繡著細小的櫻花圖案，浴衣的領口和袖口都係著淺色的絲帶，鬆鬆垮垮的，露出白皙的肩膀和手臂；她的頭發被盤成了日式發髻，上麵插著一朵小小的白色櫻花發飾；她的眼睛輕輕閉著，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呼吸均勻，身體紋絲不動，像一尊精致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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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生，這就是我跟您說的特色——人體盛宴，在東京也隻有三家頂級日料店能提供這種服務，而且需要提前預定。”渡邊雄一笑著解釋，“這位是店裡的‘仕女’，名叫美咲，經過專業培訓，不僅會保持身體穩定和絕對清潔，還能根據食材的擺放調整姿勢，確保客人取食方便。所有食物都是今天早上5點從築地市場新鮮運來的，絕對新鮮，您可以放心品嘗。”
唐·本傑明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場景——他吃過不少特色美食，從法國的鵝肝醬到意大利的黑鬆露，從巴西的烤肉到墨西哥的塔可，卻從未見過這樣的吃法。他仔細觀察美咲的身體，發現她的手臂上擺放著切成薄片的金槍魚腹肉，魚肉呈現出漂亮的粉紅色，像上好的胭脂，上麵點綴著細小的蔥絲和檸檬片，蔥絲是翠綠色的，檸檬片是淡黃色的，顏色搭配得格外好看；她的肩膀上放著一小碟海膽，金黃色的海膽顆粒飽滿，像碎掉的黃金，上麵撒了一點點海鹽，旁邊還放著一小勺特製的芥末，芥末是淺綠色的，不是普通的黃色芥末，看起來更柔和；她的腿部則擺放著切成小塊的三文魚籽，橙紅色的魚籽像珍珠一樣圓潤，每一顆都飽滿得快要爆開，旁邊還放著一小碗淡醬油，醬油裡泡著一片紫蘇葉，紫色的紫蘇葉在淺色的醬油裡格外顯眼。
“這些食材都是頂級的——金槍魚是太平洋藍鰭金槍魚的腹肉，每公斤要價超過10萬日元；海膽是北海道函館產的馬糞海膽；三文魚籽是挪威進口的帝王三文魚籽，每一顆都經過人工篩選，確保大小均勻。”服務員跪坐在一旁，輕聲介紹，“吃法很簡單，您用乾淨的筷子直接從仕女身上取下食材，蘸一點芥末醬油就能吃，仕女的浴衣是防水材質的，不會弄臟，而且她身上鋪了一層薄薄的可食用薄膜，食材直接放在薄膜上，絕對衛生。”
唐·本傑明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筷子，輕輕夾起一片金槍魚腹肉。魚肉剛碰到筷子，就能感覺到它的柔軟，入口即化，沒有絲毫纖維感，帶著濃鬱的油脂香，像融化的黃油，卻沒有黃油的膩味；芥末的微辣和醬油的鹹鮮恰到好處地襯托出魚肉的鮮美，一點也不搶戲；更奇妙的是，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櫻花香，不是食物的味道，也不是香薰的味道，而是從美咲身上傳來的——原來她在服務前用櫻花精油泡過澡，身上帶著自然的櫻花香，這種香味混合著食材的鮮味，讓味覺體驗變得格外豐富。
“怎麼樣，唐先生？味道還不錯吧？”渡邊雄一看著唐·本傑明的表情，笑著問道。
“確實很特彆，不僅味道好，這種吃法也很有新意，櫻花香和食材的鮮味結合在一起，很奇妙。”唐·本傑明點點頭，又夾起一勺海膽。海膽的口感綿密，像奶油一樣，帶著淡淡的甜味，沒有絲毫腥味，咽下去之後，嘴裡還留著淡淡的回甘，讓人回味無窮。
綾瀨雪乃坐在一旁，沒有主動品嘗，隻是安靜地看著唐·本傑明，偶爾會用公筷幫他夾起離得較遠的三文魚籽，她的手指纖細，動作輕柔，生怕碰到美咲的身體，眼神專注而認真，像在完成一件重要的事情。
除了人體盛宴，服務員很快又端上了其他地道的日料，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擺放在矮桌上，像一件件藝術品，讓人舍不得下口：
“刺身拚盤”：除了剛才的金槍魚腹肉和海膽，還多了三文魚、北極貝、甜蝦和鯛魚。三文魚的肉質鮮嫩，顏色是鮮豔的橙紅色，上麵有清晰的白色脂肪紋路，像大理石一樣；北極貝是深紅色的，切得薄薄的，邊緣卷曲，看起來很有彈性；甜蝦的蝦肉是粉紅色的，蝦頭裡還帶著滿滿的蝦黃，看起來格外誘人；鯛魚是銀白色的，肉質緊實，帶著淡淡的清甜。服務員跪坐在一旁，用鑷子將刺身按照種類擺成扇形，還貼心地為每人準備了單獨的醬油碟，醬油碟是陶瓷做的，上麵印著小小的櫻花圖案，格外精致。
“烤鰻魚”：鰻魚是現殺現烤的，表皮烤得金黃酥脆，上麵刷著特製的鰻魚醬，醬色濃鬱，閃著油光；裡麵的肉質卻依舊細嫩，用筷子輕輕一夾就能分開；鰻魚下麵墊著一層米飯，米飯吸收了鰻魚的油脂和醬汁，變得油亮油亮的，吃起來格外入味。服務員端上來的時候，還冒著熱氣，鰻魚的香味撲鼻而來，讓人忍不住流口水。
“天婦羅”：有蝦天婦羅、南瓜天婦羅和茄子天婦羅。蝦天婦羅的外皮輕薄酥脆，像一層薄紙，裡麵的蝦肉緊實彈牙，咬開之後能看到白色的蝦肉；南瓜天婦羅是金黃色的，南瓜被切成小塊，外麵裹著薄薄的麵衣，咬起來軟糯香甜，帶著南瓜的清香；茄子天婦羅則是淡紫色的，茄子吸滿了油分，卻一點也不油膩，反而帶著淡淡的醬香。旁邊還放著一小碗天汁，天汁是用高湯、味噌和醬油熬製的，味道鹹鮮，蘸著天婦羅吃，能解膩提鮮。
“壽喜燒”：服務員在包廂的小爐子上支起一口小小的鐵鍋，鐵鍋是鑄鐵做的，看起來很有年代感。她先在鍋裡放了一小塊黃油，黃油融化後，放入切好的牛肉片，牛肉片是和牛的牛肩肉，顏色是深紅色的，脂肪分布均勻；牛肉煎至半熟後，加入白菜、豆腐、金針菇和魔芋絲，然後倒入壽喜燒醬汁，醬汁是用醬油、味醂和糖熬製的，顏色濃鬱，帶著淡淡的甜味；最後蓋上鍋蓋，小火慢慢燉煮。等鍋蓋掀開的時候，熱氣騰騰，牛肉的香味、白菜的清香和醬汁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讓人食欲大開。唐·本傑明用筷子夾起一片牛肉，蘸了一點生雞蛋液，雞蛋液是無菌蛋，顏色是淡黃色的，口感滑嫩，牛肉蘸上雞蛋液後，口感更滑，帶著濃鬱的醬汁香，一點也不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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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碗蒸”：蒸蛋放在一個小小的陶瓷碗裡，碗口是圓形的，上麵印著淺藍色的花紋。蒸蛋的表麵光滑得像鏡子一樣，沒有絲毫氣泡；用勺子輕輕挖開，裡麵藏著蝦仁、瑤柱、香菇和銀杏。蝦仁是粉紅色的，瑤柱是金黃色的，香菇是深褐色的，銀杏是淺綠色的，顏色搭配得格外好看。蒸蛋的口感嫩滑，像布丁一樣，帶著淡淡的鮮味，裡麵的食材也很入味，蝦仁q彈，瑤柱鮮香，香菇軟糯，銀杏清甜，是很好的開胃菜。
“味噌湯”：用一個小小的漆碗裝著，漆碗是紅色的，上麵有金色的花紋。湯裡加入了海帶、豆腐和裙帶菜，海帶是深綠色的，豆腐是白色的，裙帶菜是淺綠色的。味噌是北海道的赤味噌，味道濃鬱，帶著淡淡的鹹鮮，喝起來很暖胃，尤其是在吃了很多生冷的刺身之後，喝一碗熱乎的味噌湯，感覺整個人都暖和起來了。
“壽司拚盤”：有三文魚壽司、金槍魚壽司、蝦壽司、玉子燒壽司和海膽壽司。壽司飯的酸度和甜度恰到好處，米飯顆粒分明，每一粒都吸滿了醋汁；三文魚壽司的三文魚片厚厚的，覆蓋在壽司飯上，看起來很飽滿；金槍魚壽司的金槍魚片是深紅色的，肉質緊實；蝦壽司的蝦是甜蝦，蝦肉q彈，蝦頭裡還帶著蝦黃；玉子燒壽司的玉子燒是金黃色的，蛋皮香甜軟糯，帶著淡淡的奶香味，是唐·本傑明很少吃到的美味；海膽壽司的海膽鋪得厚厚的，覆蓋在壽司飯上，像一座小小的黃金山，吃起來格外滿足。
服務員全程保持跪式服務，無論是上菜、倒酒還是換骨碟，都會先躬身行禮，然後再輕輕操作，動作輕柔得像羽毛，生怕打擾到客人。她們穿著傳統的和服，和服的下擺很長，拖在榻榻米上，木屐踩在榻榻米上幾乎沒有聲音，臉上始終帶著溫柔的笑容，眼神裡充滿了恭敬，讓人感覺格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