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自家人,不用言謝!”
一個熟悉的影子從柳飛花的身後閃了出來。
“媽啊,怎麼是你,劉小虎!”
賽霜雪一下昏厥了過去。
待她醒來,天已大亮。
原來這一切都是夢。
她惶惶恐恐地梳洗完畢,開門一看,外麵正下著淅瀝細雨。
“哦,原來是清明節,怪不得會做那樣的夢,是該去給李二哥掛墳燒紙了。”
她自言自語看出了房間,去敲湯若水的門。
好半天湯若水才開門,她臉臘黃,身形憔悴,一手按著肚子,一手開門。
賽霜雪見狀,趕緊扶她進屋躺在床上:
“妹妹病了麼?要不請醫生來看看?”
“沒事!”湯若水擺擺手,略為吃力地道:
“隻是做了一個怪夢,夢見二哥回來要錢,我就捧了一大堆銀圓給他,他不接……”
“而是生氣的對我說,錢哪會是銀光燦燦的,應該是黑色的才對。”
“我說大洋就是銀光燦燦的,金子黃燦燦,珠寶是五光十色,我到哪裡去幫你找黑色的錢?”
“二哥一聽動怒了,猛然對準我的小腹就是一腳,踢後就跑了,我醒來後小腹就一陣隱痛。”
“怪事,真的是怪事!”賽霜雪也把昨晚做的夢原原本本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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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湯若水身上起雞皮疙瘩,心裡也不安起來。
原來明天就是賽霜雪與孫連長的大喜日子,不知李二哥在這個時候接二連三的送夢過來,是不是有一種天意的安排。
於是她就不安的問賽霜雪:“你說,是不是李二哥在下頭不允許我們同孫書這門婚事?”
“嗬嗬,妹妹也信夢啊,夢都是假的……”
“不過今天就是清明節,明天我們就要同孫書走了,吃了早飯我們應該去跟李二哥道個彆。”
“燒把紙掛個墳,他說要黑色的錢,那紙錢燒了後不就是黑色的麼?”
賽霜雪安慰著湯若水道。
“好吧,本來我也是這麼打算的,隻是現在小腹痛得厲害,看樣子去不了。”
“姐姐就幫我捎一捆紙錢,幫我點一柱香,昨晚他這一腳踢得太凶了。”
湯若水交待完,再三叮囑賽霜雪叫多一個人同去,她說那死亡穀陰森森的。
“又不遠,青天白日的,難道還能遇見鬼不成?”賽霜雪笑著道。
“雖不遠,死亡穀卻是叢叢莽莽的,又沒有人家,時而不時還有饑餓不已的虎豹豺娘。”
“姐姐一定要帶上槍,叫人陪著我才放心,現在也隻剩下我們倆姐妹相依為命了。”
湯若水十分認真的說。
“妹妹想得周到,隻是自從遇見孫書後,我就發誓不再摸那些冷冰冰的家夥了。”
“我就叫一個人隨我同去得了,說實話,昨晚那一夢也著實讓人膽顫心驚的。”
賽霜雪回答道。
“多帶點紙錢,你剛才說夢見李二哥說夏娘就是你的親姐姐。”
“我想也是真的,我以前在娘家時聽人說過,隻是姐姐素來不同柳家的人走動。”
“又見李二哥同柳玉常是死對頭,所以就不敢多問半句。”湯若水輕聲地道。
“是這樣的麼?”賽霜雪大驚。
“千真萬確。”
“啊,我姐的命也太苦了,居然比我都苦。”賽霜雪一邊說一邊抹著眼淚。
“嫂夫人,嫂夫人,早飯弄好了!”
一個響亮的聲音從樓欄傳了過來。
賽霜雪聽到聲音,擦乾眼淚走到樓欄,吩咐柳飛花把包子和稀飯放在屋頭,然後對他道:
“湯若水病了,你去把許老先生請過來,順便把遊國登叫來。”
柳飛花點點頭,一言不發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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