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園的操場之上,一場熱鬨非凡的體育活動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學生們在操場上儘情揮灑汗水,歡笑聲、呼喊聲交織在一起。
而在那觀眾席的角落,一位白衣女子靜靜地坐著,宛如一朵悄然綻放的白蓮花,與周圍的喧囂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身旁,一盞浮空的茶壺悠悠地飄著,壺身紋理細膩清晰,每一道紋路都似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她手中,拿著一個雕刻精致的茶杯,那茶杯的工藝堪稱一絕,仿佛凝聚了匠人的畢生心血。她的右邊腰間,一柄佩劍靜靜地懸掛著,劍鞘之上裝飾著精美的圖案,隱隱透露出一股淩厲之氣。
她身著一襲白色長袍,長袍隨風輕輕飄動,更襯出她的身姿飄逸。頭頂的鬥篷微微遮住了她的麵容,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卻又增添了幾分神秘的韻味。
她輕抬手腕,拿起茶杯,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吹,而後優雅地抿了一口,那姿態仿佛時間都為之靜止。
隨即,她朱唇輕啟,緩緩說道:“這小夥子身上的靈力竟如此高強,才剛接觸冰蘭殿的印記,就能引發這般反應。若是能得高人指點,日後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她的聲音輕柔卻又清晰,如同山間的清泉,在這喧鬨的操場邊緩緩流淌。
夜幕降臨,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寢室。室友大川、小豪和上鋪的薑哥都已沉浸在夢鄉之中。我抬頭看了眼上鋪的薑哥,他那奇特的睡姿瞬間逗樂了我,忍不住輕笑出聲。
夏日的夜晚本應燥熱,可我卻渾身打著哆嗦,一步一步艱難地挪進期待已久的被窩。身上的寒氣仿佛怎麼也驅散不掉,在這炎熱的夏天竟感到如此涼意,我心裡暗自想著,恐怕是要感冒的前兆。
然而,明天還有滿滿當當的課程等著我。一想到這兒,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再次起身準備去吃片感冒藥。
我剛一動,上鋪的薑哥便翻了個身,發出輕微的鼾聲。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櫃子前,拿出感冒藥,又來到窗台拿起水杯。杯中的水早已放涼,我不禁搖了搖頭,一口咽下感冒藥,隨後躡手躡腳地將藥放回櫃子,回到床邊。
我又好奇地看了眼薑哥,他那憨態可掬的模樣讓我心情好了些許。鑽進被窩,我漸漸感到身體暖和了起來,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在高中繁重的學業壓力下,每天都被各種課程和作業填滿,睡眠少,人也十分疲憊。每晚入睡都仿佛一瞬間,再一睜眼,天就亮了。
這樣渾渾噩噩的學習生活,大概是每個高中黨都經曆過的吧。
終於,熬過了忙碌的一周,盼來了周五。我們北校每周四下午四點十分就放學,這一天便成了大家最快樂的時光。
上完政治晚課,我迅速收拾好書包,拿上行李,像一隻歸巢的小鳥般飛奔出校門,鑽進了爸爸的車裡。
“這周過得怎麼樣?”爸爸回頭關切地問道。
“挺好的,就是作業有點多。”我笑著回答。
“學習彆太拚命,彆把身體累垮了。”爸爸語重心長地叮囑道。
“嗯,我知道了。”我輕聲應道。
一路上,由於昨晚沒睡好,我困意漸濃,在後座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睡夢中,我感覺身體裡有一股奇妙的力量在湧動,準確地說,是有一股力量從外界源源不斷地湧入我的身體。
那種感覺就像在酷熱難耐的夏日,有一股清涼的泉水緩緩流過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歡呼雀躍,讓人感到無比舒適。
等我再次醒來,車子已經停在了院門口。我下車用鑰匙打開大門,等爸爸把車開進去後,又關上大門,然後和爸爸一起上樓。
剛進家門,媽媽做的美食香氣撲鼻而來,我瞬間垂涎欲滴。我急忙放下書包,脫下校服,迫不及待地跑到餐桌旁。吃飯時,爸媽告訴我,他們明天都要出差,而且時間剛好撞上了。
“家裡沒人照顧你,這兩天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去北校就辛苦你坐公交車了。”媽媽有些愧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