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乞丐也冷哼一聲,“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這戲我就不演了。”
隻見這忍者站定,意念一動,一股力量迎麵而來,再次看向他的麵容,那臉上的皮膚像是有生命一樣湧動起來,在肉眼可見的變化下變成了另一副麵容。
“你既然都身為一個忍者了,作為一個修煉者,還不懂這些道理,竟來亞瑟王國坑繃拐騙,訛詐平民百姓的錢,難道東和國沒你的容身之處了嗎?”餘曄說道。
“哼,我大東和國是何等的榮耀,豈能是你們這些低劣的民眾可以觸及到的,若不是我有難言之隱,我還需要以此為生?”那忍者掃視著我們幾個,說道。
看到我,他又接著說道:“在這個低修煉水平的國家中,你僅僅是一個到此拜訪的侍衛而已,怎麼會初次見麵就一眼看出端倪,察覺到我的身份,而且竟然還知道氣勁修煉,看來你,不是一般人。”
“我也隻是道聽途說而已,而且這種事做一次兩次還算難以察覺,你卻在東南地區頻頻作案,一定會馬失前蹄的。至於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到牢獄裡麵說去吧!”我一把抓住麵前的忍者,隨即爆發出強大的法術波動,企圖控製住麵前這名忍者。
門口的侍衛見狀,也紛紛過來幫忙,餘曄和番禺城主自然也有些修煉水平,也是儘自己所能,幫助我控製忍者。
雖然我們的修煉方式不同,但是力量直接的碰撞還是有效的,儘管忍者在不斷試圖脫身離開,但還是雙拳難敵四手,在我們的合力控製下,忍者很快便喪失了戰鬥能力,番禺城主找到機會,用一個名為縛靈索的法器捆住了忍者,使其不能動彈。
“這小繩子能綁住他嗎,他可是會忍術的,小心他會跑掉。”我提醒道。
“哈哈,侍衛先生還請放心,這是專門用於束縛修煉者的法器,名為縛靈索。這件法器會吸收修煉者釋放出來的各種力量,釋放的越多,束縛的越緊,我作為一城之主才有所配備,是一件雖然珍貴但又需要經常使用的法器。”番禺城主笑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這名忍者就交由城主大人處理了,我和餘大人還有約,可能要先行告退了。”我看向餘曄,說道。
餘曄也微微點了點頭,番禺城主見狀,便笑著說道,“沒關係,接下來的事情我們處理便是,還請兩位大人慢走。”
“所以說,這麼多乞丐都是他一個人?那他每次攜帶的親人都是誰?”餘曄看向被束縛住的扶桑忍者,不禁問道。
“嗬嗬,你們王國隻會在意那些王公貴族和上層百姓,哪有人會顧及一些貧賤草民的感受,我隨便混入一些乞丐的隊伍,就能很容易的得手,若非是你,恐怕到現在也沒人能抓住我呢。”忍者瞪我一眼,用狠狠的語氣說道,“敢問侍衛的尊姓大名?”
“『人神』是也。”我笑著說道。
抓住了忍者,案件也到此為止了,餘曄自然也履行承諾答應同我前往西澤母城。不過經過一天的忙碌,此時已接近傍晚,餘曄便邀請我在他的府上休息,我此時想到我從西澤母城出發到現在已經兩天一夜沒有好好休息了,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由心中有事,第二天一大早,我便醒了過來,睜著雙眼盯著天花板看,因不時聽見外麵有細微的腳步聲,我不禁好奇,起身走到窗前,朝院內一看,發現餘曄正在院中來回踱步,偶抬起手看向手心。
見此場景,我也推開門走了出去,來到餘曄身旁,便和他閒聊起來。
言語中,餘曄流露著對蘇小宛的想念,他手中之物乃是一個信物,便是當時蘇小宛贈予他的,經過一夜的輾轉反側,餘曄也回憶起了蘇小宛的真情,同時他也為之前初次見麵對我的懷疑態度道了歉。
“是的,蘇小宛雖身在夢春樓,但卻早已是文人墨客,人間神仙,稱得上是美名遠揚,是真善美和對愛情向往的化身。”我點了點頭,說道,“蘇小宛能和大人有緣,自然能說明大人也是德才兼備之人。”
“嗯,事不宜遲,我招呼兩個侍從,我們這就準備一下,即刻動身。”餘曄說道,隨即轉身向其他房間方向走去。
沒過一會,我們便直接從楚庭城出發,在陸地上行進一會之後,來到了禺山北邊的河道,隨即坐上了聖顯維舟,清晨出發,估計再到傍晚我們就能到了。
但由於餘曄一直攔著我,不讓我親手駕駛聖顯維舟,明明一天的路程,硬是讓兩個侍從開了一天一夜才到達目的地。
直到再新一天的清晨,我睜開眼睛,這才來到了西澤母城附近,我歎了口氣,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餘大人,若是讓我來開,恐怕隻需一天的時間就能到了。”
“沒關係,行船不規範,親人兩行淚,我們既然有時間,還是穩健一點較好。”餘曄看著我也是笑了笑,說道。
西澤母城附近的水路離南門較近,所以我們選擇從南門進城,離城門不遠處,我們看到了一隊穿著白色素衣的人,正抬著靈柩走出城門,和我們迎麵走來。
走到近處,隻見那靈柩的蓋子上鋪滿了各種鮮花,一隻鈴鐺被一條紅繩綁在靈柩的側麵,隨著抬棺人的移動,那鈴鐺也在微微擺動,發出清脆的聲音。
聽到這鈴聲,我和餘曄不約而同的停住了腳步,我轉頭看向那隊人,懷著忐忑的心情尋找著,發現人群中果真有著夢春樓曾迎接過我和馮龍海的那位女子。
“糟了。”我說道。我的腦中一片空白,隻是下意識朝著那位女子走去。
餘曄自然也猛地意識到了什麼,趕忙跟著我來到了這隊人的麵前。
“這靈柩裡麵裝的是……”我顫聲說道。
那女子聞言,抬頭看了我一眼,雖然隻有一麵之緣,但好在時間相隔不久,那女子自然能認出我來,片刻後,她說道:“大人,很遺憾,裡麵的正是蘇小宛。”
聽到這話,餘曄愣了一下,隨即眼淚止不住的留了出來。那女子看向餘曄,似乎也有點印象,說道:“好久不見這位大人,但看起來有些麵熟,莫非是……?”
“他便是餘曄。”我說道。
“原來是餘大人,我有所聽聞,唉。”女子歎了一口氣,也沒多說什麼,隻是默默看向正在盯著靈柩看的餘曄。
“小宛,我……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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