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翠蘭的心腸,簡直比蛇蠍還毒!
她還是青山兄弟的親戚呢!
他彎腰一把撿起那把冰冷的鏽剪刀,又用手扒拉了一下那個淺坑,裡麵鬆軟的泥土證明就是剛埋的。
他拿著剪刀,鐵青著臉,一步步走到還在胡大勇懷裡拚命掙紮、嘴裡不乾不淨咒罵的劉翠蘭麵前。
趙剛的聲音像結了冰,把手電光直接打到她那張因驚恐和惡毒而扭曲的臉上,另一隻手高高舉起那把鏽剪刀。
“你給老子解釋解釋!大半夜不睡覺,跑到青山家新地基邊上,埋這玩意兒乾啥?!
啊?!”
手電筒刺眼的光和那把在光線下泛著不祥幽光的鏽剪刀,像兩道驚雷,狠狠劈在劉翠蘭頭上。
她所有的哭嚎、咒罵、掙紮,瞬間戛然而止!
那張慘白的臉在強光下褪儘了血色,隻剩下極度的恐懼和被抓現行的絕望。
“嗬嗬…”
三角眼瞪得溜圓,嘴巴張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有喉嚨裡發出破風箱般的氣音。
“我…我…我起夜…撒…撒尿…”
劉翠蘭終於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眼神慌亂地四處亂瞟。
她不敢看趙剛手裡的剪刀,也不敢看趙剛那雙噴火的眼睛。
“撒尿?”
趙剛怒極反笑,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
“你他媽撒尿撒到人家剛澆的水泥地基縫裡去了?!還帶著把剪刀撒尿?!你當老子是傻子,還是當全村人都是瞎子?!”
趙剛晃了晃手裡的剪刀,又用腳尖踢了踢地上那個新挖的淺坑。
“這坑!這剪刀!人贓並獲!你還想抵賴?!
走!現在就去找青山!讓青山找村支書來,讓你們村的大家夥兒都看看,你這個當親二大娘的,心腸有多黑!手段有多毒!”
“不…不要…”
劉翠蘭徹底慌了神,腿一軟,要不是胡大勇還死死扯著她,她幾乎要癱倒在地。
剛才那股撒潑耍賴,反咬一口的狠勁兒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無邊的恐懼和絕望。
那會兒劉翠蘭咋咋唬唬吆喝著“耍流氓”和現在哭嚎、掙紮,如同在寂靜的深夜裡投下了一顆炸雷。
原本隻有零星狗吠的村子,迅速被驚動了。
家家戶戶的燈陸續亮起,窗戶被推開,人影晃動,伴隨著驚疑不定的詢問聲和腳步聲。
人們紛紛披衣出門,循著聲音湧向安青山家還沒建好的新房。
當村民們打著各式各樣的手電筒、提著煤油燈圍攏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
胡大勇還死死地抓著劉翠蘭的胳膊,雖然已經沒那麼用力,但也不敢輕易鬆手。
劉翠蘭頭發散亂,衣服被扯得歪斜,臉上涕淚橫流,狼狽不堪,眼神裡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趙剛則手裡高高舉著一把鏽跡斑斑、沾滿泥土的舊剪刀。
另一隻手裡的手電筒光束死死打在劉翠蘭那張慘白扭曲的臉上。
“咋回事?大半夜的?”
“那不是青山他二大娘嗎?這…這是乾啥呢?”
“哎呦喂,趙剛手裡拿的啥?剪刀?”
“埋剪刀?!我的老天爺!這…這心也太毒了吧!”
“快看那坑!剛挖的!人贓並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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