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餘舟婉心中慶幸的是ktv暫時並未因此而受到什麼影響。至於她自己,則已經無可奈何了,隻能在命運的浪濤裡隨波逐流。
沉默了好一會兒,雷雨田終於開口:“餘舟婉,是不是問問依彤她們?”
餘舟婉略微一遲疑,還是拿出了手機,在四人群裡了曉怡和依彤,並發出了第一條信息:來了嗎?走了嗎?
叮、叮……
瞬間,雷雨田和餘舟婉的手機幾乎同時響起,儘管知道是依彤她們回話了,雷雨田還是拿出了手機查看。
群裡出現第二條信息:曉怡——來了,走了,一切都好!
叮、叮……
群裡出現第三條信息:依彤——一樣。
果然如背頭中年人所說,曉怡和依彤都簽訂了保密協議,可見他所言非虛,自此四人群靜默。
雷雨田看向餘舟婉,小聲但很是貼心地問:“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怕不怕?”
餘舟婉明白雷雨田的意思,俏臉微微一動,沒有故作堅強,卻依然很是平靜地說:“我和你一起出去,你回包廂,我去找保安四處巡查一下。”
雷雨田聞言點頭,走過去將門推開一些,讓餘舟婉先走。餘舟婉也不扭捏,可剛一走出門就險些和人撞了個滿懷。
餘舟婉看清來人,見她火急火燎的樣子,趕忙問:“吳姐,你這是怎麼了?”
雷雨田看著被餘舟婉稱為吳姐的三十來歲模樣的女人,她拍了拍胸脯,喘順了氣才說:“餘經理,不好了!莫妮卡廳的客人和阿依達廳的客人打起來了,您快去看看。”
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餘舟婉有些欲哭無淚,好在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還不至於不知所措,平複了一下心緒後,她輕推了那吳姐一把,說:“在哪?快走。”
吳姐哦了一聲就往回小跑了起來,餘舟婉當即就緊跟在後。
雷雨田覺得這個吳姐提到的阿依達廳好像有些耳熟,但又不確定是不是流搭子他們所在的那個包房,便也急忙跟了上去。
“小子,聽說你橫得很啊!來,再橫一個給刀爺看看。”雷雨田隨著餘舟婉、吳姐剛來到阿依達廳外,才確定這正是流搭子他們所在的包房,就聽到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傳來,不知道這自稱刀爺的人打的究竟是誰。
想必不是流搭子就是野雞,冰棍雞賊得很不會吃這樣的虧,夏晴是女孩子按說輪不上她。想到這,雷雨田趕忙排開人群往前擠。可當他擠進門後看到的卻是令他大為意外,又極其窩火的一幕。
場中十幾個奇裝異服、紋身穿環的小混混,吊兒郎當的或坐著或站在對門的方向,俱皆戲謔地看著前麵;中間,一位穿著極是體麵、頭發梳得溜光、看不見樣貌的青年正彎著腰低著頭,拿著一把泛著冷光的短刀連連拍打著冰棍的臉;而冰棍、野雞則是麵朝裡跪在地上,流搭子抱著夏晴緊靠著牆,滿臉驚懼害怕的樣子。
雷雨田有衝過去的衝動,那是因為朋友情誼;但更有不作無謂犧牲的理智,那是因為自知之明。
這就讓他心裡格外地窩火!
此時,餘舟婉恰好排開人群來到雷雨田身旁,雷雨田一見便搶先一步對她說:“餘舟婉,被打的那幾個是我的高中同學,我們一起來的。現在該怎麼辦?”
餘舟婉一聽雷雨田這麼說,自覺於公於私都得將這件事處理好,她朝著雷雨田一點頭後就轉向那個拿刀的體麵青年,用略有一些誇張的語氣說:“原來是刀公子駕臨,我們雲上星空當真是蓬蓽生輝!隻是這裡空間逼仄,人員嘈雜,怕是要影響刀公子的雅興,還請刀公子移步樓上的至尊廳。”
拿著短刀,被餘舟婉稱為刀公子的青年好像對餘舟婉很熟悉,聽得出她的聲音。聞言,他停下手來,緩緩直起腰,隨後一臉邪氣的看向餘舟婉,戲謔地說:“喲嗬,這不是餘經理嗎!今天這麼客氣,是要救這幾個逼崽子,還是幡然悔悟了啊?”
刀公子倒是一點都不含糊,直接點破餘舟婉目的,一句幡然悔悟更是讓餘舟婉險些沒繃住。
刀公子曾多番追求餘舟婉被拒,心中極為不甘,今天倒是抓住機會一泄心中憤懣。
餘舟婉因為表姨家裡有背景,沒給過刀公子什麼好臉色,可今天這樣的局麵,卻是不得不先軟下來穩住局麵,隻能故意裝作聽不懂,淡笑著說:“刀公子說笑了。不過是幾個沒見過世麵的學生,不值得刀公子計較。何況刀公子都已經親自動手教訓過,也已經出了氣,哪裡還有什麼救不救的?”
刀公子聞言卻是嘿嘿一笑,隨即朝著一位癱坐在沙發上的猥瑣小混混一指,依然是一副戲謔的口吻朝餘舟婉說:“餘經理不用這麼抬舉我,這事也不可能就這麼輕描淡寫的過去了。這幾個逼崽子趁著我兄弟喝多了下黑手。即便是我親自來了還敢狂妄叫囂,這可是打我的臉啊!”
“你……你胡說!是他對夏晴動手動腳,還摸她的……摸她的胸,我們聽到夏晴的呼救才跑過去阻止。可他不僅不停手道歉,還抬手就朝我們扇過來,我們這才還的手,根本沒……根本不是下黑手。錯在他,我們沒錯。”野雞指著猥瑣小混混愣頭愣腦地嚷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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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癱坐在沙發上的猥瑣小混混卻是突然身子一挺,戲謔地說:“那小騷貨翹著屁股露著奶子勾引老子,老子要是不摸那不是沒種?!”
“你……你胡說。我在洗手間洗手,是你在門外看見了衝進來……衝進來摸……猥褻我。”夏晴轉頭哆嗦著辯解了一句,卻是毫無力度。
刀公子始終保持著一臉的戲謔表情,任由野雞、夏晴他們說完,才又朝著餘舟婉說:“餘經理,你也看到了,這可不是我不給你麵子,是這幾個逼崽子完全不曉得哈數啊!”
餘舟婉也是頭痛,這樣的場麵,爭那個對錯做什麼?又解釋什麼?在刀公子他們這些人眼裡又哪裡來的對錯,哪裡來的道理?拳頭大就是對、就是道理!隻得強擠出一副笑臉對那刀公子說:“沒出校門不懂事,還請刀公子大人大量放他們一馬。”
刀公子聽餘舟婉的語氣這麼軟,當即眼睛一斜,哈哈大笑起來,極為得意地說:“你這是在求我?求人,可不是你這個態度。我也不貪心,隻要你答應做我的女人,你一句話,我不僅放過他們,甚至還可以讓強子向他們道歉。怎麼做,可全在你一念之間。”
餘舟婉還沒有回應,但雷雨田卻是聽得心中極為不忿,有心為餘舟婉出頭,卻又無可奈何。
他不過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又還在上大學,無錢無勢不說,也沒有混過社會,趟過江湖,能有什麼辦法?就算是拿命去拚也未必有用。
何況餘舟婉做什麼決定又怎麼會考慮他的感受?他不過是餘舟婉的一個初中同學,四年多過去他對餘舟婉也沒有太多的了解。
但雷雨田心裡真的極為憋屈難受!既因為餘舟婉被彆人逼迫,也因為流搭子他們被彆人欺壓,更因為自己麵對眼前的一切竟是這樣的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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