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怪不得雷雨田疑惑,刷了半晌的視頻,居然沒有看到一個關於錦城太古裡慘案的視頻。
這在自媒體時代,信息泛濫的今天,太不正常了!不應該是頭版頭條嗎?!
“誒,你們看看抖音、今日頭條、朋友圈、微博這些。”雷雨田沒有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隻是讓冰棍、野雞、夏晴他們去看。
野雞翻了幾下,嘴一撇,開口就說:“看什麼?有什麼可看的?不天天都是領導開會調研、貪官被查落馬這些。”
夏晴看了一眼也附和,冰棍卻是聽出了不對勁,把手機上的外賣單子一劃,點開了抖音,翻了幾下,又去看頭條,再點開了朋友圈,幾個app都看了一遍後,將手機一放沒有說話,卻是看向了雷雨田。
雷雨田隨即也朝冰棍看去,鄭重開口說:“這是全網禁言啊!這麼大的事,居然沒有一條相關視頻資訊放出來。”
冰棍頭一點,也是極為認真地說:“當年春城的恐怖事件應該是更加重大,都是迅速見諸於媒體了的。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雷雨田思考了一下,舔了一下嘴唇說:“還真不好猜測,估計是牽涉到什麼國家機密,不然不會做得這麼乾淨徹底。”
“這些年,除了疆獨、藏獨、香獨等一些恐怖勢力在島國、眾國等海外支持下鬨一些小動靜,國內一直都是平靜無波的,再說他們也翻不起什麼浪來。還有什麼國家機密比恐怖事件還機密呢?”冰棍博學得有些不像一個隻是即將要上大二的大學生,對時事政治也是了解頗多。
看著雷雨田和冰棍兩個人打著啞謎,野雞跳起來沒好氣地說:“你們兩個乾什麼?愛說說,要麼就彆說。你一句他一句的把我們當傻子呢!”
雷雨田和冰棍還沒有說什麼,夏晴已經卻是先白了他一眼,揶揄的說:“本小姐可不是你的同類。”
野雞聞言眼睛一翻,朝著夏晴戲謔地說:“女人不是人啊?”
冰棍聽不得野雞這麼說夏晴,當即就冷冷地來了一句:“是人,但不是傻子。”
野雞這倒是聽明白了,伸手朝冰棍一指就要開罵,雷雨田趕緊搶在他前麵說:“好啦好啦,一天不大呼小叫的就過不去了還。我們在說今天太古裡發生那麼大的事,死了那多的人,竟然在網絡上沒有任何新聞、視頻流出來。”
野雞一臉的懵逼,哦了一聲說:“說這個啊,我還真沒想到呢。不過也沒有什麼稀奇的,龍國這麼大哪天不發生點流血事件。有那個必要……”
冰棍沒等野雞說完又是冷不丁地打斷他說:“傻逼,這是群死群傷的暴力事件。死了十幾個好吧。十人以上三十人以下死亡,或者五十人以上一百人以下重傷,屬於重大群死群傷事件。”
“那怎麼了?我們活著就好了。”野雞沒心沒肺的剛說完,恰好門鈴響了就去開門。
夏晴以為是流搭子回來了,立即擺出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故意身子一側朝向陽台的方向,哪知是外賣來了,野雞兩隻手提著往餐桌上一放,就大喊起來:“開飯!什麼他媽的大事件都沒有吃飯重要,你們幾個快點啊。”
雷雨田聞著香味就感覺肚子裡早餓得發熱,正要站起來看見左腳上的繃帶才又想起自己是個偽傷員,於是又曲著左腳跳著右腳往餐桌去。
夏晴一聽野雞喊的是飯來了,也不裝了,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胸口劇烈起伏,看得冰棍猛吞口水,也不知是肚子餓了還是小兄弟餓了。嗯,也許是都餓了!
雷雨田剛坐下,本來是要回頭催一下冰棍和夏晴的,卻是看到這麼一幕,腦海裡莫名蹦出一個詞來——望奶止渴。一下沒忍住,噗呲一下笑了出來。
冰棍被雷雨田一笑喚醒過來,麵色訕訕地朝著雷雨田小聲的說:“笑什麼笑,吃你的飯。”
雷雨田回頭,憋著笑,肩膀一抖一抖地聳動著。冰棍立即走近前去朝他的肩頭一拍,威脅著說:“還笑,加的那份飯老子給你退了。”
雷雨田強行忍著,趕緊把兩盒米飯搶在手裡,隨後就大快朵頤了起來。幾個人有說有笑地吃著,快要吃完的時候,流搭子回來了。
流搭子一進門就朝著雷雨田、野雞、冰棍他們亂吼:“你們他媽的回來了也不知道說一聲,老子在太古裡到處找你們,擔心得要命。你們他媽的倒好,拋下老子回來了不說,連飯都要吃完了。我艸!”
夏晴也不去看他,一臉冷冰冰的樣子顧自吃著。流搭子也沒臉更是不敢去說她,隻能拿雷雨田、野雞和冰棍三個撒氣。
冰棍睡了夏晴沒有立場說什麼,雷雨田是個偽傷員不好說什麼,可野雞一聽就不樂意了,筷子一放,站起來就開懟:“誰拋下誰?你他媽的一個人跑得飛快,像條沒拴鏈子的野狗似的,連夏晴都不管了,還有臉在這說。你怎麼不上天呢?”
毒,太毒了!野雞就沒有什麼話是說得說不得的,直接把流搭子抵到了牆角上,頓時萎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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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搭子本來也是想要來個先聲奪人,哪裡知道會有野雞這麼個二愣子不給他這個扛把子麵子。屋裡頓時籠罩上了一層壓抑的氣息,誰都沒有再說話。
夏晴扒拉了兩口,可能是覺得不發點脾氣會讓流搭子看輕,突然就把碗和筷子往餐桌上一板,弄得滿桌子都是,隨即搶著幾步便跑進了房間,又把門甩得哐當作響。
流搭子不敢去觸夏晴的黴頭,可又不能就這麼算了,那可就真的算了。隻能是舔著臉往夏晴的房門那去,敲了幾下門才說:“晴晴,晴晴,我轉身就去找你了的,可人太多擠不進去,沒有找到你。我真不是有意的。再說,我們這不是都好好的嘛。晴晴,你開開門,我認錯,你打我罵我都行,你彆不理我啊!”
門被反鎖,流搭子握著把手搖了幾下沒打開,又敲了一會兒,還一直解釋。可夏晴就是不理他,任由他敲著說著。
其實,此時的夏晴根本就沒有怎麼樣,沒有氣鼓鼓的跟自己置氣,更沒有自我懲罰哇哇地大哭,而是躺在床上悠閒地玩著手機,和冰棍發著信息。
也是個可憐的人!雷雨田想著去勸流搭子兩句,可鑒於自己偽傷員的情況,不走過去勸又不合適,就朝野雞使了個眼色。
可愣頭愣腦的野雞搞了半天也沒有明白雷雨田的意思,就開口問:“怎麼了你這是?一直擠眉弄眼的,眼睛長針眼啦?”
雷雨田聽得無語,老子又不是狗日的冰棍,總盯著夏晴的胸口和屁股看,長什麼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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