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一愣，連忙拿起手機查，“跟咱們這裡差不多。”
“先不回去，去工作室拿幾件厚實的衣服。”
坐到工作室的沙發上石紹一才有時間去看手機，看到蘇填早上發的朋友圈。
“如果凍死在他鄉的話我是不甘心的！”
後麵還配了一個哭死的表情，定位是他們漢陽入住的酒店。
想了想，蘇填出差已經兩個禮拜了，最近下麵遞交上來的材料裡麵有很大一部分數據都是市場部支撐的，也就是蘇填他們幾個小組發展的業務，最近公司也都在討論，市場部這段時間一直在發力，而且很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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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在跟店員溝通的時候無意間回頭看見盯著手機的石紹一好像在笑。
稀奇呀。
倒不是老板不會笑，確實是平時太嚴肅了，而且他的位置上能真的讓他發自內心開心的事情確實比較少。
今天來拿衣服，本來以為單純的降溫了拿幾件衣服而已，結果石紹一直接說的蘇填的名字，難怪剛才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漢陽的天氣，市場部的人最近就在漢陽到處跑呢。
老板給員工在私人訂製拿衣服，自己心裡都小小驚訝了一下。
說起來第一次在石尚一家看到蘇填秦川還是很震驚的。人事部那邊的簽字是秦川核對的，前不久才在新入員工裡麵看到的照片和姓名，第一次見不是在公司，而是在實際上公司持股人家裡，這關係戶是真的硬啊，而且這安排連自己都不知道。
後來才知道蘇填和石尚一竟然是同學。
而且蘇填麵試這件事情確實是沒有走關係的，這也是秦川後麵再三核對過的。
不過上次老板生病的時候就覺得蘇填好像跟老板的關係不太一樣，蘇填看石紹一的眼神，那個心疼喲，隨時都能哭出來。
想到這裡，秦川連忙拿出手機，員工大群裡麵找到蘇填的微信，快速添加。
隨時關注動態，這次沒洞察出老大的心思是人家心情好，下次這麼沒有眼力見就是自己能力問題了。
那不能夠啊，他是完美助理啊！
石紹一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點開朋友群並劃到上次查看的地方，正好是大家在群裡艾特林數喝酒，接下來就是林數發的定位。
正好店員將衣服已經打包，秦川連忙走過去接下。
“石總，我們現在出發嗎？”
“不用了。”
秦川明顯感覺到石紹一不高興了，就拿個衣服時間怎麼就變臉了呢。
“那我們現在去哪？”
“回老宅。”
回老宅？那衣服怎麼辦？
石紹一先出門，秦川隻好跟在後麵，下了電梯石紹一突然停下來，看了看秦川手裡的袋子。
“給尚一打電話。”
“好。”
秦川掏出電話剛準備打，又被石紹一製止，石紹一接過秦川手裡的袋子。
“你先回去吧。”
“好，石總開車小心。”
秦川把車鑰匙交給石紹一後離開。
石紹一坐到車上，他明顯感覺到自己在生氣，這種生氣的感覺和上次看到林數拍的照片時一樣。
巧了不是。
他甚至覺得林數就是故意給自己看的。吃飯他坐在蘇填旁邊也一樣，還有在群裡發照片也是。
拿出手機撥通石尚一的電話。
“喂，哥，怎麼了？”
石尚一那邊的音樂聲震得石紹一耳朵疼，石紹一皺起眉，“你在哪？”
石尚一說了一個酒吧名字。
“我大概半個小時到，你提前在門口等我。”
根本不管石尚一還在說什麼，石紹一掛了電話發動車子。
石尚一提前在酒吧門口等著石紹一，身邊還有四五個人，有說有笑的。看到石紹一的車子緩緩過來，幾乎所有的人表情都變了，尤其是車窗降下來大家看到駕駛室是石紹一的時候所有人的表情都嚴肅起來。
“邵哥。”
石紹一朝喊自己的熟麵孔點點頭，然後看向石尚一，揚了揚下巴。
石尚一無奈地撇撇嘴，跟大家擺擺手上了車。
一直等到石紹一的車子看不到了，留下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今兒周幾？”
“周六？不對，今天周四啊。”
“那邵哥這麼早來接尚一乾嘛？”
“誰知道呢，走吧走吧，咱們繼續。”
石尚一坐到車上，還沒從自己的快樂被強行打斷的鬱悶中緩過來就發現自己已經上高速了。
“去哪？”
“漢陽。”
“漢......”石尚一一愣，“你去找蘇填？”
石紹一沒說話，石尚一轉頭看到後座上放著兩袋衣服，哼了一聲。
“這會才去送溫暖啊，遲了吧？”石尚一又哼哼了兩聲，“你沒看群裡嗎，林數已經去了。而且早就到了。”
石紹一瞪了石尚一一眼，石尚一趕緊閉嘴，示意石紹一好好開車。
“我知道。”
車裡安靜了幾秒，石尚一聽到石紹一回了一句。
“那你知不知道蘇填喜歡你？”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石尚一也不在意石紹一回答，轉頭看向窗外。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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