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莫非真像我師父猜測的那樣,暴風雨在十五晚上等著呢?
想到這兒,我就止不住地緊張。
我跟昊子說我最近一段時間有點事要處理,學校的事讓他先給我應付著。
他還嚷著要跟我過來,不過被我勸住了。
臨走時,我順便把他用童子尿泡著的另一塊鬼珀石給帶走了,這尿騷味,我用水泡了一上午還沒給徹底泡掉。
之後我就來到了我師父住的招待所,聽他下一步的安排。
傍晚,吃過晚飯,我師父把我叫到一邊,跟我叮囑了一下晚上的注意事項。
按他的要求,我隻需要在師大外圍的路上隨意溜達就行。
“師父,就隻是溜達?”我有些疑惑。
“對,有什麼情況隨機應變吧,總之遇到任何不對勁隨時聯係我們!”我師父說道。
我點了點頭。
“好的,沒問題!”
……
臨近十點的時候,張偉讓人把我送到了師大附近。
彆的活不說,遛彎兒這活兒我可太會了!
我掏出耳機戴上,耳機一戴,誰都不愛。放了一首好日子,四十五度角望向前方,雙手插兜,我就沿著寬闊的馬路閒逛起來了,宛如一個孤獨的憂鬱文藝青年。
雖說師大周圍基本都是新開發的土地,但最近的居民區也不算遠,加上馬路也寬敞,路燈也是密密麻麻,偶爾也有過往的汽車,所以走在路上並不會覺得害怕。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我師父和張偉隊長肯定在某個角落觀察著我呢,所以我心裡還是有很大的底氣的!
我望著天空,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
這幾條大路也沒有像往日那樣冷清,周圍的小樹林也比較稀疏,在路燈的照射下一覽無餘,並不讓人覺得陰森。
任誰來都會覺得,這就隻是一個普通的夜晚,所以,一時間,我也並沒有覺得今天會有什麼異常情況。
我甚至還怕梁文斌這孫子慫了,不敢出來了!
臨近十一點的時候,我感覺溫度稍稍變冷了一些,不自覺縮了縮脖子。
這時我發現,我已經沿著師大外圍走了大半圈,這時候已經來到了師大北門。
我往門口湊去,大門緊鎖著,門內漆黑一片。
隱隱的我看到,似乎是圖書館的方向,亮著幾盞白色的燈光。
我走近了些,趴在門口往裡看著,突然,我左手邊的路上走來一個略微駝背的老頭。
走近了我才發現,剛好是今天下午校長旁邊的那個分管後勤的那個領導,就是那個姓李的副校長。
他這時也看到了我,忙向我走過來。
“小夥子,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溜達,怎麼不進來啊?”他問道。
“領導,我在這兒等我師父呢,就在這附近轉轉,就不進去了。”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