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姑娘,你這幾天就先躲在這裡麵,放心,它能掩蓋你身上的氣息,不會被彆人輕易發現。"我輕輕撫摸著手中的符紙,低聲囑咐道。
郝月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虛幻,她朝我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多謝道長收留。我……我真的不知道還能去哪裡……"
"彆這麼說,"我安慰道,"等這件事了結,我定會幫你討回公道!"
"好!"郝月的聲音帶著幾分哽咽。
話音剛落,她的身影便化作一縷黑氣,如同輕煙般"嗖"地鑽進了符紙中。符紙微微顫動了幾下,隨即恢複了平靜。
我小心翼翼地將符紙折成一個規整的三角形,指尖在紙麵上輕輕劃過,確保每一道折痕都嚴絲合縫。
這個動作我已經做過無數次,但每次都不敢有絲毫馬虎。
折好後,我把它放進了貼身的內袋,輕輕拍了拍:"安心休息吧,一切交給我!"
我轉身看向昊子,他正靠在牆邊,拳頭不自覺地握緊又鬆開。
我能看出他眼中的憤怒,那是一種我熟悉的、嫉惡如仇的神情。
"昊子,回去咱好好收拾一下,一定要好好會會院長這王八蛋!"我壓低聲音說道,生怕驚擾了符紙中的郝月。
昊子重重地點頭,咬牙切齒地說:"放心老三,這種雜碎我是最看不慣了!"他走到窗前,猛地拉開窗簾,讓月光灑進來,"這王八蛋害了多少人?一定要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我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彆急,眼下還有劉誌剛的事要處理。"
提到劉誌剛,我們倆都不約而同地看向客廳方向。
那個可憐的男人還躺在地上昏迷著,一動不動。
......
我倆走過去探了探他的鼻息,還算平穩,但怎麼叫都叫不醒。
"老三,要不要用點手段?"昊子一臉壞笑地說道。
這小子一臉猥瑣樣子,誰知道又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鬼主意!
我搖了搖頭說道:"彆,他身子太虛,經不起刺激,讓他自然醒最好。"
說完,我走向秦子瀠他們躲藏的房間。
站在門前,我深吸一口氣,輕輕叩門:"是我,可以開門了。"
門後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接著是劉誌剛媳婦顫抖的聲音:"真……真的是道長嗎?"
"是我,事情解決了,你們可以出來了。"我儘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些。
門開了一條縫,劉誌剛媳婦警惕地往外張望,確認是我後,才猛地拉開門:"大師!我丈夫他……他怎麼樣了?"
我側身讓出路來:"沒事兒了,你們出來吧,你丈夫沒事兒了。"
"真的?!"她驚呼一聲,幾乎是衝出了房間,身後跟著同樣滿臉擔憂的秦子瀠和另外兩個鄰居。
大姐跑到客廳,看到劉誌剛仍然昏迷不醒,立刻慌了神,轉身抓住我的袖子:"道長,我丈夫他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