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麵,彆人看不懂,我還能看不懂?好家夥,這是要來血祭啊?!
所謂血祭,顧名思義,就是用自己的血去滋養自己煉化的邪物。
不管是小鬼也好,還是其他東西,隻要用自己的血去祭養,就相當於和這些東西之間建立了一種聯係。
說白了,就是簽訂了一個無形的契約。
血祭這種東西,耗費的是祭養之人的血氣,好處就是,能讓鬼怪之物修為短時內大增。
說白了,就是給鬼怪打一針興奮劑,隻不過,這個興奮劑所要付出的代價,是提供血液之人本身的力量!
這王海,連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都想的出來?怕是要跟我們來真的了!
隻見王海繼續咬破手指,將鮮血滴在那條九頭黑蛇的傷口上。
那血液剛一接觸蛇身,就像沸騰了一樣"滋滋"作響,冒出縷縷黑煙。
"我靠!這老小子在給蛇打興奮劑呢?"昊子瞪圓了眼睛,手裡的銅錢劍都差點掉地上。
我咽了口唾沫,後背已經濕透了:"你見過誰家興奮劑冒黑煙的?這特麼是邪術!"
那九頭黑蛇在接觸到王海的血液之後,傷口處竟然開始自我修複,被砍掉的鱗片立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生長,斷裂的肌肉組織像蚯蚓一樣蠕動連接。
不一會兒,便又支棱了起來,開始正常爬行!
看見這一幕,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定的這個九頭黑蛇,隻要幾秒鐘的時間,就又恢複正常了?!
這一幕讓我倆都瞪大了眼睛,就算華佗再世也沒有這麼牛掰吧?!
這技術要是申請個專利,在醫院推廣,那些外科大夫都得失業,我心想。
本以為這九頭黑蛇恢複成原樣後,會再次朝我們發起攻擊,可沒想到,在王海的命令下,這條黑蛇嗖的一下爬到了他身邊後,就乖乖地縮在了那裡,沒了後續動作!
我跟昊子看得是一臉懵逼,這家夥安靜地蹲在那兒乾啥?不梅開二度,再來搞我們?
"咦?這就完事了?"昊子撓撓頭,"我還以為又要大戰一場呢!"
"彆大意,"我壓低聲音,"這老狐狸肯定在憋大招。"
我冷冷地注視著王海,他隻是麵色陰冷地站在原地瞪著我們,絲毫沒有要再次攻擊的意思。
正當我倆納悶兒的時候,王海又有所動作了!
隻見他從身上掏出了一張黑色符咒,符咒上有密密麻麻的我也看不懂的圖案。
仔細一看我才發現,這符咒跟之前貼我身上的是同一種,指定不是啥好東西。
那些符文扭曲得像一群喝醉的螞蟻爬出來的,看得我眼睛發花。
"老三,這家夥神神叨叨的在乾嘛?不是要玩自爆吧?!"昊子湊過來小聲嘀咕道。
我搖了搖頭。
我盯著王海詭異的舉動,心跳得像擂鼓:"我也不知道,靜觀其變,見招拆招吧!"
昊子點了點頭。
之後,王海拿起那張黑色符紙,“啪”的一聲直直地貼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臥槽,這家夥,難不成要以身入局?!
貼完符紙以後,我看到王海單手結印,又念動了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