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初顏聞言也隻是輕輕一笑道:“埋了就埋了,大不了來海第投奔您老!”將合同收好,伸出白皙透明的一雙手和桑尼鄭重的一握:“合作愉快!祝大家都有財發!”
桑尼也笑眯眯握著手,神秘兮兮的道:“要是真的有財發,我的那一成,可不能忘哦!”
“怎麼敢,您說笑話呢!”邵初顏睨了他一眼,神秘兮兮的眨眨眼道:“今晚有一個俄斯國和一個德國的姑娘,雖然不是雙胞胎,居然非常相像!您研究研究,不急著回國!”
桑尼聞笑的合不攏嘴,站起身子,腳步虛浮的領著一眾保鏢走了出去。
直到賓館的門合上,邵初顏才興奮的跳了起來,一反剛才沉穩淡定的模樣,衝到殷梅麵前和她擊掌。
“太棒了!金礦誒!”邵初顏忍不住捧著合同親了好幾口,才很爽的拿起香檳酒杯裡的橙汁一飲而儘,然後又倒上一杯桔色的橙汁,一飲而儘。
“你怎麼就能確定那裡有金礦?”殷梅不大相信的道,小麥的膚色,結實筆直的大腿,濃眉大眼的一個馬尾利落的束在頭上,顯出異樣的東方風情::“剛才那老頭都說沒東西挖了,你還花那麼多錢買什麼開采許可權啊。”
“哈,你不知道了吧,我故意買那麼大一塊地方,讓他們覺得我是要買那座煤礦,但其實我要的隻是旁邊東北部山區腳下的帶狀地帶,這麼一塊地方居然有多大2.8萬公斤的金礦!你能想象嗎?喲謔!我辛苦奮鬥五六年,還不如來海地的這半個月的收獲!”邵初顏感慨不已的取下假發,笑眯眯的衝殷梅道:“我不管,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的玩個痛快!”
“還半個月呢,為了這半個月我看你把命都豁出去了,光做這個什麼參謀的資料搜集就做了兩年,搭關係就又用了一年,練那些什麼賭術都快把自己給弄瘋了。”殷梅埋怨道,嘴一撇,顧盼中自有風情。
“又要去賭錢啊。”周新提拎著一個包裹走了進來,周新穿著一件黑色緊身背心和軍綠色工裝褲,手臂上壯碩的肌肉彰顯出,非外貌係的他也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性感大叔,周新看了看正在絆嘴的兩人,笑道:“看來事情辦好了?”
“嗯,她都給樂瘋了。”殷梅努努嘴道:“這次又寄的什麼?”
周新搖搖頭,也不瞧邵初顏,就拿出拆紙刀邊拆邊道:“我拆了啊!”頓了一頓,驚喜的道:“呀!好漂亮呀!我從來沒有見過顏色這麼漂亮的鸚鵡螺!這得有多重呀!”
說著掂了掂手中有一個手掌那麼大的通體金黃色的鸚鵡螺。
“我看看!呀,肯定是阿北又潛到哪個深海灣裡揀到的好東西!這麼漂亮的東西,肯定得長在挺危險的地方吧?”殷梅大聲的說著,衝周新擠擠眼睛。
周新正要開口說什麼,邵初顏已經不耐煩的開口了:“周新你個叛徒,我走到哪裡都把我的行蹤賣給他!哼!呆會賭錢不帶你去!”
“嘖,不識好歹!每個月都給你送禮物的男人,簡直是稀有動物!也不知道有個人怎麼想的,非要和人家做‘好朋友’。”殷梅馬尾一甩,漂亮的杏眼裡亮光一閃一閃,羨慕的道:“我要是有這樣的‘好朋友’,我寧願哪都不去,天天守著他!”
“是啊,每個月都送,比大姨媽還來得準時,不叫他好朋友叫什麼?難道叫大姨媽?”邵初顏哂了一聲,走進臥室準備換衣服,從更衣室傳來聲音:“師姐,你到底跟不跟我去?你不去我可一個人去了啊!彆事後又埋怨我不帶你賺零用錢花!”
“去去去!”殷梅眼睛冒光:“周新,我跟小財迷去玩會兒,記得訂晚餐的位置。”說著就忙不迭的挽著換回長發和背心短褲裝束的邵初顏,飛奔去地下一樓的賭場。
“兩個財迷!有那麼缺錢嗎!?”周新在後麵不滿的道,自從五年前答應了邵初顏做他的私人貼身保鏢兼狼煙保全公司的特勤隊長,他就算是上了賊船了,天天跟在邵初顏和殷梅後麵當二十四孝保姆不說,還得給公司的董事長蘇晉北當紅娘,整個一個雙麵間諜,每天受不儘的‘叛徒’罵名和白眼,苦哇!
邵初顏剛進賭場,電話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蘇晉北。
“我要開賭了,有事說事,沒事就掛了!”邵初顏道。
“禮物收到了嗎?”蘇晉北好聽而磁性的聲音在電話那端響起。
“唔。”邵初顏應著,衝荷官點點頭,示意他發牌。
“海第的合同拿下了?”蘇晉北有些高興的道。
“唔。”邵初顏將電話用肩膀和麵頰夾住,騰出手去看牌。
“剛好應景,我潛水看到它的時候,就覺得很適合送給你做恭賀禮物,希望你喜歡。”蘇晉北笑著說完:“你玩吧,早點去吃飯。”
“唔,拜拜。”邵初顏將電話一掛,撞了撞旁邊的殷梅,笑道:“怎麼辦,跟不跟?”
“跟!管它的!”殷梅豪爽的丟了五個籌碼出去。
“哈哈,好,管它的!”邵初顏豪爽的將麵前一萬美金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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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亂說的,你彆全押呀你!”
殷梅著急的想撥一些回來,荷官已經開牌了,邵初顏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