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靈若不願意去西教堂。
但邵初顏給她安排了任務,讓她每周必須去給孤兒院的孩子們上一次課。
她不情不願的去了兩回終於忍不住跟何衣凝抱怨,“我懷疑她是知道我有多討厭孤兒院,才故意折磨我!”
“怎麼會。”何衣凝嫌惡的撇撇嘴。
“怎麼不會?”
“像邵初顏那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千金大小姐,怎麼可能知道孤兒院對我們這種人意味著什麼。”何衣凝冷笑。
“我真的很討厭回憶起那段時間,那時候如果沒有遇到你和元盛哥,我可能早就死了。”鬱靈若心有餘悸的說。
“她還真是會裝好人。”何衣凝眼珠一轉,“你是說,她打算讓孩子們在中嶴的周年慶典上表演?”
鬱靈若點頭。
何衣凝抱著被子,湊到鬱靈若耳邊把自己的想法說了。
鬱靈若聽著聽著,整個人害怕的縮成團,“不行!太殘忍了!”
“隻要安排得當,不會真的死人的!”何衣凝信心滿滿。
見鬱靈若沒說話,隻是呆呆的看著自己,她抬手摸了摸鬱靈若的麵頰,
“你忘了小時候我們是怎麼被彆人欺負的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元盛哥應該也不會答應吧……”鬱靈若還是很猶豫。
“乾嘛要讓他知道?你放心,出了事我擔著,我哥又不會真的怪我。”何衣凝有些不耐煩的推開她,去洗澡了。
“好吧!我聽你的!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鬱靈若最見不得何衣凝給她臉色,立刻就妥協了,追了上去。
自從上次楚安之酒後告白,邵初顏再也沒主動聯係過他。
楚安之倒是給邵初顏打過幾次電話約她,都被邵初顏以工作忙為借口拒絕了。
楚安之對此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沒當回事。
今天突然接到邵初顏的電話,楚安之很意外,推了其他的行程來跟邵初顏吃飯,想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有陣子不見,你怎麼好像變了?”楚安之看到今天邵初顏正襟危坐的樣子,眼睛微眯。
邵初顏今天的妝容利落精致,穿了一條職業風的米色吊帶長裙。
可衣著越職業,她整個人反而看起來越有魅力。
“最近加班比較多,憔悴了?”邵初顏似乎從來都美而不自知,隻是摸了摸自己的臉,歎了口氣,“沒辦法,最近雜事太多,實在搞不定了才來您這兒請救兵。”
楚安之嗬嗬直笑,仿佛聽到了什麼冷笑話。
“安之哥,我跟你說的是正事。”邵初顏有些不高興。
楚安之不置可否,朝她揚了揚下巴,“說。”
“過段時間不就是中嶴集團的周年慶嗎?我希望你出麵幫我邀幾個人來。”
“我幫你邀人?還有你爸爸趙龍華,你叔叔趙龍章,你大伯趙餘海都約不到的人?”楚安之挑眉,顯然不信。
“真的。”邵初顏麵色坦然,“我想約雲家人。”
“哪個雲家?”楚安之一愣,“雲正?”
邵初顏點頭,“是。”
楚安之神情一肅,“雲正都還沒被放出來,你找雲家人乾什麼?”
“我好不容易爬到了中嶴投資部副經理的位置,可是剛到位就收了個燙手山芋。有一個案子,涉及到翠湖地皮,持有人是周冰梅。她現在不配合出讓這塊地,所以,我想讓願意跟我合作的人上桌。”邵初顏輕笑。
“周冰梅?”楚安之琢磨了一下這個名字,想起來了,“雲正以前那個?”
見邵初顏點頭,楚安之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眸中的欣賞之意毫不掩飾,“小初顏,厲害。”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相當省心,邵初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