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丞丞和熊星星還在震驚李維的家世的時候,這時,趙圓卻提出了一個疑問:“不對呀!咱魔都市公安局局長可是出了名的鐵娘子,當代獨立女性,她至今未婚,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兒子啊,小靜,你是不是搞錯了?”
孫雲靜說:“我沒有搞錯,趙律師。”
“李維是她和魔都市市委副書記在早年間的私生子。”
!!!
趙丞丞再次震驚:“臥槽!還是這些高層人士會玩。。。”
趙圓則是眉頭緊鎖的說:“如果真是這樣的組合,確實就像星星剛才說,在魔都是已經一手遮天般的存在了,難,真的很難。”
案子還沒開始,趙圓就已經開始擔心了。
其實,對於這個案子,孫雲靜比所有人都知道會有多難,麵對一個能在魔都一手遮天的人,雖然,孫雲靜手上有不少證據材料,但是她還是不敢向上去舉報。
因為,能正麵剛李維的機會,孫雲靜非常清楚明白,這個機會隻有0次和1次!
一旦選擇正麵剛失敗了,代價就是命,和這個案子永遠石沉大海,永無見天之日。
所以,她不敢去賭,她隻能寄希望於白瀟。
白瀟問孫雲靜:“今天晚上這事,是因為你暴露身份了嗎?”
孫雲靜點點頭回:“嗯,是。”
“我不知道李維從哪裡知道,我就是孫肖猛的親姐。”
“李維把我從辦公室拖到包房裡,包房很大,裡麵有很多人,我看見有很多人都在吃粉,還有人在釀釀蹌蹌,蹌蹌釀釀。”
“其實,他們經常搞這些事情我是聽那些同事們說過的,但見我還是第一次見,因為我平時都是待在我專屬的財務室。”
“那個視覺衝擊比起道聽途說來得更讓人覺得罪惡,說實話,那一刻我才開始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害怕。”
“那一刻,我的所有小聰明在暴力麵前在權勢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李維當著很多人的麵開始毆打我,然後,他…他就開始當著眾人侵犯我……”
“其實,現場有不少平時跟我聊得很好的同事,但不管我怎麼向他們呼喊求救,他們有的眼睜睜的看著,有的甚至在歡呼錄像。”
孫雲靜越說越痛苦,是的,像是這種被侵犯的案件,回憶被侵犯的過程對被害人來說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
但孫雲靜好在,她是在跟白瀟他們說,而不是在給警方做口供,跟白瀟他們說可以說個大概就行。
但如果孫雲靜是走正常的控告流程做口供,被侵犯的細節全都要描述出來,甚至還有比較極端的詢問方式,會問被害人有沒有高等一些奇葩問題。
正常來說,警方會找被害人反複做多次口供,案子到公訴階段也就是檢察院階段時,還得再做口供。
其實,像這樣多次做口供,反複回憶自己被侵犯的過程屬於二次傷害。
因為侵犯屬於極端暴力犯罪,反複描述細節會迫使受害人反複回憶創傷經曆,可能加劇ptsd、抑鬱等心理問題。
還有像這樣多次詢問可能讓受害人感到被質疑或不被信任,甚至產生自責感,導致心理崩潰或者受不了了直接撤回配合。
所以,像是孫雲靜這樣光是說一個大概其實就已經很痛苦了,但是,沒辦法她還得繼續說。
孫雲靜停頓緩了好一會兒,白瀟他們並沒有催促她,而是耐心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