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眼睛紅通通的全程惡狠狠地盯著羅美惠,在心裡跟祁軍說,哥,你聽見了嗎?這個就是你豁出命去愛的女人!
羅美惠巧舌如簧,妄想三兩句就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
白瀟冷道:“你口口聲聲說想死,那怎麼不見你去死?”
“你該不會要說,你一開始想死,後麵又不想死這種話吧?”
白瀟再次預判了羅美惠的狡辯。
“是這樣,我那個時候是想死來著,後麵我又不想死了,不行嗎?”羅美惠一副你就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回應。
白瀟說:“你本來就不想死,隻是把祁軍殺死了!”
羅美惠繼續編:“我沒殺祁軍!祁軍死了,其實我也很驚訝,這也是我想不到的。”
“我和祁軍頭天確實是在一起寫遺書來著!後麵第二天一起床,我突然想開了,我跟祁軍說,我又不想死了,我想跟他好好活著共度餘生。”
“祁軍也是同意了的,那既然不死了,剛好那天祁軍也有時間,原本我們倆約好的一起去營地自嘎,我們不想浪費這個空閒和安排,所以還是按照原計劃去了營地,隻不過不是自嘎,是去散心。”
“就這樣,原本的死亡之行,就變成了散心之行。”
“誰知道,祁軍他哄我,我不想死了,他還想死。”
“所以,到了營地散了一會兒步之後他騙我讓我回去拿東西,然後他自己就想不開就上吊自嘎了!”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
“對了對了!我們還有短信為證!祁軍給我發的短信就是證據!張律師張律師,你快幫我舉證!”
背頭男律師的工作又來了!
背頭男律師又是一頓手忙腳亂地拿出羅美惠的手機,以及短信打印件。
“對對對,是有證據!”背頭男律師說。
說完,背頭男律師把證據交給法警,然後拿出事先打印好的在紙上的辯護詞,對照著念:“審判長,以下祁軍發給羅美惠短信的內容。”
“【老婆,我在營地裡遇到了多年未見的老朋友,我想跟老朋友聚聚,你回去就不用回來營地了,一個人開車注意安全。】”
“羅美惠在收到短信之後,給祁軍回複了一條短信,內容如下。”
“【好的,老公,玩得開心。】”
“這條短信的發送時間,當時羅美惠正在高速路上。”
“證明祁軍發短信給羅美惠的時候,祁軍還活著,羅美惠根本沒有作案時間,這就是羅美惠的不在場證據。”
“還有高速公路的監控也可以為羅美惠作證,祁軍死亡的時候,羅美惠都不在現場,小區監控顯示,羅美惠從營地駕車回家時,一直就沒有進行外出。”
背頭男律師看了看提前寫好的辯護詞還提到了屍檢報告,索性決定把屍檢報告也一起舉了。
背頭男律師說:“哦,對了,審判長,除此之外,我們還有《屍檢報告》需要向法庭出示。”
主審法官開始不耐煩地說:“你們被告方還有什麼其他證據,要出示就一次性全部出示完!”
背頭男律師心想尷尬地回:“沒…沒了,就這些證據,審判長。”
主審法官說:“行,《屍檢報告》,什麼證明目的,辯護人你說吧。”
背頭男律師回:“好的,審判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