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何誌傑急忙大聲否認:“不是這樣!!!”
白瀟沒有給何誌傑接著解釋的機會,而是繼續以逼問的方式揭開何誌傑的真麵目:“不是你為什麼還要跟她在一起?既然你不喜歡那樣的常樂,既然你婚後發現了常樂所謂的“真麵目”!”
“既然你跟常樂在一起如此的不開心如此的痛苦!你為什麼不跟她離婚?是因為舍不得常樂的財產嗎?”
“剛剛開庭前你在法院大門接受記者采訪時,你說你很愛常樂,現在又說不喜歡驕縱任性的常樂。”
“由此可見你就是滿嘴謊言的小人!”
“不僅麵對法庭撒謊,還仗著被害人常樂已經去世了,無法為自己進行辯解,明裡暗裡,無不在瘋狂地給被害人常樂潑臟水!”
“這就是你愛一個人的方式?!愛她就是給她潑臟水毀她的名聲?!”
“還有,你說你服侍常樂?你服侍她什麼了?據我所知,被害人常樂家請了三個保姆!用得著你服侍她嗎?我看是常樂請人回來服侍你還差不多!”
白瀟這一通狂轟亂懟,除了懟,更重要的是指出了何誌傑話裡麵的矛盾點!
剛剛何誌傑辛辛苦苦塑造的受害形象,被白瀟三言兩語就給戳破了!
麵對白瀟這一浪接著一浪的攻擊,差點沒給何誌傑懟傻,讓何誌傑直接不知道要從哪裡下嘴辯解,主要也是沒法辯解……
彆說何誌傑,就連港島律師都懵逼了,雖然港島律師聽得懂普通話,也能說不是很標準的普通話。
但是如此密集的輸出,港島律師不管是聽還是說,都還是略有障礙的,白瀟這一段接著一段差點沒給港島律師乾宕機。
麵對白瀟的質疑,何誌傑隻得機械性地搖頭,否認道:“沒有…我沒有……”
白瀟繼續開大:“沒有?你沒有什麼?”
“你是沒有找男人嗎?你是沒有喜歡男人嗎?你既然喜歡男的,為什麼還要跟被害人常樂結婚?可見,你的這個行為就是在騙婚!騙財!被告人何誌傑!你心可誅!”
何誌傑一如既往地進行否認:“我沒有騙婚,我不喜歡男的,我喜歡女的。”
“跟綠姐他隻是一個意外!真的!”
“因為綠姐他能給我關懷,我才跟他在一起發生關係的!不是因為他的性彆!”
“剛好那個人是綠姐而已,剛好綠姐是個男的而已,這一切都隻是一個巧合!根本不是你說的預謀!”
白瀟拿出一疊照片在手上搖了搖說:“我看這不是巧合吧。”
那一疊都是何誌傑跟除了綠姐之外的男人們的,親密合照,不堪入目。
這三位法官隻是翻看了幾張照片就沒看了,作為直男的法官是真看不了這個,隻覺得一陣惡心反胃。
主審法官示意法警把這照片拿下去給何誌傑和港島律師進行質證。
何誌傑一番看,這熟悉的場景,這熟悉的人,因為太過熟悉了,所以,連那個攝像頭是被安裝在哪裡,哪個角度的他都一清二楚。。。
這不就是他常去的那家會所嗎?
是這魔都最高端的這種類型的會所,以絕對保護隱私而出名,老板還對外聲稱,他們每天都要進行針孔攝像頭的檢測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