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誌傑的腦子已逐漸恍惚,接下來編出來的理由愈發的離譜。
“不是這樣的!我是愛玩了些,哪個男人不愛玩?天底下哪個男人不去漂?我出去玩不代表我不愛常樂啊!”
“不能說我出去玩男人,就說我是g,玩玩而已嘛,誰會把性彆限製得那麼死,不搞點新花樣,那出去玩也玩得沒有意思啊!”
“對!這些都是為世人所不齒的事情,禮崩樂壞沒有道德的事情,可我說的都是大實話,我知道很多人其實心裡麵都是這樣想的,隻是你們不敢承認而已!我敢承認!”
“我身體是彆人的,但是我的心永遠都是常樂的!”
何誌傑說著說著說嗨了!居然把話轉移到了法官身上,差點沒把法官氣吐血。
“尊敬的三位法官,你們得為我說句話啊!你們雖然是法官,但是你們也是一個男人!你們說是不是嘛!我們男人都會出去玩的!”
“砰!!!”的一聲,是來自拍打紅木桌所發出來的沉重的悶響。
是主審法官怒不可遏的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氣得都忘記敲錘了!
“被害人何誌傑!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當庭汙蔑承辦法官!!!”
何誌傑混沌且恍惚的腦子一下就被主審法官給嚇醒了!
嚇得何誌傑趕緊找補:“法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說你們是這樣的男人,我是說我自己我自己。。。”
“是我自己的問題,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導致染了這麼個病毒。”
“當時,我太害怕了,我害怕常樂知道這個之後,她會跟我離婚。”
“所以,我為了不失去常樂,才布了這麼個局,才讓著這個黑鬼…哦不,是才讓這個證人去跟常樂發生關係。”
“這樣,常樂她就不會懷疑我,她一輩子對我死心塌地。”
“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不失去常樂,僅此而已,雖然這樣的做法是很齷齪,但是我的出發點是絕對純粹的!”
“其實,我這樣做,我也很心痛啊!讓自己的女人跟彆人搞,我比誰都難受。”
“對!我不是人!但不管我再不是人,縱使我千錯萬錯,也不能說我是故意去殺常樂的啊!”
何誌傑劈裡啪啦的說一通給自己找補,見給常樂潑臟水行不通,又開始立愛妻的深情人設了!
對於像何誌傑這麼不要臉的程度,大家表示歎為觀止。
何誌傑雖然是在為自己找補狡辯,但是他心裡其實是慌得一批,很害怕,因為心裡實在沒底,不知道說這些有沒有用。
說著說著,何誌傑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看上去很傷心很難過的樣子。
實際上,他是因為害怕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並不是因為傷心。
何誌傑接著找補:“所以,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殺常樂的,我也從來沒有想要常樂死,我真的不知道她會死。”
說著,何誌傑又甩鍋給互聯網:“還有現在的新聞總是報道,還有網上老是說,說是現在得唉滋病隻要積極治療,是不會死的,而且壽命跟其他健康的人一樣,說什麼得了唉滋病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就是信了網上那些專家和網友的鬼話,所以,我為了能夠跟常樂長長久久的在一起,才把這個病毒傳染給了她!”
“而且,在我看來,糖尿病隻是一個很普通很常見的病,在我身邊就沒聽說過誰得了糖尿病病死的,我爺爺奶奶也有糖尿病,也是活到了八九十歲,還有我其它親戚也有這種病,大家都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