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飾擺放著各種各樣名畫和古董的彆墅內。
曾東西的外婆氣得發抖,外公在一旁安撫著,曾東西的母親和舅舅則跪在地上。
“你們現在要做的不是認錯,是想想,我們這一家子到時候埋在哪裡。”曾東西的外婆怒斥道。
曾東西舅舅回:“媽!那些人都是沒身份的,查不到我們頭上,還有他們也不會把我們供出來,來做事的時候我就給他們說好了,死了我會給他們家屬一大筆安家費。”
“他們這群人!他們犯的罪都夠死上一百回了,本來就是一群該死的蛆蟲,早死晚死都得死,他們不可能為了能夠減輕罪行出賣我們的!”
“他們出賣我,對他們來說沒好處!”
“媽!我們這真不用怕!就算益達所的那兩個律師死了!最後他們也沒有證據證明這事是我乾的!”
聽到這些話,曾東西外婆愈發的生氣,急得都拍起了桌子:“我怕的是他們嗎?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蠢出生天的傻兒子啊!那個白瀟我們家惹不起!惹不起啊!我都說過多少回了?你怎麼就是不明白?!”
“那個白瀟是個什麼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輸過嗎?”
“跟他鬥的那些比我們家有權有錢的人多了去了,這些都不說了!那是他的專業領域!”
“就拿你的專業領域來說,打打殺殺,你的專業是吧?我說得沒錯吧?你把你最厲害的牌全出了,你傷到白瀟一根毫毛了嗎?沒有吧?”
“你不僅沒傷到他任何分毫,你的那些所謂的王牌還被他打的屁滾尿流!”
“你拿什麼跟白瀟鬥?我們家拿什麼跟人家鬥!!!”
曾東西的舅舅被罵得連嘴都回不了了,事實擺在麵前,儘管他再想反駁回去,也沒有一點反駁的事實基礎!
曾東西的外婆不隻是氣他們去挑釁白瀟,還妄想殺死白瀟,她還氣他們做錯了還不知道自己錯了,往往這種人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曾東西母親,終於開口了:“難道我的兒子,您的外孫就白死了嗎?”
“媽!這不怪弟弟,是我讓他去做的!”
“白瀟要幫那個瘋女人脫罪,沒門!我不答應!我兒子,我可憐的兒子!不能這樣死得不明不白!”
“媽!不管你理解與否,我都不認為我做得有什麼錯!”
“這次,遇上這麼一個人,隻能算我倒黴,不能說我錯,如果到時候真的要查下來,我自會去頂罪,不會連累你,更不會連累我們的家!”
“你們隻需要幫我看看,我埋在哪裡就行!”
看著一副倔強且死不認錯的女兒,曾東西的外婆氣得手抖,捂著自己的心口說:“我真的,從小到大對你們太放縱了!”
“東西他也是我的外孫!我也很愛他!他還是我們家唯一的一個男丁!我們都很愛他!”
“可恰恰也就是我們這份愛!這份溺愛!害死了他!害得讓他無法無天,你們到底明不明白啊?!”
“他為什麼死,他為什麼被彆人殺死,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他不去侵犯……”
曾東西的媽媽打斷曾東西外婆:“媽!!!夠了!!!不要再說了!!!”
“東西他是我的兒子!不管他做錯什麼,我來給他擔著!”
曾東西的外婆反問:“你以為你擔得起嗎?你以為你現在得到的這些,是憑你自己得來的嗎?如果沒有我,誰會賣你這個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