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能因為她已經做了什麼而審判她,並且必須基於她行為的真實情境和原因!”
“今天,被審判的不應該是一個被冤枉了十幾年、最後含冤被殺的受害人的女兒!”
“而是我們的相關司法、部門!”
“如果,十幾年前,我們的司法、機關有所作為!”
“那麼今天的悲劇就不會存在,趙月月的父親不會死!趙月月也不會患上精神分裂!趙月月也不會因此對曾東西和龔慶紅有被害幻想!更不會因發病而去殺害他們!”
“所謂的一個精神分裂患者可能會對社會造成的危害,跟相關司法,部門不作為、甚至是徇私枉法、濫用職權、貪汙受賄相比,哪個的危害更大?顯而易見!”
“綜上,公訴人試圖用一幅“趙月月會對社會所有人構成威脅”的抽象畫麵來恐嚇法庭!”
“而現在事實給出的是,一幅截然不同的、更精確的畫像,那就是趙月月隻不過是一個被單一執念的妄想所吞噬的可憐人!”
“她的風險是特定的,而非普遍的,根本不會對社會造成危害!”
“故,辯護人望法庭能夠根據本案已查明的事實出發,判決趙月月無罪,並讓趙月月正常回歸社會!”
這裡,白瀟精準打擊檢察官的邏輯漏洞,檢察官的普遍威脅論依賴於推測和想象。
白瀟用對象選擇性這個精神病學概念,用事實證據直擊其漏洞,證明其理論不成立。
白瀟成功地將趙月月的形象從一個“無法預測的、對全社會有威脅的怪物”,縮小為一個“患有特定、可管控精神疾病的個體”!
白瀟之所以著重強調這一點,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雖然趙月月不用因涉嫌故意殺人罪判刑!
但是趙月月畢竟因為發病殺了人,這個它本質上還是一件嚴重的事,如果不對此進行詳儘的說明,那麼趙月月還是很有可能被法院裁定對她進行強製醫療。
對此,趙月月心裡特彆感激白瀟最後說的這些話,對啊她並不是一個對全社會有威脅的怪物,她剛剛的自我懷疑,自此煙消雲散……
趙月月一下便從了“操縱者”變成了“受害者”,庭審直播間的彈幕又發生了逆轉。
“那些剛剛喊打喊殺的,聽懂白瀟說的“對象選擇性”了嗎?她隻恨那對狗男女,不會危害社會,放心吧,她殺不了你們。”
“對不起,我剛才罵得太大聲了……我收回我的話。”
“我也收回,真不知還能有這出。。。”
“心疼……她從受害者家屬變成醫療事故受害者,現在又要被當成罪犯?她到底要做多少次受害者?”
“隻有我一個人覺得醫院乾得漂亮嗎?”
“我也覺得醫院乾得漂亮,什麼醫療事故,這明明是天意,天意讓醫院替天行道!!!”
“她的人生就是一環扣一環的悲劇,一步錯步步錯,但第一步錯的人根本不是她。”
“司法係統束手無策的人渣,最後被一個醫療失誤和一個精神病患者解決了,這難道不是對司法最大的諷刺?”
“怎麼說呢,我突然理解什麼是天道了,就是這種不管你法律人情,自顧自運轉的殘酷規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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