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舒文以為她又再一次利用自己小鎮做題家的身份,像以前綁架彆人一樣綁架大家的時候。
王舒文故意看了看審判席上的那三位法官。
但是,令王舒文難以置信的是,審判席上那三位法官甚至沒有一點表情,書記員也沒有,甚至連自己的辯護律師都沒有。
為什麼自己的這招在這裡突然失靈了?王舒文想不通。
很簡單,這裡不是網絡,是法庭,不是道德判案,而是法律判案。
最重要的是,王舒文的這個位置都不知道站過多少大奸大惡,比她狡猾百倍的嫌犯,就憑這點小伎倆就想得到傾斜,想多了。
白瀟直接沒有接她的這個話茬,而是繼續提問:“被告人王舒文,案發當時,宿舍裡麵除了你,黃安頤和被害人何心柔,是否還有第三人的存在?”
王舒文還以為白瀟會跟自己爭辯小鎮做題家的這個事情,想不到居然跳過了這個話題!
王舒文沒辦法隻能按照白瀟的節奏走:“沒有第三人的存在,就隻有我們三個。”
白瀟問:“在你被刺傷的時候,你是一直清醒著的嗎?在警方過來之前,有沒有人進來破壞過犯罪現場?”
王舒文回:“一直清醒著的,是我打電話報的警,期間因為我喊救命,有同學過來圍觀但是她們都沒有進來,警察也很快就趕到了。”
白瀟問:“你清醒著,那為什麼黃安頤倒下了?”
王舒文回:“我不知道,可能是在她和我的纏鬥中她一不小心滑倒,摔地上摔暈倒的吧。”
白瀟說出了一句王舒文內心直呼“太狗了”的話。
白瀟說:“審判長,正如剛剛被告人王舒文所說,案發現場,也就是她們的宿舍隻有她們三個人。”
“排除被害人何心柔,那麼凶手就隻能在黃安頤和被告人王舒文之間。”
“現在經過警方和檢方的調查,認為本案被害人並非黃安頤殺的,故撤回了對黃安頤的指控。”
“因此,被害人何心柔就隻能是被告人王舒文所殺!”
王舒文連忙否認:“不是的法官不是的,警方和檢方他們搞錯了,他們辦錯了案!”
“何心柔就是黃安頤殺的,我看見了,我親眼所見!”
“白瀟他這是汙蔑,他就是汙蔑!法官你不要信他的話!”
白瀟懶得理王舒文,直接對主審法官說:“審判長,代理人對被告人王舒文的提問暫時到這裡。”
主審法官看向辯護席說:“辯護人,你是否有問題需要向被告人王舒文進行提問?”
辯護人回:“有的,審判長。”
法援律師原本想的是,如果王舒文認罪,那麼她就為王舒文做罪輕的辯護,如果王舒文不認罪,那麼她隻能儘量地去幫王舒文進行證據上一些瑕疵的解釋。
比如,刀柄上的指紋,這個問題她在看守所會見王舒文的時候也問過,王舒文的回答很合理。
因為今天開庭,所以她得再問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