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站長接過紅牛,自己拿了一瓶,剩下的給旁邊的小夥子拿去分了。
王站長指了指紅色的膠凳示意宋東月:“律師,你坐著說吧。”
宋東月坐下之後單刀直入:“他叫馬傑,25歲,他之前應該在你這個站點工作。”
王站長聽到名字,臉上露出“原來是他”的表情,戒備心放下,轉為一種略帶嫌棄的隨意:“馬傑啊那小子,大半年沒來了,他那輛租的電瓶車和電池、頭盔都沒還,押金都沒退,我們還按規矩扣了他錢呢。”
“所以,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
“那小子,乾活還行,就是太悶,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跟誰都沒啥話,怎麼了?他出啥事了?”
宋東月說:“我們正在嘗試聯係他,請問你還記得他最後來上班是具體什麼時候嗎?”
王站長轉身朝辦公室裡屋喊:“老李!查一下去年馬傑的考勤!”
然後他轉回頭對宋東月說:“那小子就是突然就不來了,招呼都沒打一個,電話也打不通,人就跟蒸發了一樣。”
這時,一個中年的騎手也就是老李拿著個舊本子走出來。
老李:“馬傑,查到了,最後一天跑單是去年10月25號。”
宋東月馬上記錄下這個關鍵日期:“10月25號。”
也就是說馬傑失蹤距離現在有八個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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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站長接著說:“其實律師小同誌,你可能有所不知,乾咱們這行流動性太大了,吃不了苦、找到更好活兒、或者跟家裡鬨彆扭跑路的,哪天沒有?”
“我們哪管得過來,反正他不乾了,我們就把他的賬號注銷了唄。”
宋東月繼續問:“王站長,這馬傑在這邊有什麼關係比較好的朋友或者室友嗎?”
王站長和老李對視一眼,都笑了。
王站長回:“他獨來獨往的,休息就蹲牆角刷手機,誰也不搭理,住哪兒我們更不知道了,騎手都是自己租房子。”
老李跟著說:“朋友?哼,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能跟我們這些大老粗做朋友?心氣高著呢!”
“彆看乾活不說話,那眼神裡都透著股勁兒,瞧不上這活兒唄。”
宋東月接著問:“那馬傑有沒有跟你們提過他在網上交朋友什麼的?”
王站長搖搖頭說:“沒說過……”
老李嗤笑一聲接話道:“就他那樣,現實中屁都放不出來一個,網上還能交到朋友嗎?”
“這樣的年輕人我見多了,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大學念出來了不也沒用?還不是得來送外賣。”
“完了還吃不了這個苦,招呼都不打就撂挑子跑了,或許他肯定是覺得自己懷才不遇,找個地方躺平去了。”
宋東月問:“所以,在你們看來,馬傑的突然離開,更像是無法承受工作壓力下的逃避,而不是遇到了什麼意外,是嗎?”
老李回:“那肯定是逃避啊!能出啥意外?這青天白日的,他就是自己心態崩了,玩消失,給我們這兒也造成麻煩,車都沒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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