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孫倆正享受著溫馨的午後時光,大院的門鈴卻突兀地響了起來。
警衛員小張去開了門。
很快,他便一臉為難地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女人和一個穿著西裝、提著公文包的男人。
走在最前麵的女人約莫三十歲出頭,長相與安安有幾分相似,隻是眉眼間多了一份久居上位的清冷和傲氣。
她穿著一身剪裁精良的香奈兒套裝,脖子上戴著一串飽滿的珍珠項鏈。
那份從頭到腳的精致和貴氣,與陸家大院樸素的風格顯得格格不入。
她一進門,飛快地將整個客廳打量了一遍。
當目光落在沙發上那個穿著乾淨小裙子的安安身上時,那份清冷瞬間融化,化為了難以抑製的激動和心疼。
“安安!”她快步走上前,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安安被這個氣場強大的陌生阿姨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林婉儀身後躲了躲,露出一雙怯生生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她。
林婉儀立刻警惕地站了起來,像護崽的老母雞一樣將安安護在身後,看著眼前這幾個不速之客,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找誰?”
“我是安安的親姨媽,蘇文清。”女人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裡的激動,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我從美國回來,專程為了接我的外甥女回家。”
親姨媽?
林婉儀的瞳孔猛地一縮。
她想起前幾天蘇蘇在電話裡提過一嘴,說在巴黎遇到了一個銀行家,似乎跟安安的身世有關。
難道,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安安的家就在這裡。”林婉儀的語氣很硬,沒有絲毫退讓,“她現在姓陸,是我們的孫女,哪兒也不去。”
蘇文清似乎早就料到了她會是這個反應,臉上露出冰冷的笑容。
“陸夫人,是嗎?”她上下打量著林婉儀,“我承認,我很感謝你們在安安最困難的時候收留了她。但是,這並不能成為你們繼續霸占她的理由。”
“霸占?”林婉儀被這兩個字氣得差點笑出聲來,“這位蘇女士,我想你可能搞錯了!安安是陸戰的養女,我們是她法律上唯一的監護人!何來霸占一說?”
“法律?”蘇文清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律師,“王律師,你來告訴這位夫人,什麼叫法律。”
那位戴著金絲眼鏡的王律師立刻上前一步,打開公文包,拿出了一疊厚厚的文件。
“陸夫人,根據國際法和我國的相關規定,直係血親在監護權上擁有最高優先級的順位。我們這裡有蘇文清女士與孩子母親蘇佩蘭女士的親屬關係公證,以及孩子的出生證明。從法律上講,蘇文清女士比你們更有資格成為孩子的監護人。”
林婉儀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她知道對方來者不善,有備而來。
“我不管什麼法不法的!”林婉儀索性耍起了蠻,“安安是我們一手帶大的!誰也彆想把她從我們身邊帶走!”
“帶大?”蘇文清臉上的嘲諷意味更濃了,“陸夫人,您是指把一個三歲半的孩子打得遍體鱗傷,大冬天扔在雪地裡自生自滅,也叫帶大嗎?”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林婉儀一聽這話,瞬間就炸了。
這簡直是天大的汙蔑!
蘇文清卻冷笑一聲,步步緊逼:“我胡說?難道這些,不是你們家那個叫周蘇蘇的兒媳婦,親手做出來的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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