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父當初高嫁女兒隻想讓她有個安全的歸宿,夫妻和睦最好,可也隻覺得是奢望,如今看到他們夫妻這般,他真是高興的不能言表。
樓母同樣感動,她熱絡的握住對方的手,“快些進屋,雖說還沒入冬,但是一路也免不了冷風,肯定沒歇好,快進屋暖暖身子。”
樓雪秋一顆心提起。
她對衛詞安的了解並不深。
此刻她生怕衛詞安會甩開母親的手。
估計這位小侯爺長這麼大都很少與外人這般親密。
就在樓雪秋考慮上手拿開時,衛詞安有動作了。
他同樣握回去,臉上表情尊敬不失和善,聲聲回應著母親的句句話語。
樓雪秋如被雷擊,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這...這還是衛詞安嗎?!
真該在玉清觀上上香的...
所有人都圍著衛詞安,迎他進屋,隻留下樓雪秋在原地出神,還是杏桃碰了碰才回神。
抬腿走了進去,屋內氣氛竟然透露著溫馨。
這是樓雪秋進門時的第一感覺。
坐在一旁的空位上,等到話語空隙,她趕忙發問,“爹,門口那些人是乾什麼的?家裡出了什麼事嗎?大哥和小弟呢?”
樓雪秋一連問出好多問題。
與衛詞安的交流被打斷,樓父沒有嗬斥,隻對他投去一個抱歉的目光,隨後耐心的為女兒解惑。
“家裡沒出大事,外麵那些人是來找你大哥的,遇陽躲了出去,遇安應該是在鋪裡。”
似是知道女兒還要問什麼,他緊接著說,“自從你大哥考試成績一出,那些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攀上來了,家裡最近就沒消停過。”
樓雪秋了然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嚇死她了,還以為家中出了大事。
阿貴叔很快派人去找了大少爺和小少爺。
兄弟二人相差不大回的家。
衛詞安與樓遇陽關係不錯,二人見麵話題就沒斷,詭異的呈現一副兄友弟恭的場景。
倒是樓遇安進門,對衛詞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故意不同他交流,麵對他的話題,也故意冷嗤回去。
氣的樓父當著眾人麵教訓他一番。
樓遇安才不怕,就在他想頂回去時,看到樓雪秋投來的目光,瞬間萎在椅子上。
樓雪秋瞪他一眼,隨後不再理會,對他時不時的示好也不做回應。
衛詞安把姐弟二人的互動看在眼裡,隻覺得兩人脾氣有時還真像。
樓遇安的諷刺對衛詞安來說不算什麼,也可能是見識過樓雪秋的攻擊,這反而有點不夠看。
晚上飯桌上,樓父心裡高興喝了不少酒,衛詞安也不好乾看著長輩喝,所以每次都舉杯陪酒。
樓遇安還記著他對自己二姐不好,所以使壞故意敬酒,衛詞安不好推辭,喝了不少,最後是被人扶著回了房間。
樓雪秋看著醉的不成樣子的人,想到上一次的事,她下意識躲遠些。
杏桃也來到她身邊,“小姐怎麼辦?要不要讓人攙扶去其他房間?”
“算了,爹娘今天高興,若這時把他帶去其他房間,怕是少不了擔憂。”
樓父樓母的開心肉眼可見。
嫁女兒後看的都是女婿臉色。
他們做父母的就想看到女兒過得好,夫妻之間和睦美滿。
這時候把他弄出去,豈不是在告訴二老,他們兩人關係並不好。
樓雪秋擺擺手,“就在這兒吧,也不是沒同床睡過,你下去休息吧。”
杏桃帶著擔憂離去。
樓雪秋看著要摔下床的男人,把他往上拽了拽。
衛詞安仰臥而眠,隻有淺淺呼吸,沒有其他醉酒男子那般壞習慣,睡態依舊保持著他公子的矜貴,就連呼吸聲都不重。
樓雪秋看他一會,確定他不會從床上摔下來後,就去了後麵沐浴。
等她出來,衛詞安已經自行蓋上被子,看著睡的還挺香。
樓雪秋腳步一頓,整理好身上的衣服,隨即來到床另一邊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