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遠呆立在球館中,腦海中一片混亂。他急忙掏出手機,顫抖著手指撥通了隊友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隊友略帶尷尬的聲音:“樂遠啊,你還不知道吧,你已經被球隊除名了。教練之前找你找不到,曠訓次數太多,隊裡隻能按規定辦了。”王樂遠隻覺得耳邊一陣轟鳴,手中的手機差點滑落。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王樂遠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語,隨後又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撥通了教練的電話。教練無奈地歎了口氣,耐心地解釋道:“王樂遠,你最近的狀態實在太差了,曠訓這麼多次,體檢結果也不理想,體能和成績都嚴重下滑。隊裡不能因為你一個人破壞規矩,希望你能理解。”
聽到教練的話,王樂遠徹底崩潰了。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他雙手用力地揪著自己的頭發,仰天咆哮道:“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公平!”
就在這時,林宏宇找到球館,怒氣衝衝地衝進了進來。他幾步走到王樂遠麵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大聲質問道:“王樂遠我就知道你在這裡!你到底搞什麼鬼?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唐青青她爸會找到我頭上?”王樂遠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要掙脫,卻被林宏宇死死抓住。
王樂遠心中一陣慌亂,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我怎麼知道?誰讓你去乾那些刷單的勾當,被人抓住把柄也是你活該!”林宏宇氣得臉都紅了,他用力搖晃著王樂遠,吼道:“你少在這說風涼話!要不是你當初拉我一起,我會趟這趟渾水?現在唐青青她爸說了,如果不把騙唐青青的錢還回去,就把我刷單的事舉報給警方,到時候我就完了!”
王樂遠用力甩開林宏宇的手,轉身就往球館外跑。林宏宇愣了一下,立刻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喊:“王樂遠,你給我站住!你把那些錢藏哪去了?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
王樂遠拚命地跑著,可他最近生活放縱,體力早已大不如前。沒跑多遠,他就氣喘籲籲,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最終跑不動了,停了下來,彎著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林宏宇也追了上來,同樣累得夠嗆,他雙手撐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地站在王樂遠麵前,再次質問道:“你……你到底把錢弄哪去了?要是不還給唐青青,她爸肯定不會放過你,也不會放過我!”
王樂遠抬起頭,眼中滿是絕望和破罐子破摔的神情,冷笑道:“錢?早就被我花完了。反正我現在也這樣了,球隊把我開除了,我爸進了監獄,我媽也不理我,女朋友還當著我的麵和彆的男人摟摟抱抱。我現在就是一條爛命,能怎麼辦?”
林宏宇聽了王樂遠的話,整個人像被抽走了力氣一般,癱倒在地上,惡狠狠的看著王樂遠。他望著天空,眼中滿是無奈和絕望,喃喃自語道:“完了,認識你這樣的人真的算我倒黴透了……”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校園裡。葉子明剛走進教室,就迫不及待地四處尋找顧雲立。終於,在圖書角邊看到了顧雲立的身影。葉子明像隻歡快的小鹿,一路小跑過去,興奮地拍了拍顧雲立的肩膀,說道:“雲立,我跟你說個好消息!”
顧雲立轉過身,看著葉子明一臉興奮的樣子,好奇地問道:“什麼好消息?看把你樂的。”葉子明眉飛色舞地說:“青青的情況好轉啦!她下個學期就能複課了。”
顧雲立聽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說道:“真的嗎?那可太好了!這段時間大家都挺擔心她的,她能回來,咱們又能像以前一樣一起學習、玩耍了。”
就在這時,童世婷剛好從旁邊路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她微微一愣,驚訝地轉過頭看著他們兩個。顧雲立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童世婷的反應,心中一動,故意提高了嗓門,對葉子明說道:“哎呀,這真是太棒了。青青回來後,咱們可要多幫幫她,把落下的功課都補上。”
葉子明有些奇怪地看著顧雲立,說道:“你今天怎麼回事?乾嘛突然這麼大聲,我又不耳聾。”顧雲立一邊給葉子明使眼色,一邊朝童世婷的方向努了努嘴。葉子明瞬間明白了顧雲立的意思,也配合著說道:“對呀,青青複課是個大好事。咱們可得好好準備準備,讓她感受到咱們的熱情。”
童世婷聽到他們再次重複唐青青複課的消息,心中一陣糾結。猶豫片刻後,她終於忍不住,紅著臉走到他們麵前,小聲說道:“你們剛剛說的我都聽到了。如果可以的話,考完期末考試咱們要不要聚一下?”
葉子明和顧雲立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驚喜。葉子明笑著說道:“哈哈,世婷,你終於開竅了!之前還一直硬頂著,這有什麼用呀。”
童世婷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輕聲說道:“之前是我不好,對大家有誤會,還一直擺臉色。我跟你們道歉,希望你們彆往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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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立拍了拍童世婷的肩膀,說道:“沒事沒事,大家都是朋友,之前的誤會解開就好。考完試咱們好好聚聚,把唐青青也叫上,好好慶祝一下。”
今天剛好又是周五,顧江山約唐大庭來到他們常去的老地方咖啡廳,準備進行他們的“每周兄弟對對碰”活動。兩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各自喜歡的咖啡。
顧江山端起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笑著問道:“老唐,你那個師妹,還沒回心轉意回來繼承公司呀?”唐大庭無奈地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說道:“唉,我這妹子顧慮太多了。我很擔心她不想回來繼承,要是這樣,我都不知道下去怎麼跟師傅交代。”
顧江山思索了一下,調侃道:“一定是有什麼東西讓她念念不忘。難道是之前公司有她喜歡的人?所以舍不得走?”唐大庭連忙擺擺手,說道:“打住打住,你可彆瞎猜。溶兒和兆康感情好得很呢,他們倆自從複婚了,每天膩膩歪歪的,親熱起來都不把我和淑芳當外人。她就是舍不得她一手參股的那個家政公司,現在做得這麼大了,她對這個事業也投入了很多心血,所以有些猶豫。”
唐大庭頓了頓,接著說道:“我也能理解她的顧慮,所以就想問問你,有沒有家政方麵的人才可以引薦一下?要是能找到合適的人幫她管理家政公司,說不定她就能放心地回來接手木雕工藝公司了。”
顧江山佯裝生氣地說道:“你呀,每次有事就知道找我。之前找不到木雕師傅找我,現在找不到熟悉家政的還是找我。我看我都快成你的私人獵頭了。這次說什麼我也不答應了。”
唐大庭笑著舉起手中的咖啡杯,說道:“誰叫咱們是好兄弟呢?你不幫我,我還能找誰呀?而且你江城礦業董事長人脈又廣,你就看在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上,再幫我這一次。”
顧江山看著唐大庭一臉誠懇的樣子,無奈地笑了笑,也舉起咖啡杯和唐大庭碰了一下,說道:“行吧行吧,真拿你沒辦法。誰讓咱們是兄弟呢,我幫你留意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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