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家長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失望的看著窗外。
自從陳國誌在做出為侄子王樂遠捐獻骨髓的決定後,內心既堅定又忐忑。堅定的是他一定要救侄子於危難,忐忑的是擔心手術出現任何閃失。他推掉了美國公司裡堆積如山的重要事務,那些合作洽談、項目決策都被他暫且拋諸腦後。每天,他都會虔誠地翻閱醫學資料,了解骨髓移植手術的每一個細節,仿佛這樣就能為手術增添一份保障。
一段時間後,手術的日子終於來臨,陳國誌靜靜地躺在手術台上,消毒水的味道彌漫在四周。他望著天花板上的無影燈,思緒飄遠,想起小時候和王維雄一起玩耍的場景,那時的他們無憂無慮,而如今自己有能力去拯救王維雄的孩子,一種使命感油然而生。他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一定要讓侄子重獲健康。
手術室外,趙盈芝焦急地來回踱步。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自責和焦慮,她覺得自己作為母親,本來因為自己的不負責,就沒能給兒子一個安全的成長環境,如今隻能依靠小叔子來挽救兒子的生命,心中滿是愧疚。趙盈芝則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指節泛白,她的嘴唇微微顫抖,默默祈禱著手術能夠順利,每一秒的等待都如同一個世紀般漫長。
漫長的幾個小時過去,手術室的門終於緩緩打開。醫生麵帶微笑,步伐輕快地走了出來,對他們說道:“手術非常成功,骨髓移植過程十分順利,接下來隻要注意術後恢複,孩子就會慢慢好起來的。”
趙盈芝聽到了醫生的消息頓時喜極而泣,激動地衝上前,緊緊握住醫生的手,聲音哽咽地說:“醫生,太感謝您了,您就是我們家的大恩人。”說完,她在一旁不停地抹著眼淚,連聲道謝。
陳國誌術後被送進了病房,他的臉色蒼白如紙,身體虛弱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但看到趙盈芝欣慰的笑容,他的眼中閃爍著滿足的光芒。他微微動了動嘴唇,輕聲對趙盈芝說:“嫂子,樂遠有救了,我……我也放心了。等我好點,就去看他。”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陳國誌在醫院裡安心調養。他每天最期待的就是聽到侄子王樂遠恢複良好的消息。每當護士來告知他王樂遠的各項指標都在穩步提升時,他的臉上就會露出欣慰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疲憊和痛苦都煙消雲散。
然而,陳國誌在美國的事業已經因為他的離開陷入了混亂。堆積如山的工作亟待他回去處理,公司的高層們每天都在焦急地等待他的決策。儘管心中滿是對侄子的牽掛,陳國誌還是決定回美國處理事務。
臨行前的一天,陳國誌找到趙盈芝,拉著她的手,眼中滿是不舍和囑托:“嫂子,我在美國那邊實在有太多事情放不下了,必須得回去。樂遠這邊就全靠你照顧了,等到可以探視我哥的時候,彆忘了去和他說,他的兒子又重獲新生了,要他不要擔心,好好改造,你們一家人早日團聚。還有千萬不要告訴樂遠是我救了他,我不想讓他因為這份恩情而背負心理負擔,影響他以後的生活。”
趙盈芝眼中噙滿了淚水,她緊緊握住陳國誌的手,泣不成聲地說:“國誌,你這一走,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樂遠的。你在那邊也要照顧好自己啊,要是遇到什麼困難,一定要告訴我們,有空一定要常回國看看。”
告彆了趙盈芝,拖著尚未完全恢複的身體,悄然離開了江城,來到了上海,逗留了幾天處理公務後,他登上了回美國的飛機。飛機起飛的那一刻,他望著窗外逐漸變小的城市,心中默默祝福著侄子,希望他能健康快樂地成長,而這份深厚的親情,將永遠在他心中流淌。
自從警察將頭姐等人帶回警局後,就沒日沒夜的對她們這夥慣犯進行審訊。每天審訊室裡的氣氛緊張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頭姐幾人坐在審訊椅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但仍試圖以強硬的態度掩飾內心的慌亂。
這天,審訊剛剛開始,警察表情嚴肅,目光如炬地看著頭姐,說道:“你們最好老實交代,童世婷被打一案,你們參與到了什麼程度?”
頭姐咬著嘴唇,眼神閃爍,強裝鎮定地說:“我們什麼都沒乾,你們肯定是抓錯人了。”
警察冷哼一聲,將一疊證據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厲聲道:“譚招娣!現在證據確鑿,你們還想狡辯?彆再抱有僥幸心理了。現在坦白交代,還能爭取從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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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姐和她的姐妹們此時心理防線開始動搖,她的一個姐妹身體微微顫抖,帶著哭腔說:“頭姐,咱們彆扛了。是馮巧珍指使我們乾的,她給了我們錢,讓我們教訓童世婷。現在證據都在人家手裡,咱們逃不掉的。”
頭姐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她狠狠地瞪了那個女孩一眼,心中充滿了怨恨,但此時也知道大勢已去。她咬咬牙,恨恨地說:“對,是馮巧珍讓我們乾的。她給了我們五千塊錢作為保護費,我們也答應她幫她出頭,那天她說要讓童世婷吃點苦頭,最好能教訓得狠一點。我們當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了。”
警察得到這個關鍵信息後,立刻起身前往學校。辦案警官找到了3班班主任,嚴肅地表明來意:“老師,經過深入調查,我們已經確定馮巧珍與童世婷被打一案有著直接關聯,現在需要帶她回警局協助調查。”
班主任聽後,震驚得瞪大了眼睛,手中正在批改作業的筆“啪”地掉落在地上。她難以置信地說:“怎麼會真的是馮巧珍?她在學校雖然有時表現得有些任性,但我真的沒想到她會做出這麼嚴重的事情。”
另一邊,馮巧珍這幾天一直被不安的情緒籠罩著。父親已經失蹤近半個月,她撥打父親的電話,始終是無人接聽,每一次的忙音都像是在她心頭重重地敲了一下。心中的疑惑和恐懼越來越強烈,她決定去班主任辦公室,希望能從老師那裡得到一些關於父親的消息。
當她走進辦公室,看到幾位神情嚴肅的警察時,她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腿不由自主地開始劇烈顫抖。
班主任看到馮巧珍,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馮巧珍,你來的剛剛好,警察找你有事,你配合一下吧。”
馮巧珍強裝鎮定,聲音顫抖得厲害:“老師,警察找我乾嘛?我……我沒做什麼壞事啊。”
警察走上前,目光冷峻地看著她,嚴肅地說:“馮巧珍,我們在調查童世婷被打一案,有充分證據表明你與該案有關。現在請你跟我們回警局,如實交代問題。不要抱有任何僥幸心理,抗拒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馮巧珍心中慌亂如麻,大腦一片空白,無數可怕的念頭在她腦海中閃過。她知道,自己可能再也無法逃避責任了。在警察的注視下,她雙腿發軟,幾乎是被半拖著離開了學校,前往警局接受調查。一路上,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心中滿是懊悔和恐懼。她後悔自己當初的衝動和愚蠢,恐懼即將麵臨的法律製裁,每一步都走得無比艱難,仿佛腳下的路是通往無儘黑暗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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