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芳菲剛剛踏入家門,唐大庭剛剛的那番話如陰霾般籠罩著她,讓她堅信顧江海的身世肯定有問題,他肯定不是和丈夫是親兄弟,就是因為這樣才覬覦公司股份並偽造遺囑。她心急如焚,決心查個水落石出,當下便開始翻箱倒櫃地尋找公公婆婆老房子的鑰匙。
“那鑰匙到底擱哪兒了?肯定就在家裡啊!”她一邊嘟囔,一邊瘋狂地拉開抽屜,裡麵的雜物被她胡亂地倒在桌麵上,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書本、文件、小物件散落一地,她卻渾然不顧,眼神中滿是急切與執著。衣櫃也未能逃過她的“搜查”,她雙手在衣物間瘋狂翻攪,衣服被她扔得滿床都是,宛如經曆了一場風暴。
然而,一番折騰後,鑰匙依舊不見蹤影。楚芳菲氣得滿臉通紅,雙手握拳,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啊,找不到鑰匙,我就直接去!”她猛地轉身,腳步匆匆地衝出門去,一路直奔老房子。
當她趕到老房子附近,眼前的景象讓她瞬間停下腳步,眉頭緊鎖。院子裡晾曬著五顏六色的衣服,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院子被精心打理過,幾盆盛開的鮮花嬌豔欲滴,散發著淡淡的芬芳。門口還提前貼上了嶄新的對聯,紅底金字,顯得格外喜慶。
楚芳菲心中疑竇叢生,暗自思忖:“怪了,我明明沒有出租或出售這房子,怎麼會有人住在這裡?難道是江山之前給賣了?難道真的是顧江海?他到底想乾什麼?”
此時,顧江海正急得滿頭大汗,一邊匆匆往家趕,一邊對著手機點頭哈腰地說道:“劉總,實在是萬分抱歉呐!我今天出門太匆忙,竟然把給您講解方案的u盤忘帶了。您放心,我這就馬不停蹄地回去拿,保證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公司,給您詳細講解方案。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彆跟我一般見識啊!實在是給您添麻煩了!”
剛到家門口,顧江海正準備掏鑰匙開門,不經意間一抬頭,竟看到楚芳菲黑著臉,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般站在不遠處,死死地盯著自己。他心裡“咯噔”一下,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尷尬,連忙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嫂子,您……您怎麼在這兒啊?”接著,他又對著電話裡的劉總說道:“劉總,我這邊突然有點狀況,我們稍後細談呀,我保證馬上處理好趕過去。”說完,便匆匆掛斷電話。
楚芳菲滿臉狐疑地問道:“你……是不是住在這裡?”顧江海微微點頭,勉強笑道:“是啊,嫂子。最近公司的事兒多得像牛毛,這邊離公司近,住這兒方便我隨時處理工作,提高效率嘛。”楚芳菲一聽,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心想:這房子可是我老公繼承的,現在理應歸我,你顧江海居然不聲不響就住進來了,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嫂子!但她強忍著怒火,臉上硬生生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微笑,說道:“哦,這樣啊,我就是想來看看你。”
顧江海心裡卻像揣了隻活蹦亂跳的兔子,警覺起來。他看著楚芳菲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總覺得嫂子這次來絕非單純的探望,肯定另有目的。但他也不動聲色,客氣地說道:“嫂子,快進屋坐會兒吧。”說著,便打開門,把楚芳菲迎進屋裡。隨後,他快步走到茶幾旁,拿起茶壺開始泡茶,嘴裡還說道:“嫂子,您先喝口茶,不過我等下還得回公司,約了客戶,實在不好意思啊。”
楚芳菲一聽,自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便站起身來,勉強笑道:“哦,那你忙,我就不打擾了。”說完,連招呼都沒打,扭頭就走。顧江海因為公司的事情火燒眉毛,也沒心思多琢磨楚芳菲的行為,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便急忙開車離去。
坐在車上,顧江海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嘴裡喃喃自語道:“嫂子今天到底唱的哪出啊?突然跑到這兒來,肯定沒這麼簡單……嫂子到底想乾什麼呢?”
顧雲立和葉子明氣衝衝地走進教室,像是兩座移動的火山,隨時可能爆發。顧雲立“砰”的一聲,將籃球重重摔在桌上,籃球又反彈到地上,發出一連串“咚咚”的聲響,仿佛在宣泄著他內心的憤怒。葉子明也不甘示弱,“哐當”一下,把水杯狠狠地砸在桌上,水花濺得四處都是,灑落在書本和課桌上。教室裡瞬間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同學們都不禁投來詫異的目光。
唐青青正專注地整理著書本,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她疑惑地抬起頭,目光在顧雲立和葉子明身上來回掃視,心裡直犯嘀咕:“他倆這是吃錯什麼藥了?就一會兒功夫怎麼火氣這麼大?肯定有什麼事兒瞞著我。”
這節課是物理課,老師在講台上講得繪聲繪色,正講到一道難題的關鍵處。唐青青卻完全沒心思聽講,心裡像有隻小貓在抓撓,好奇心爆棚。趁著老師轉身在黑板上寫公式的空當,她偷偷扭過頭,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壓低聲音問葉子明:“子明,你和雲立到底咋啦?剛剛看你們倆那架勢,跟鬥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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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明還在為球場上顧雲立拉他離開的事兒窩著一肚子火,沒好氣地瞪了唐青青一眼,說道:“沒事兒,你好好聽課,彆瞎打聽。”唐青青哪肯罷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葉子明,繼續追問道:“哎呀,你就彆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嘛,到底發生啥事兒了?”
這時,台上的物理老師正講得興起,想找同學來回答問題,一扭頭,正好看到唐青青和葉子明在下麵交頭接耳。老師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她眉頭一皺,大聲說道:“葉子明,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葉子明正心煩意亂,被老師這麼一叫,像被電擊了一下,整個人一下子懵了,站在那兒,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臉憋得通紅,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老師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失望,又把目光投向顧雲立,心想:班長應該能回答吧。便說道:“顧雲立,你來回答。”可誰知道,顧雲立正對著窗外發呆,腦海裡還在想著家裡的煩心事和與葉子明的矛盾,根本沒聽到老師叫他。同桌見狀,趕緊用手肘碰了碰他,他才猛地回過神來,一臉茫然地站起來。
老師這下徹底被激怒了,臉漲得通紅,提高音量,幾乎是吼道:“你們三個,顧雲立、葉子明、唐青青,都給我到教室後麵罰站去!馬上!”三人一聽,滿臉委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奈地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教室後麵站好。
老師看著他們,嚴肅地說道:“高考馬上就來了,你們現在雖然提前開學,但也不能鬆懈!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不然怎麼去考試?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兒!”老師的語氣十分嚴厲,眼神中透露出對他們的不滿與期望。
唐青青小聲嘀咕著:“不就是問了句咋回事嘛,至於發這麼大火嘛……”葉子明也在一旁小聲抱怨:“就是,本來就心煩,還被老師批……”顧雲立則低著頭,一聲不吭,心裡還在想著家裡的事和與葉子明的矛盾,心情愈發沉重。
這邊,唐大庭獨自一人坐在曾經和顧江山常去的咖啡店,店裡輕柔的音樂在空氣中流淌,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陰霾。他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思緒仿佛穿越時空,回到了和顧江山一起在這裡談天說地的日子。想著想著,他的眼眶漸漸濕潤,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唐先生。”唐大庭愣了一下,這聲音好熟悉,仿佛來自遙遠的過去。他緩緩抬起頭,看到是趙盈芝正端著一杯咖啡,微笑著站在他麵前。趙盈芝的笑容依舊那麼溫暖,隻是多了幾分歲月的痕跡。
唐大庭有些疑惑地問道:“盈芝,你怎麼會在這裡?”趙盈芝輕輕一笑,把咖啡放在桌上,說道:“您的咖啡,唐先生。”唐大庭看著眼前的咖啡,更加疑惑了,眉頭微微皺起。
趙盈芝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釋道:“唐總,我在這裡打工呢。我覺得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渾渾噩噩過日子了,想在這裡學個手藝,以後也好有個營生。”唐大庭微微點頭,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說道:“挺好的,來來來,坐一下,人確實得有點追求。看到你這樣,我也挺欣慰的。”
趙盈芝笑著說道:“唐總,以前多虧您和顧總照顧我們全家,我一直都記在心裡。現在我也想靠自己的努力生活。”唐大庭看著趙盈芝,仿佛看到了曾經那個迷茫的自己,感慨地說道:“是啊,人總是要成長的。希望你能越來越好。”
趙盈芝微微歪著頭,問道:“唐總,您經常會來這裡嗎?”唐大庭微微歎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落寞,說道:“以前經常和顧江山來這裡,每周都有個‘每周兄弟對對碰’,我們會在這裡聊工作、聊生活。現在他走了,我就很少來了。”
趙盈芝臉上閃過一絲悲傷,輕聲說道:“唐總,您節哀。顧總雖然走了,但他肯定也希望您能好好生活,向前看呀。”唐大庭微微點頭,說道:“嗯,我知道。對了,你最近怎麼樣?”
趙盈芝眼中閃過一絲期待,說道:“我在等王維雄,等他出來就從頭開始。我想和他一起開個小店,過平淡的日子。”唐大庭沒有說話,隻是輕輕點點頭,眼神中充滿了理解。他問道:“王維雄什麼時候出來?”趙盈芝說道:“減刑之後還有一年半。”唐大庭說道:“到時他出來的時候叫上我一起吧,大家一起聚一下。”
趙盈芝笑著點頭,說道:“那太好了,唐總。到時候咱們一起聚聚,您有經驗,給我們指條路呀,相信王維雄出來後看到您,一定會很高興的。我也希望他出來後,我們能真的過上安穩的日子。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平平淡淡才是真。”
唐大庭微笑著回應:“是啊,經曆了這麼多,平淡的生活反而更珍貴。王維雄本質不壞,就是一時走錯了路。出來後,有你們相互扶持,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趙盈芝因為還有工作要忙,便先離開了。唐大庭望著她的背影,心中默默祝福著。他知道,每個人都在努力地生活,都在為了未來而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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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雕車間,林宏宇滿心歡喜地捧著自己剛完成的一批手辦木雕,像捧著稀世珍寶一樣,來到葉兆康麵前。他眼睛亮晶晶的,臉上洋溢著期待的笑容,說道:“師傅,您快看看我這批手辦木雕怎麼樣?我可是花了好多心思呢!為了雕好這些細節,我連著好幾個晚上都沒睡好覺。我還專門研究了一些新的雕刻技巧,就想著能讓作品更出彩。”
葉兆康接過木雕,仔細端詳起來。他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意,但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繼續盯著木雕,陷入了沉思。他一會兒輕輕轉動木雕,從不同角度觀察,一會兒用手指輕輕觸摸木雕的紋理,仿佛在感受著什麼。他的目光在木雕的每一個細節上停留,時而微微搖頭,時而又陷入更深的思考。
林宏宇見師傅不說話,心裡有些著急,忍不住問道:“師傅,您覺得哪兒不行啊?您快給我說說,我好改進。是不是雕刻的線條不夠流暢,還是比例不太協調?我自己檢查了好幾遍,可就是找不出大問題。我還想著這次的作品能有一些突破呢,師傅您就彆賣關子了,快指點指點我吧。”
葉兆康還是沒有回應,隻是拿著木雕,一會兒從這個角度看看,一會兒又從那個角度瞅瞅,仿佛在尋找著什麼關鍵的東西。林宏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一旁不停地搓著手,來回踱步,說道:“師傅,您倒是說句話呀,您這樣讓我心裡沒底兒。我真的很想知道問題出在哪兒,是選材不好,還是雕刻手法不對?我是不是太急於求成了,沒有把握好整體的風格?師傅,您就告訴我吧,我不怕批評,就怕不知道問題所在,以後還犯同樣的錯。”
葉兆康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沒有理會林宏宇的急切詢問。林宏宇看著師傅嚴肅的表情,心裡越來越苦惱,忍不住又說道:“師傅,您就彆讓我乾著急了。您看,我為了這批木雕,查閱了好多資料,還請教了不少同行。我真的很希望能得到您的認可。您要是覺得哪裡不好,哪怕說得嚴厲點,我都能接受。”
過了好一會兒,葉兆康終於抬起頭,看著林宏宇,緩緩說道:“宏宇啊,你這批木雕呢,看得出花了不少心思,技巧方麵也有進步。但是,你有沒有發現,這些木雕雖然細節做得不錯,可整體卻缺了一種靈魂,一種能讓人一眼看過去就產生共鳴的東西。木雕不僅僅是把形狀雕刻出來,更重要的是賦予它情感,讓觀賞的人能感受到你想要表達的東西。”
林宏宇聽了,恍然大悟,說道:“師傅,我好像有點明白了。我之前太注重技巧和細節,卻忽略了情感的注入。我接下來一定好好琢磨,爭取做出更有靈魂的作品。”葉兆康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嗯,知道問題就好。慢慢來,你有這個潛力。”林宏宇感激地看著師傅,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在木雕上取得更大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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