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想掙開,後腰卻被他抱得更緊。
男人低頭,熱氣拂過她耳尖,聲音壓得極低,帶著點得逞的笑意:
“怎麼?不承認?”
黎初落被他氣笑,嘴上沒出聲,指尖卻在他腰側悄悄掐了下。
可看著他那副“我老婆最好”的自豪模樣,心裡忽然就軟了,化成了心頭的一點癢,一點甜。
記者們終於反應過來,追問聲像潮水般重新湧來:
“這位是霍太太?”
“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您從沒公開過?”
“兩位是商業聯姻嗎?”
“霍太太是做什麼的?和霍氏的項目利益有關嗎?”
平日裡鮮少回應私人問題的商業大佬,此刻竟多了幾分耐心,聲音不高,卻清晰地穿透了快門聲:
“合法領證,至於婚期,是私事,不必向外界報備。”
“沒公開,是因為她不喜歡張揚,我尊重她。”
記者們還想追問,他已抬眼,眉峰微蹙,語氣裡終於帶了點冷意:
“沒有商業聯姻,隻有真心實意。”
一句話,堵死所有揣測。
他伸手,將那縷被風吹亂的發絲耐心地將其捋到耳側,指腹不經意蹭過她的耳廓,帶著溫溫的癢。
目光落在她臉上時,像落了層暖光,語氣裡的欣賞幾乎要漫出來,混著藏不住的自豪:
“我老婆很優秀,各方麵。”
“霍某自愧不如。”
黎初落臉頰微微發燙,伸手在他腰側輕輕又擰了下,嗔怪的意味藏在指尖的力道裡:
“哪有……”
“就是有。”
他捉住她的手,指尖捏了捏她的掌心,語氣篤定得像在簽署一份絕對生效的合同。
“不管工作,還是生活。”
記者們手裡的相機早已忘了按快門,連呼吸都放輕了。
商業大佬哪是接受采訪,分明是對著鏡頭公開撒狗糧啊。
男人寬大的手掌自然地覆上她的小腹,掌心熨帖地貼著布料,像在攏住一片溫熱的柔軟。
他勾了勾唇,目光落在她眼底,語氣裡帶著藏不住的溫柔:
“我們還有一個話都說不清楚的小搗蛋鬼。”
指尖在她小腹上輕輕摩挲著,像是無意識的小動作,更像夫妻間慣有的親昵。
“所以已經、已經有寶寶了是嗎?”
“恭喜啊。”
“難怪平時沒有您的新聞,原來是在家陪太太……”
男人沒理會,低頭,鼻尖蹭過她的發梢,聲音壓得像羽毛掃過耳畔:
“還逛麼,嗯?”
黎初落耳尖微熱,被他剛才那番話鬨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仰頭看他,眼底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羞赧,語氣卻微微揚著,帶了絲小傲嬌:
“話都讓你說完了,我還怎麼見人?”
說著,她纖細的手輕輕伸出來,指尖在他胸前的西裝紐扣上點了點,順勢勾住他的脖子,力道不重,卻帶著不容輕視的親昵:
“回家。”
尾音輕輕落下來,像撒嬌,又像篤定的指令。
霍禦宸唇角勾起,眼底的溫柔幾乎要溢出來。
他沒猶豫,手臂一伸,穩穩托住她的膝彎,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動作流暢得像演練過千百遍。
“好,回家。”
他低頭,唇貼著她的額角,聲音裡裹著化不開的軟。
“中午想吃什麼,嗯?”
“你過分哦,說好了下午四點結束的。”
“你才是那個搗蛋鬼……”
男人抱著她的手臂穩如磐石,指腹在她膝彎細膩的布料上輕輕摩挲,那力道克製得恰好。
他低頭看她,眼底的溫柔沒掩住那點被戳穿的無奈,唇角卻勾著淺弧:
“好,是我搗蛋。”
聲音不高,帶著胸腔共鳴的沉,卻在尾音處揉了點軟,像怕嚇著懷裡的人:
“給你燒排骨好不好?”
黎初落抬眼,撞進他眼底那片化不開的暖,清冷的眸子裡漾開點淺淡的笑意,指尖從他下頜滑到領帶,輕輕拽了拽:
“再加道玉米銀耳羹。”
“好。”
他垂眸,下頜線的弧度柔和下來,微微俯身,讓兩人的距離更近了些,聲音壓得低而軟,像溫水漫過石子:
“現在還早,帶你去趟醫院檢查身體?”
尾音輕輕揚著,裹著點哄孩子似的耐心,指尖在她膝彎的布料上又輕又慢地摩挲。
黎初落眼簾輕輕掀起,瞳仁裡映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那抹笑意從唇角漫到眼底,清冷的眸子裡漾開點促狹的光。
她沒立刻回答,指尖拽著他領帶的力道鬆了鬆,反而輕輕往上提了提,語氣帶著點揶揄的輕快:
“霍總這是,又打算翹班了?”
話音裡的調侃像羽毛,輕輕掃過他的耳廓,帶著點被他寵出來的小任性。
“算不上。”
“我的公司,我說了算。”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