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落靠在他懷裡笑，指尖輕輕戳了戳他緊繃的胸口：
“沒有。”
她抬頭，鼻尖蹭到他的下巴，能感受到他胡茬剛冒頭的癢意：
“就是你剛才抱得太緊，勒得我有點喘。”
“抱歉。”
霍禦宸立刻又鬆了點力道，掌心貼著她的後背輕輕摩挲，像是在道歉，又像是在確認她真的沒事。
他低頭看著她眼尾的笑，眼底的急切徹底揉成了溫柔，
“一急就忘了……”
忘了她肚子裡還揣著個小小的，
忘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把她圈得太緊。
黎初落伸手勾住他的脖頸，把臉往他掌心湊了湊，蹭了蹭他溫熱的指腹：
“委屈爹地了。”
霍禦宸的下巴輕輕擱在她發頂，手臂卻沒再收緊，隻是虛虛環著她的肩，像隻沒討到糖的大型犬，聲音啞得發黏：
“是有點委屈……”
他指尖輕輕勾著她的衣角，蹭來蹭去，沒敢碰彆的地方，隻敢把臉往她頸窩又埋了埋，深吸了口她發間的香：
“初寶……我想……”
黎初落被他這副樣子逗笑，指尖戳了戳他硬邦邦的下頜：
“前三個月不可以。”
“我知道。”
他立刻抬頭，眼底還帶著點沒散的軟，鼻尖蹭過她的臉頰，動作輕得怕碰疼她：
“我們換個方式，嗯？”
黎初落看著他眼底那點可憐巴巴的軟，又被逗笑，指尖輕輕刮過他下巴上的胡茬，癢得他喉結滾了滾：
“換什麼方式？”
霍禦宸沒說話，隻是握著她的手輕輕往下帶。
力道很輕，慢得像在給她反應時間。
指尖裹著她的手，沒真往深處去，隻是在靠近腿間時頓住，指腹故意蹭了蹭布料下的溫熱，聲音啞得帶點狡黠：
“你猜？”
黎初落指尖一僵，瞬間反應過來，又氣又笑地想抽回手，卻被他攥得牢牢的。
沒用力，就是不肯放。
眼底那點可憐勁早沒了，換成了促狹的笑：
“怕了？”
“霍懟懟！”
她瞪他一眼，耳尖卻紅透，指尖輕輕掐了下他的掌心。
“你故意的！”
“初寶……幫幫我。”
霍禦宸握著她的手沒再動，隻是慢慢俯身，額頭抵著她的肩窩，聲音啞得像浸了水，連尾音都帶著點委屈的顫：
“不然難受的要炸了。”
他掌心裹著她的手，輕輕往自己腰側帶了帶，沒再靠近半分，隻讓她的手貼在溫熱的衣料上，指腹能感受到他腰腹的緊繃。
呼吸落在她頸間，帶著點慌慌的熱：
“知道你懷著寶寶，不敢鬨你……”
“就是有點忍不住，才這樣的……”
黎初落被他這副又急又軟的模樣戳得心尖發顫，剛才那點氣早散得沒影，隻剩無奈又縱容的笑。
她沒再抽手，反而用另一隻手輕輕摸了摸他的發頂，指腹蹭過他微濕的發尾：
“你這哪是想讓我幫忙，分明是在跟我耍賴。”
“除了老婆，沒人能賴。”
“我們去浴室，嗯？”
說著，他攬著她腰的手特意往上提了提，掌心虛虛托著她的後腰，避開小腹的位置，腳步放得極慢，像怕晃到她似的。
浴室暖燈被他提前按亮，氤氳的熱氣慢慢漫開，衝淡了剛才的慌急，隻剩裹著溫柔的小心。
“我、我不會……”
“老公教你。”
“像這樣……”
“輕輕的？”
“老婆，你忍心下手重？”
“為什麼不忍心？”
說著，她手上力道猛的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