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地坐在那裡,目光有些呆滯地凝視著前方,腦海裡卻像被無數個問號填滿一般,不停地思索著關於故安發生轉變這件事情的種種可能性,但無論怎樣絞儘腦汁都始終無法找到一個合理的答案。這一切實在是太過詭異和反常了!如果一定要給這種現象找個原因來解釋的話,那麼我隻能猜測或許故安是受到了某個人或者某些事的影響才會如此吧?想到這裡,我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皺起,心中暗自思忖:看來等會兒還必須要把正在熟睡中的關繼平叫醒才行,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份智慧嘛,說不定他能幫我分析出一些有用的線索呢……
“淚淚,你有心事。”故安看著坐在床上發呆的我說道。
“沒有。”我不是有意的想欺騙故安,而是下意識的選擇了隱瞞,我不想因為自己的胡思亂想去擾亂故安,這種隱瞞不是下意識的欺騙,不能斷章取義。
“那你為什麼眉頭緊鎖愁眉苦臉的,是我哪裡惹你不高興了嗎?”
我看著感覺快要哭了的故安,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心特彆的慌,連解釋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隻能一味地否認。“沒有沒有,怎麼會呢?你怎麼會惹我不高興呢?你多想了。”
空氣突然變得很安靜,就像聊的熱火朝天的班級突然安靜了下來……
“淚淚,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故安突然問了我一句,為了表現良好我肯定是滿口答應了,“惡婦考死兒!”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了,離開這座城市了,甚至是永遠的離開了,那你會怎麼辦呢?”
“你個小腦袋瓜裡麵都在想些什麼?彆老瞎說瞎尋思,要不然好好的人也弄得病殃滴,還有趕緊使勁吐三口吐沫。”
“呸!呸!呸!行了吧。”
“不是呸呸呸,是使勁吐三口唾沫,像我這樣,嗬忒忒忒!”
“忒忒忒,這下好了吧……所以你的答案是什麼?”
“啊……我,不想回答。”
“嗯……那這樣,用你上次帶我玩的遊戲隻要我贏你一局你就必須回答。”
我想了想,上次……
“農普繞脖勒姆。”我自信的答應了下來。
“戰鬥開始!”
“桑帶滅厚卡,給no齊卡拉奧,阿那多路,跌乃一走!”
“哇嘎那哇森就哈西辣媽後卡給噶修帶哦你拿無魔no那裡。”
“哦勒哇打勒得魔奶一,打勒得魔以他哭奶一no撒。”
“he來新,牙珞呦,莫一怕次打,一哭走,so扣卡……一馬no無七你,莫拉他,哇路一內……卡拿拉子,馬莫特,米色路,西歐不哇,一熊打,奶思打呦。”
“我們死水玩家真的是太操作啦……為什麼馬桶堵了,因為我拉滿了真的拉滿了!”
“故安,你根本贏不了,要不然你就彆問了。”
“我不信,再來!”故安是一個永遠都不會輸的人,如今在這裡碰了壁,自然也不會輕易放棄。
“鯊魚口住,故安,喜歡我的大木棍嗎?”
“鯊魚口住,故安,喜歡我的大扡插嗎?”
“鯊魚口住,故安,喜歡我的大天照嗎?”
此時我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在用言語挑逗故安,其實我也想過讓她,可是當我聽到那句“戰鬥開始”的時候,我的勝負欲就在我的心中熊熊燃起了,我心中永不完結的火之意誌不允許我輸。
但我不知道的是,在三秒之後我就會後悔,因為故安哭了t﹏t,被我“打”哭了t﹏t。
此時我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風平浪靜,但實則內心慌得一批,這是我想起來了曾經刷到過的一個視頻:第一步,繞小手,第二步,嘟嘟嘴……
“啊啊啊啊……哼,再來,你不準用s忍。”故安一邊擦著眼淚一邊不服輸的說道。
其實用什麼忍者都是一樣的,並不是我不能當叛忍,隻要把我失敗的後果改了,那我甚至可以放四大洋和故安打,但故安這個問題實在是讓我感到不詳。我可能真的是一個總有那麼幾天敏感多疑,我真的怕故安是在暗示我什麼,就像小學生考試沒考好給父母打預防針一樣。
如果故安知道想知道我的答案,那麼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是一點不會放棄的,但隻要我不放棄,她怎麼贏呢?
不讓我用a忍?不讓我用b忍?隻能用c忍?c忍密卷通靈全隨機?不讓我用通靈?不讓我用密卷?到最後不能不讓我動吧?
算了,還是讓讓她吧,畢竟是個女孩子。
“耶,我贏了,淚淚,快回答我的問題。”故安開心的像個猴子一樣,但還是沒有忘記她的目的。
“那我一定得,找一個比你白的,比你漂亮的,比你腿長的,比你熊大的,比你身材好的,比你溫柔的,比你會的多的,然後就把你忘了。”
“好啊,淚淚,你是不是早就這麼打算了,看老子不扒了你一層皮!”說完一個枕頭就飛了過來,我一把接住了,然後順手聞了聞,嗯~九九成,稀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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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沉醉其中的時候,故安突然一個肘坤,給我嚇得一激靈。
故安聽了我的回答後沒有生氣而且還特彆高興,這讓我感覺故安好像真的隻是在開玩笑,可是她那認真的樣子我怎麼想也想不出她在開玩笑。
想不出來就要問,就像老師說的不懂就要問,所以我直接就是:“故安,你是不是有大病?”然後故安就用成都話誇了我一頓,大概意思是誇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鬥,學富五車,滿腹經綸,飽讀詩書,才華橫溢…………
“我有大病我有大病,已老實,故安彆罵了彆罵了。”
在我英勇無畏的淫威下,故安向我服了軟,沒有對我拳腳相向口吐芬芳。
“淚淚,你幫我看看我爸醒沒醒……本來應該今天就把事情處理好的,非得喝這麼多酒,這下好了,又得耽誤一天。”
來到嶽父房間,我有禮貌的敲了敲門,裡麵沒有人回應,然後我就直接進去了。
進來才知道,鄭國強和關繼平在房間裡聊得熱火朝天,根本沒有聽到我敲門。
我剛進來的時候,他們兩個誰也沒有看見我,仍然聊的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