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滾出去買花瓶去了,出去後,我目的明確,直奔兩元店,然後在兩元店花十塊錢,買了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到了辦公室,徐姐小心翼翼地把花放進花瓶。
徐姐把花插進花瓶後,退半步,眯著眼端詳,像在美術館裡鑒定真跡。
“這瓶子……”她指尖敲了敲玻璃,發出一聲脆響,“十塊錢吧?”
我後背一涼,乾笑:“您眼神真毒。”是我肚子裡麵的蛔蟲吧?!”
“兩元店門口堆的那批貨,我上周剛陪我侄女買過。”她沒抬眼,語氣卻像給卷子打分的老師,“下次想省錢,提前跟我說,我抽屜裡有財富廣場的一遝打折券。”
“行。”說著我就直接動手去翻徐姐的抽屜去了。
“嘿!你乾什麼呢?”徐姐打了一下我的手,製止了我的行為。
“你不說是你有打折券嗎?難道不是讓我自己去拿嗎?”
“我說的不是你需要用的時候跟我說嗎?”
“嗯……”我仿佛開了震動,“好像是。”
“還有,你不知道不能亂翻女孩子的東西嘛?”
“你是女孩子????????????????????????????????????????????????????????????????”我難以置信、難以相信、不可置信、打死我也不相信的看著她。
“我給你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我希望你抓得住。”徐姐秒開仙人模式,感覺下一秒她就要一記螺旋丸乾我身上了。
“徐姐,你先忙,我走了,我快走,你不送。”
回到公寓,我給知夏姐發了消息,想知道她那邊怎麼樣了,她未來的公公婆婆對她的態度怎麼樣,滿不滿意她這個兒媳婦……我知夏姐不能被他們打罵吧,應該不能,畢竟我二叔二嬸還在。
手機震得掌心發麻,知夏姐的語音一條條往外蹦,背景音裡全是二叔標誌性的爽朗笑聲,混著二嬸“哎呦親家母太客氣了”的東北大嗓門,熱鬨得像是把飯店屋頂掀翻。
“你二嬸剛把我婆婆手按在桌上,非要給人家看手相,說‘這紋路一看就是兒孫滿堂的命’,我阿姨笑得假牙差點掉醋碟裡。”
我縮在公寓床上的被窩裡麵,知夏姐突然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我剛接通,聽筒裡突然傳來“滋啦”一聲——估計是知夏姐偷偷躲進洗手間,背景音瞬間被關門聲切成兩半。
“你猜怎麼著?”她聲音壓得極低,帶著憋不住的笑,“剛剛叔叔和我爸都喝多了,要不是阿姨和我媽他們兩個攔著,他們兩個都得拜把子!倆老頭喝得滿臉通紅,筷子敲著碗唱《智取威虎山》,服務員以為要打架,差點報警!”
我喝著前幾天給知夏姐熬的紅糖薑水,早就已經涼透了。
外頭北風刮得窗戶直響,鬆枝上的雪“噗”地砸在窗戶上。
我好奇的問道:“訂婚日子定了嗎?”我突然覺得手機屏幕有點臟,於是我擦了擦屏幕。
“定了定了,就按我媽找人算的黃道吉日——正月十六,六六大順。”她頓了頓,突然壓低嗓子,“剛才蘭楓她媽偷偷塞給我個紅包,說‘閨女,這是改口費,先叫一聲媽聽聽’……我臉皮薄沒敢接,但我還是叫了一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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