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霽對於這種情況並不在意,或者說反而樂見其成,至少不會有人再來打擾自己了。
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前,剛準備坐下,突然感覺哪裡有些不太對。
低頭看了一眼座位,上麵出現了一大灘黑紅色的血液,就像是有誰坐在這個椅子上死了一樣。
李霽轉頭掃視了班級一圈,所有人在接觸到李霽的視線後,裝作不知道的模樣,想著我們誰都不承認,你總不可能坑我們全體吧?
李霽無奈地搖了搖頭,果然都是小孩,太幼稚了。
她並沒有追究某一個同學的責任,隨手拖著椅子到了旁邊同學的課桌邊,屈指在他的課桌上“篤篤”敲了兩下。
“不好意思,麻煩你跟我換把椅子。”
“啊?”被選中的那個男生一臉為難地抬頭看著李霽,“不、不換行不行?”
“也行啊。你指出來誰把我椅子弄成這樣的,我就不找你了。”
男生聞言,左右看了看,見周圍的同學都低著頭,沒有一個願意站出來為自己說話的,心裡不禁有些惱火,卻又不敢發作。
他咬了咬牙,最終還是站起身,將自己的椅子搬給了李霽,然後默默地拿了紙巾開始擦拭著李霽椅子上的血跡。
獲得了乾淨椅子的李霽沒有再理會其他人的的情緒,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拿著照片,準備仔細地端詳著上麵的女孩,試圖從她的表情中讀出更多的信息。
然而,當她的視線重新落回照片上時,卻發現之前五官和手指還流著血的女孩現在恢複成了最開始看到的模樣,乾乾淨淨的,依舊掛著勉強的微笑。
如果不是她麵前依舊有著一灘血泊的話,李霽差點都要以為自己又出現了幻覺。
這是怎麼回事?照片上的內容發生了變化這預示著什麼嗎?
她將照片平鋪在課桌上,目光在照片上的女孩們之間來回遊走。
照片上一共有六個人,除去被壓製在當中的齊劉海女生以外,其餘五個應該都是這個某某婷的霸淩團隊。
哦不止,還有這個拍照片的人和他們應該也是一幫的。
莫莉初一的時候也就是2022年,就因為那起案件被送到了安平醫院,而她們在那時候已經是初三生了。
也就是想要知道她們的身份,可以去找找看同學錄或者畢業照,看看上麵會不會有這些人的姓名電話之類的。
或者可以去找一下校史或者新聞報紙,看看當年有沒有發生什麼嚴重的事件,類似於莫莉的案件一樣的內容。
還有這個齊劉海的女生,會和那一屆的霸淩團體出現在同一張照片上,最大是初三畢業生,最小是初一新生。
如果按照現實的時間來推斷的話,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出現在初二的班級裡——也就是自己所在的這個教室裡。
那她並不是自己這個教室裡受到集體霸淩的那個人?
可她和自己座位的原主人之間又有什麼聯係,使得他們會使用同一本學生手冊上的紙來記錄信息?
李霽思考著這些問題,不知不覺上課鈴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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