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聞祁臉上的諷刺意味更強了,他看著喬閱禾,隻恨自己怎麼一開始就沒有看清這個人的嘴臉。
“說起來我倒還要謝謝她,若是沒有她,那天還真可能被你得手了呢。”虞聞祁說的咬牙切齒,可想而知,他對這件差點發生的事情有多恨,多生氣。
原本他都可以自己慢慢淡忘,甚至可以從容不迫的跟彆人講一講喬閱禾的八卦,可如今,喬閱禾偏要跟他提起這個事情,屬於是哪壺沒開提哪壺,虞聞祁都不知道這人的腦子是怎麼想的。
若是他做了這些事情,指定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一輩子都不出現在受害者的麵前,不給人家徒增煩惱。
可喬閱禾呢?得著個機會就在他麵前竄來竄去!好像不挨自己兩句罵難受似的,簡直有病。
“我那次是腦子一熱,你知道的,我喝醉了酒就會乾一些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事情,那不是我的本意。”
喬閱禾左手捂在胸口處,似在證明自己的真心,落在虞聞祁的眼裡,隻覺虛偽的可笑。
“聽過酒後吐真言嗎?”虞聞祁說著,“喝醉後的狀態,往往才最能體現出人們真實的一麵,真正善良的人,喝醉了也不可能去,隻會麻煩自己,那些嘴上說著酒後失態,其實做的全部都是傷害彆人的事情的人,這就是他的真實麵孔。”
“所以啊喬閱禾,我寧願相信你是蓄謀已久。”
喬閱禾被這一通話說的啞口無言,他自己的想法隻有他自己才清楚,是不是早有預謀他自己也再知道不過了,虞聞祁說的這些若不是真的,又哪裡能控住喬閱禾?
虞聞祁看著默不作聲的喬閱禾,耐心已經即將耗儘。
他實在是不想每次都要跟喬閱禾花這麼久的時間去探討這個問題。
他來天台的本意是散心的,如今可倒好,心裡更堵了。
直到如今,他還依舊清晰的記得那天的場景。
那天是喬閱禾第一次拿到一個大獎,按理來說,那天本應該是值得慶祝的一天。
虞聞祁當時看著他一路走來,比喬閱禾自己都要感歎他的不容易。
酒過三巡,喬閱禾將他單獨叫了出去,年輕人膽大妄為,拿著一支玫瑰拉著不可能的人便敢表白,也不管結果如何,先做為敬。
虞聞祁當時自然是拒絕了,他近乎是毫不留情麵得一口回絕,就是怕再給喬閱禾留下哪怕一絲希望。
但無奈,喬閱禾的膽子遠比虞聞祁想得要大的多。
他明確拒絕了喬閱禾後,便當做這個事情從未發生,他與喬閱禾的關係也還沒有徹底鬨翻。
也就是在那天晚上,他們住在了同一家酒店,而那位如今是喬閱禾女朋友的女孩,正好也在。
就是這麼巧的,女孩拍到了兩張照片,照片裡麵,是喬閱禾偷偷給虞聞祁要的果汁裡麵加入了另一種透明藥劑的場景。
就是這麼巧的,被正在自拍的女孩給拍到了。
女孩不知道這藥劑是什麼,但直覺告訴她這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她特意去找了虞聞祁的經紀人,由經紀人帶著她去見了虞聞祁。
那兩張照片,虞聞祁的手機裡到現在還存了一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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