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導無奈攤手,表示自己說的是事實:“你放心,他不會將這事遷怒於我們,說不準還會因為虞聞祁沒跟溫讓住在一起而開心呢。”
王導還是不太理解他的做法:“那虞聞祁也沒跟他住一起啊,有什麼好開心的?”
副導:“因為虞聞祁之前一直都是跟溫讓住在一起,這在他的潛意識裡已經無形的形成了一個概念,而溫讓恰恰好就是他討厭的那個人,如今這個概念被他自己給破壞掉了,或許就有一種……”
“騎士保護了公主的心態?”
“他會開心的,而我們也可以一次性賺到兩對cp的熱度,你就放寬心吧。”
王導看著他,默默地咽了口口水:“被你算計成這樣,他可真可憐。”
副導笑得和藹可親:“我也隻是為了節目的熱度著想,既然節目目前已經衝到了榜一,那我們就要再努把力,讓它走到更高的位置不是嗎?!”
在這種時候,他一個副導演表現的倒有點像是總導演般了。
一張巨大的實木圓桌前,坐著八位男士。
桌子上空空如也,沒有擺任何東西,倒是顧躍安不知從哪拿了一本筆記本和一支筆在手上拋著玩。
溫讓半靠在椅子上,左手無聊地把玩著自己左耳垂上的紅色耳釘。
他這次隻帶了一個耳釘,另外一個不知道被他放到了哪兒去。
虞聞祁就坐在溫讓的旁邊,他的口袋裡還裝著那三枚堪稱遠程攝像頭的小貼紙,正暗暗思索著找機會下手呢。
溫讓:“總不可能現在就讓我們自曝自己的身份吧,我想沒有人會說實話的,倒不如先去找找線索,雖然晚上找更高效,但白天又不是找不到。”
溫讓提出的點其實很正確,要他們在第一天就直接公開自己的身份,那簡直是無稽之談。
尤其是羊,公開了以後呢?等著那些狼晚上來殺自己嗎?
他們又不傻,自然不可能去占羊的身份,可以一下子來八隻狼,也太離譜了些吧?
或許還能摻兩隻狐狸。
既然都不可能說實話,那還有什麼說的必要?
“我可不這麼認為。”虞聞祁斜靠在椅子上,手上還捧著杯從餐廳順過來的玫瑰茶。
他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便全部都轉向了他,尤其是溫讓。
溫讓感興趣地半側著身子,好奇道:“哦?為什麼?”
虞聞祁:“因為想讓大家誠實地說出自己的身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們可以通過彆人說話時的表情來判斷他是不是真的,好歹有一點參考價值吧。”
“但若是什麼都不問,直接開始搜索線索的話,我們不也因此錯過了這麼一些直接的線索嗎?”
虞聞祁說的有理有據,條理清晰,顯然,大部分人都被他說服了。
溫讓點了點頭,覺得也有道理,一聽到他們會因此錯過一些直接的線索,他就覺得自己虧了。
“好,那我們就先依次來介紹一下自己拿到的身份牌?”沈確說著,手放在了桌麵上,率先表態道,“我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