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羊陣營的,那麼他找的人,應該都是他所認為的羊。”季言一將頭偏了一點,湊過去看虞聞祁的手機。
季言一:“塗聞野,沈確,顧躍安……”
虞聞祁:“和他自己。”
虞聞祁歎了口氣,將手機收了起來:“先彆想這麼多了,出去走走?”
直播間裡,跟那些一直在忙忙碌碌找線索,拉攏人,談合作的相比,虞聞祁和喬閱禾就要顯得悠閒很多。
他們過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吃了一頓飯,再到交流結束自由活動到現在,天邊已經隱隱泛起晚霞。
那些人似乎真的很有乾勁,不知疲憊的玩心眼到現在,虞聞祁光是看著就有些累了。
他和季言一兩個人坐在甲板的躺椅上,就是當時他們抽身份牌的地方。
海麵上的風浪裹挾著涼意,季言一早就備了外套披在了虞聞祁的身上,被虞聞祁當成了被子。
兩人中間的桌子上擺著各種吃食和果茶,都是他們從餐廳順過來的。
“言一,我想吃荔枝。”虞聞祁抱著披在自己身上的季言一的外套,看著眼前的海景,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著。
下一秒,濕潤香甜的荔枝果肉就遞到了虞聞祁的嘴邊,被其張嘴一口含住。
荔枝的果核早就已經被季言一去掉了,有季言一在身邊,虞聞祁也從來都不需要擔心這些事情,被季言一遞到嘴邊的食物不需要檢查有沒有核,直接嚼就是了,甚至連魚肉都是如此。
兩個人都已經習以為常,落在旁人的眼裡,就有些曖昧過了頭。
連丈夫都不一定能對妻子做到如此細致的地步,還一做就是十幾年。
虞聞祁微微側頭,天空已經漸暗,襯得季言一身旁的立燈格外亮眼,打在了季言一的鼻尖,留下了一側陰影。
虞聞祁很喜歡季言一看自己的眼睛,總是帶著光的。
而且這束光,隻屬於自己。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獲得了什麼技能呢。”
虞聞祁側臥著身子,麵朝著季言一問道。
“一個可以隔空殺人的機會。”季言一毫不猶豫地直接說出了口。
“雖然是個還算有用的技能,但隻有一次機會,是個消耗品。”
對此,顯然季言一有些不太滿意。
但若是將這技能改成不限次數,那未免有些太過逆天。
“很不錯了,關鍵時刻能派上很大的用場。”虞聞祁是真心覺得不錯,栽贓嫁禍彆人的完美技能。
上一秒還有些不太喜歡的季言一在聽到虞聞祁的誇誇後就開心了,連帶著想起自己的技能也順眼多了。
季言一:“可惜隻有一次機會,得好好利用。”
虞聞祁用手指又拿走了一枚荔枝,吃得笑眼彎彎。
“我會想一個好時機。”虞聞祁看著天邊已經逐漸升起的晚霞,喃喃道,“但是這個時機,需要他們來創造。”
晚上8點,虞聞祁,季言一,顧躍安,肖牧言等四人呆在餐廳裡,看起來已經聊的有一會兒了。
——桌上的餐盤已經空了挺多了。
“有人死了!”
一聲呼喊打破了寂靜的長夜,伴隨著呼聲而來的,是溫讓有些凝重的臉和匆忙跑過來的腳步。
前一秒的和諧氛圍戛然而止,五人紛紛回頭望去,溫讓的衣服上沾了大片的紅色液體,看上去倒像是血。
“誰死了?”虞聞祁將手中的番茄一扔,著急地站起了身去扶溫讓,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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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讓顯然是從不算近的地方跑過來的,他彎下腰喘了會氣,說出的名字讓顧躍安瞪大了眼。
“喬閱禾死了。”
“什麼?死的是喬閱禾?!”顧躍安驚呼出聲,他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肖牧言,又看了一眼同樣眉頭緊鎖的虞聞祁,整個人都有些懵。
不是說今天晚上溫讓他們要預謀殺肖牧言嗎?怎麼喬閱禾先死了?
不對,喬閱禾不是狼嗎?怎麼會被殺死?他在騙他們?!
顧躍安隻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炸了,但現在當務之急,是先要去看看喬閱禾的死亡場地,看看他是怎麼死的。
說起來,羊被狼殺掉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他們還不知道呢。
虞聞祁貼心地拍了拍溫讓的後背,幫他順著氣,還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杯水過來給他潤潤喉嚨。
“我們先去死亡現場看看吧,剩下的人在哪裡?”
話音剛落,身後錯亂的腳步聲便齊齊傳來,剩下的兩人結伴而來,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節目組做的真夠逼真的,那場麵,看的我都反胃。”塗聞野一副後怕的模樣,手還在拍著胸口。
沈確沒有說話,隻是臉上嫌棄的表情充分表示了那個場麵不太好看。
但無論好不好看,虞聞祁他們都得過去看一看才行。
“屍體在哪裡?我們去看看。”虞聞祁鬆開了扶著溫讓的手,拿起自己吃了一半的西紅柿就打算跟著他們走。
“你,要不吃完再看吧?”塗聞野指了指那半個西紅柿,好心提議道。
虞聞祁無所謂的笑了下,他擺了擺手:“沒關係,免疫了。”
他之前還拿過正在跳動的滾燙心臟吃過飯來著,雖然是道具吧,但那道具逼真的不像話,與他搭戲的女演員都不敢去碰。
虞聞祁又咬了一口番茄,帶著其他三人跟著溫讓他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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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罪圖鑒二》就這樣播完了啊啊啊,沈貓貓可愛死了,看得人心軟軟嘿嘿嘿,but為什麼要在期末周播啊啊啊,孩子要忙得沒時間看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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