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沈確似是認了命,又似是終於放鬆了下來,他將口袋中保存完好的卡牌拿了出來,遞到了虞聞祁的麵前。
“我輸了。”
語氣多少有些落寞,那是必然的。
但他看著虞聞祁的眼神,卻沒有半點不服。
一個人能將這種遊戲玩的像他的屠宰場,也是一種本事。
最起碼,沈確是佩服的。
那個好勝的標簽在虞聞祁的麵前,仿佛輕易地一碰就掉。
“不,你還沒輸。”虞聞祁伸手抽走了那張羊牌,轉而將自己手中的狼牌塞回了沈確的手中。
沈確詫異地看著自己手中那張牌,狼牌?
為什麼,要給我這個?
給一個“死人”狼牌?虞聞祁究竟想乾什麼?
虞聞祁瞧著沈確那副懵懂的表情,指尖彈了一下拿在沈確手中的牌:“送你的,組隊禮物。”
這牌還是他從樂祺那薅來的,是一張不屬於任何人的,全新的狼牌。
當然了,剛剛死去的溫讓也有,隻不過意義不同罷了。
沈確拿著牌,看著像孩子般想要誇誇的虞聞祁,突然笑了。
這人實在是太有趣了些,不僅實力強大,性格還有趣,而且,虞聞祁現在的許多麵,都是選秀時期的他不曾見過的。
那些個鮮活,美好的記憶就像是美麗的八音盒般旋轉於他的記憶中,放著輕快又動聽的樂章,跳著美麗又炫彩的舞蹈,在漣漪波瀾的七彩碎片中將虞聞祁的身影一一刻畫了出來。
美輪美奐,叫他一閉眼就總是想起。
相比起選秀時期的敬佩和對導師的膽怯,如今的他與虞聞祁的相處,倒變得越發親近了。
不知是這幾天的同居生活有了顯著作用,還是虞聞祁本就是一個這麼好脾氣的人,總之,兩人之間的關係可進步了不止一點。
最起碼,沈確都敢捉弄自己的導師了……
好吧,可能虞聞祁並不太喜歡這種進步。
他自己有的時候也是想不通,自己究竟哪一步做錯了,為什麼這些學員現在看上去都不怕自己了?
是我沒有威信嗎?
不應該啊,我的成就應該還挺多的吧。
總之,虞聞祁怎麼也想不到,他這種花心的雨露均沾的行為謔謔了多少良家少男。
他或許也沒想到,直得撩一下就彎了,直得那麼不徹底,彎的撩一下就更彎了,彎的也那麼沒底線。
沈確看著斜靠在門邊的虞聞祁,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條。
“這是前三的獎勵技能。”沈確苦笑,“還沒來得及用。”
虞聞祁一臉驚喜地接過,毫無避諱地當麵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