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修兵哈哈一笑,笑聲裡居然透著股期待勁兒:
“你要真有這本事,當初在旭日國,咱們早就分出生死了。”
“你恨我入骨,可你心裡清楚——你還沒找到能真正傷到我的法子。”
“不過嘛……現在,你應該也摸到點真相的邊兒了。”
他說一半,忽然停了,像是故意吊人胃口。
付旌也不急,順手找了塊石頭,撣了撣灰,一屁股坐下,手裡還慢悠悠地轉著那把沾血的麒麟刺。
“既然你沒膽子多說幾句,就彆扯這話題。”他抬眼,語氣輕蔑,“不然,顯得你特彆慫——像個耍把戲的小醜。”
那攝像頭卻像長了眼睛,跟著付旌的動作微調角度,始終把他框在畫麵正中間。
佐佐木修兵聽了這話,一點沒動怒,反倒笑得更淡了:
“不錯,不錯。
被這個女人刺激過後,你越來越像我了。”
“可惜啊,這套話術對彆人管用,對我?沒用。”
“我不怕任何人挑釁。
因為挑釁背後,就兩種人——”
“一種是腦子進水,蠢得衝動作死。”
“另一種,是披著莽撞外衣的獵手,話裡全是鉤子,就等我上當。”
“無論哪一種,都不值得我多看一眼。”
“況且——我不是不敢說線索,隻是突然覺得,跟你這種聰明人說話,沒必要兜圈子。”
付旌嗤笑:“不兜圈子?那你剛才那一堆廢話,算什麼?”
佐佐木修兵悠悠道:
“我剛才是在告訴你——你的心思,我全知道。
可我還是要往你設的坑裡跳。”
“為什麼?免得你覺得,我也跟那些蠢貨一樣,被你一句話就嚇住。”
“我知道是陷阱,還往裡走,是因為我不在乎。”
“或者說……我想看看,你能不能給我點新花樣。”
付旌眉頭死死鎖住。
每次跟佐佐木修兵過招,都像踩進一張早就織好的網——他總是站在上麵冷笑,看著付旌自己一步步往陷阱裡鑽。
不是付旌不行,而是佐佐木這人根本不像個正常人,到現在為止,愣是找不出他真正在乎的哪怕一件東西。
付旌心裡一直明白得很:想揪出一個人的破綻,就得先摸清他心裡有誰、有什麼放不下的。
人一旦對誰動了心,或者對某樣東西上了癮,那這玩意兒立馬就成了軟肋。
可佐佐木修兵?這瘋子壓根沒這種軟肋。
從頭到尾,沒見他對誰低聲下氣,也沒見他對啥東西多看一眼。
就算付旌之前跟顧琳燕、秦雙紅幾個人反反複複地討論過多少回,也沒能摸清佐佐木修兵這種瘋子到底在乎什麼。
正因如此,每次兩人對上線,佐佐木都能占住上風,像是穩穩當當踩在高處,俯視著他。
那邊沉默了好一陣,才慢悠悠開口,仿佛挺享受付旌此刻緊繃的臉色。
“到了新地盤,今晚算是咱倆正式重逢的第一麵。作為見麵禮,我想親自幫你確認一個你心裡早就打鼓的猜測。”
“沒錯,從咱們第一次碰頭起,你看到的那個‘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付旌冷冰冰地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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