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旌眯著眼細細觀察,他相信一件事:當各種看似偶然的事情連續發生時,一定背後有預謀操控。
船上的乘客神情亢奮,並從中走出來一位發言人模樣的男子。
他的打扮相當奇特,穿著好像幾百年前古人的風格。
相比之下此人看上去更加鎮定些,甚至還能禮貌地向阿卡波斯施禮。
付旌眉頭緊皺:那人雙手合十,難道是個和尚?
再看其他隨船人員……頭發各種樣式都有,根本沒有一個光頭,顯然並非全是僧人。
“將軍,您好。
我們是東阪市的居民,事先並不清楚港口會發生臨時管控,希望您能通融一下,讓我們順利回家。”
說話的是那個帶頭的人,語氣真誠卻不低聲下氣地提出了請求。
阿卡波斯有些犯難,如果是普通市民的話,國際聯盟確實不方便用強硬手段對待。
她下意識望向了付旌,正準備求助,卻發現付旌已經朝自己這邊走來,心裡頓時安定了許多。
付旌神情冷淡,像個不好打交道的政府辦事人員一樣站在那兒。
“想回家沒問題,但要先做一下登記。
你能確認船上所有人都具備合法身份嗎?”
對方沒有回避問題,仍然一臉鎮定地微微點頭說:“我們沒理由欺騙各位。”
“作為普通老百姓,我們知道有些事輪不到我們插手。”
“港口被接管,那是將軍們的決策,我們也絕不質疑。”
“但我們也要生活,不能連回家的權利都沒有。
我這些同伴情緒一時激動,也是情有可原。”
“除了這些,彆的想法我們根本沒有。”
他這番話說得邏輯清晰、言之有理,阿卡波斯幾乎都想直接放行了。
然而付旌卻不為所動,沉著臉說:“你說太多了。
回答我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氣也不生,依然平和地答道:“竹島長景。”
付旌接著追問:“你們說是本地居民,那為什麼半夜從境外海域冒出來?究竟從哪兒來的?”
en的教徒,一直在旭日國以外的地方修行傳播信仰。”
這句話一出口,阿卡波斯頓時覺得更棘手了。
宗教人士一向比較麻煩,很多人不願跟狂熱信徒打交道,因為根本講不清道理。
更何況這種群體還可能擁有巨大的社會影響力,稍有不慎就會惹上麻煩,國際聯盟通常也儘量采取敬而遠之的態度。
阿卡波斯湊近付旌小聲提醒:“付旌先生,這種信徒挺燙手的,不如就讓他們過去算了,咱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其實這些道理付旌也明白,但他就是隱隱覺得這群人的眼神裡有些不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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