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世界仿佛被按下暫停鍵,而他自己卻像是經曆了無數次跌倒和掙紮。
他的目光落在付旌臉上,看見對方正輕鬆地微笑著。
那種笑容,怎麼會這麼可惡!
“你對我做了什麼!”
劍二怒吼出聲,但他自己都覺得聲音變得遲緩而沉悶,好像隔了厚厚的一層水。
他用力晃了晃腦袋,心裡暗罵自己太過緊張,出現了錯覺。
事實上,就在不遠處,付旌已經收回了其中一把麒麟刺,手中隻留著沒有塗過特殊藥劑的那柄。
“你得自己去體會,何必我親口解釋?”
付旌的聲音平和而輕鬆。
而劍二的眼神卻越來越驚恐,他仿佛連聽都沒聽到,隻是緊盯著前方。
不,更確切地說,付旌剛說的每一個字,他在聽覺裡連第一句都沒能完整聽到。
到底出了什麼事?
疑問如同毒蛇般纏繞著劍二的心,他慢慢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寒冷,從心底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你……你在說什麼!”
“為什麼你動作這麼慢!”
他幾乎是嘶吼出聲的,短短幾秒內,他的心理防線已徹底瓦解!
付旌慢慢舉起麒麟刺的刀鋒,一步一步走到劍二麵前。
劍二目光空洞,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恐懼裡,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已經來到身前。
但作為一個戰鬥而誕生的人,哪怕理智喪失,身體的危險直覺依然存在。
他的手機械地抬起,像想阻擋什麼。
麒麟刺毫不費力地穿入手掌,接著繼續推進。
很快,刺入了心臟,並從背部穿出。
“想真正體會死亡的感覺,還得等上千年。”
“到那時候,你的身體早已化作塵土。”
這一幕讓在一旁的池本良雄徹底懵住了,憤怒和難以置信衝昏了他的頭腦,他幾乎是瘋狂地大喊:
“劍二,你到底在乾什麼!”
付旌輕輕拔出麒麟刺,優雅地收回到手臂下側。
“省點力氣吧,他已經聽不到你說話了。”
池本良雄臉上露出不可名狀的驚恐,連連後退,生怕付旌多看他一眼。
付旌卻看都不看他,隻是緩緩將視線移向演武場外,那堆整齊放著的幾十塊龍國武館的牌匾。
“劍二恐怕已經無法繼續比了,下一場是你親自上嗎?”
池本良雄連連擺手,像在搖腦袋的撥浪鼓,退得更遠,快撞上牆了。
阿奇從沒見過自己的師父如此失控,他心裡發虛,卻也提不起任何膽量替池本出頭。
開玩笑,連劍二一照麵就被打斷一條腿,自己一個學徒上場不就是去送死?
付旌笑了笑,道:“既然你不敢上來,那就隻能看著我把這些牌匾都搬走。”
“怎麼說也打贏了劍二一局,這樣的賭注也說得過去。”
“小夥子,現在可以打電話叫貨車來了。”
這句話是對阿奇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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