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波斯微微擺手說:“不是,呃……或者說勉強可能跟華人有點淵源吧。
樸援俊其實是韓國來的。”
付旌頓時露出了然的神情,低聲念叨:“難怪難怪,這就解釋得通他那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了。”
阿卡波斯倒是來了興趣,悄悄問道:“付旌先生,這話什麼意思?”
付旌笑了兩聲,帶著點嘲意說:“你沒聽說過嗎?”
“如果說旭日國像是海盜,那韓國那就是一群小毛賊。”
“海盜雖壞,但他們知道什麼時候該認慫。”
“可這小賊呢?翻臉比翻書還快,沒腦子不說,還因為骨子裡自卑,硬是長出了一股奇怪的自負。”
阿卡波斯也忍不住低聲笑起來,點頭說:“我想起來了,前幾年的時候,韓國不是還試圖在國際聯盟裡硬說我們龍國的很多傳統文化是他們發明的嗎?”
“這股子恨不得全世界都從他們褲兜裡冒出來的自負勁兒,確實算得上是扭曲。”
付旌對韓國雖然談不上有太多情緒,但也始終沒有把他們真正當作過勁敵。
說到底,再鬨騰的毛賊終究乾不成大事。
“你不記得了嗎?最近好幾屆世界大型賽事裡,南韓都被評為體育道德最差的國家。”
阿卡波斯聽後神情一滯,臉上的笑容也明顯有些僵了。
“對,他們就是那種把運動場當鬥毆現場,無所不用其極的類型。”
“還沒正式見人呢,聽你這麼一分析韓國那套做派,我現在都不太想跟他多說什麼了。”
樸援俊的船停在距離阿卡波斯戰艦大概五百米遠的位置,就這麼點距離,他還走得極慢,足以讓付旌和阿卡波斯在一旁多聊了好一會。
阿卡波斯雖然是軍人,但不是蠢人。
從一開始看到樸援俊船隻出現時,他便已經在甲板上守候著了。
如今對方終於走下舷梯,阿卡波斯臉上的笑容一刻也沒鬆懈。
可樸援俊偏偏走得越來越慢,明擺著就是在耍威風,搞一下下馬威那一套。
眼見阿卡波斯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付旌卻突然“噗”地笑出了聲。
阿卡波斯一邊笑一邊看著付旌,忍不住問道:“付旌先生,這家夥明顯在耍我們,您怎麼還笑得出來?”
付旌卻隻是不慌不忙地轉過身,朝前慢悠悠地走了幾步,嘴裡還說著:“人家好歹是上麵派下來的欽差大臣,麵子總得做足些嘛。”
說話間,他已經從病房裡找來了一把輪椅。
這動作直接看傻了阿卡波斯。
隻見付旌推著輪椅大步朝樸援俊走了過去。
“崔先生,聽說您不顧身體狀況連夜趕來,這份責任心真叫人佩服。”
這話聽著是誇,語氣也很客氣,完全不像付旌一貫的風格。
但聽在眾人耳中,尤其樸援俊,那簡直是句句刺耳。
我什麼時候殘廢了?
樸援俊剛想開口斥責,可話沒說出口,身體就已經被一股大力按在了輪椅上。
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安安穩穩坐在上麵了。
這一下可真是坐實了“殘疾人”的名頭。
“你、你怎麼能這樣?我沒殘廢,趕快讓我下來!”
“你就是這樣對待上級的嗎?”
付旌仿佛聽不見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