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躺在床上,想了半天,這是為何。
結果想著想著,就想到剛才聞到的馨香味,然後不由自主的又開始心跳加速。
他覺得這下不僅是池魚不正常了,就連他自己也一樣。
池魚的不正常,是因為好像不受他厄運的影響。
而他,隻要想起剛才的一幕,就心跳異常。
似乎,他方才連腳步都在打漂,好似踩在雲朵上一樣。
莫非,是因為喝了酒,然後又頭一次近距離接觸異性的緣故?
看來他還得找機會,在沒喝酒的情況下,再接觸一下這位池家的姑奶奶。
池魚可不知道,不過是看著嫂子和侄媳婦她們在忙,而她順手幫忙扶了下秦牧,就引起他的注意。
此刻她從房裡出來後,就帶娃去了。
等到池巧過來時,她正拿著撥浪鼓逗孩子。
池巧將門一關,視線落在她隨手放在一旁的錦盒上。
“小魚,那錦盒是之前,秦牧送的?”
池魚“啊”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點點頭:“對!”
話落,她將撥浪鼓放一邊,之後把錦盒拿過來,打開。
等看到裡麵放著一把約莫二十厘米的木劍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把木劍,做得特彆精致,木質的劍鞘上,甚至還鑲了一顆貓眼石。
一旁的池巧也驚住了,根據原主的記憶,以及這段時間她對這時代的物價了解。
就能清楚的知道,這玩意兒絕不比什麼金鐲,長命鎖之類的便宜。
這麼一把木劍,不說彆的,單就那顆貓眼石,就值不少錢。
池巧怔怔地看了一會兒,之後感慨道:“秦牧有心了!”
池魚聞言也點點頭,“不說這木劍價值如何,就這劍本身而言,我覺得夠我家壯壯玩到十歲。”
話落,她直接轉頭看向池巧:“姐,要不告訴他,接下來的災情?
我和離之前,就承了他的情。
現在又收了這麼貴重的東西,總覺得不告訴他,心裡愧得慌。
萬一他因此傷了,或者沒了,那我得欠他一輩子!”
池巧沒答反問:“要說可以,但也得人家相信。
還有,你準備怎麼說?總不可能說是做夢給夢到的吧?”
這可把池魚給難住了,目前除了她姐和原身的大哥外,她誰都沒說。
至於大哥是怎麼跟二哥三哥說的,她都不知道。
這麼想著,她小心翼翼看向池巧:“姐,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池巧老實搖頭:“沒有!畢竟這種事太過離奇。”
反正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把空間說出去的。
那麼如此一來,告訴對方,接下來有什麼天災之類的,無異於是無稽之談。
沒得被人當做腦子不清楚的瘋子!
因為沒想好怎麼告訴對方,所以這一天在秦牧醒來回隔壁後,池魚都沒與他說一句話。
等到第二天,大夥兒收拾妥當,準備回去之前,池魚才跟池巧說:
“姐,我想了想,還是準備如實說。至於信不信,那是他事。
還有,這院子,我不想退掉。至少目前,我不想退。
書中下暴雪,是在臘月,在那之前,是凍雨。
咱們家要是能將菜種出來,那到時候拉到這邊來,讓秦牧幫忙售賣。
再有就是,之前不是說,讓我們池家坳的人自己燒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