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的心不由鬆口氣,連帶目光中的陰鷙,也逐漸散去。
“好,爹我知道。不過接下來幾天,可能還要你跟我一起過來。”
“嗯,隻要你能把她重新弄回來,讓咱家好起來,我累點不算什麼。”
得虧池魚跟池巧都不知道,齊老頭跟齊明宇在大言不慚。
若是知道,估計姐妹倆能生撕了他們。
這會兒離開後,她也沒了閒逛的心思,主要是天也熱,上哪逛都覺得煩躁。
故而三人,直接去了同福酒樓。
有姐姐教廚子,池魚樂得當甩手掌櫃。
中午,她們也沒吃正餐,光是吃那些涼皮跟麻辣燙,都吃飽了。
等她們回去時,天色將黑,而秦牧,已熬好粥,正在堂屋中溫書。
看見兩人歸來,就說:“粥已經熬好了,你們快去洗洗手,我去廚房端。
下午回來的時候,我在悅來客棧那買了些鹵肉,味道極好,稍後你們嘗嘗。”
“好!”
吃飯的時候,池魚跟秦牧說:
“阿牧,我今天跟大嫂出門去了喬家姐姐的同福酒樓。
出門時,碰到了齊明宇。
根據喬家姐姐所知的,他的手筋被人挑了,是來府城找大夫診治的。
不知道為何,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他會上門。
你明日需要外出嗎?”
秦牧咽下嘴裡的粥後,回道:“接下來我都沒什麼事,直到初八晚上,才離開。
齊明宇的事,我知道,是我叫人做的,你無需擔心。”
池魚聽到這話,忍不住跟姐姐對視一眼。
沒記錯的話,是她出錢,找人買手的吧,怎麼變成,是他做的?
池魚有些弄不明白,正欲開口詢問,就見秦牧放下筷子,繼續說道:
“小魚,你在安平縣花錢找的,是我的人。
你離開後,他親自來尋我,稟明了此事。
斷齊明宇手的人,是我讓人查薛家時,得知是薛氏在外的相好。
那人嗜賭,我花了點銀錢,授意的。
唯有如此,不必咱們自己動手,薛氏乃至薛家人,都不敢追究。
而齊明宇,需要薛家的錢,也隻能咽下這口氣。
咱們做事不看過程,隻看結果。
齊明宇,今生是不用指望科考了。
無非是秋後螞蚱一隻,你無需放在心上。
明日他若是來了,你不用出麵,我去招待他。”
池魚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回事。
聽到這話,連連點頭。
“那行,明天一早,我就放你出來溫書。
眼下我跟大嫂也沒什麼事,就不出來了。
對了,我順帶會拿些穀子跟苜蓿出來曬,到時候你溫書累了,記得幫我翻一下。
還有,我答應喬家嫂子,明天會賣一批薄荷給她的酒樓。
晚些我拿些出來,到時你幫我給她。
銀錢我們已經談妥,到時跟麻辣燙之類的抽成一起結算。”
秦牧頷首:“行!”
池魚之所以會答應喬氏,將薄荷賣給她,是因到時候她那邊著人賣涼茶。
到時銀錢對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