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鴨肉,跟什麼白菜蘿卜燉之類的,每人一小塊總有吧?
何況,還有十頭豬。我洞府中的豬,跟時下頂天一百八的不同,一頭不小於三百斤。”
秦牧深深看她一眼,之後在孩子被放回空間後,將人緊緊抱住。
或許是情到深處,有些事也就水到渠成,沒再顧慮什麼傷不傷的。
家裡沒人,大門也已關緊,兩人,沒那麼多顧忌。
遲來的洞房,總是叫人疲累,尤其是男人體力好的情況下。
池魚不知何時睡過去的,等醒來,夕陽已是西斜,秦牧就躺在她身邊,單手抱著她。
這會兒的氣溫又低了一些,最多也就二十六七度。
池魚渾身酸軟,她就這麼靠在秦牧的懷中,好一會兒,才聲音略微有點嘶啞,說:
“阿牧,你的傷口還好嗎?
這幾天氣溫下降的有些快,你得想法子,通知人準備禦寒。
往年這個時候,北疆應該北風呼呼吹,又或是已下雪了吧?”
“放心,我這點傷不算什麼。
還有,老百姓沒那麼蠢。
氣溫並不是一夜驟降,他們會自己更換的。
而方家軍這邊,去年皇後找朝臣那些女眷,捐了些厚衣。
如今,禦寒衣物都有,無需擔憂!”
池魚想給池森鋪路,便又想起水泥作坊的事。
“阿牧,當初我跟大人說好,水泥作坊那個分我多少。
如今我成了樂安郡主,得了這麼大的利益,我也不好再去分朝廷這杯羹。
以你的身份,幫我寫封信。
說我放棄大褚所有水泥作坊的利潤分成,隻要將樂安城這邊的給我即可。”
秦牧有些吃驚,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人,問:
“你確定?小魚,樂安城不大,那水泥賣的再好,所得也是有限的。
整個大褚的可不一樣,就算有年限,但也是相當可觀!”
不說彆的,整個大褚像樂安城這種城池,可是有大幾十個,更彆說是縣。
或許小魚一年分到手的,都抵得上樂安城這邊幾十年。
池魚怎可能不知道這個道理?
她不過想用此來博朝廷的好感,幫池森尚公主鋪路。
他小子出身太低!
她這個小姑雖說是郡主,但京中那些不明就裡的人眼裡,隻是走了狗屎運,才被封為郡主的。
跟出身豪門人眼裡的暴發戶,差不多。
這種情況下,池森連個秀才都不是的人,想要尚公主,何其難。
即便皇上皇後太子都同意,他也會被人瞧不起!
倘若她站得夠高,所做的一件兩件三四件事,都是被認可的。
朝臣肯定她,京城那些所謂的世家也能認可她。
加上有秦牧這個小姑父在。
那麼一榮俱榮,這小子也會被認可的。
他想走科舉就走,不走的話,安排進兵部去做事。
加上有幫忙做炸彈這個功勞在,隻要他能在兵部站穩,就完全有希望。
心裡想得明白的池魚,當即點頭,說:
“我很確定!阿牧,你寫信的時候,就表達我知道朝廷艱難。
尤其是知道邊疆這些將士,有多難。
所以,願意用此換樂安城的水泥小作坊,好讓朝廷有餘錢做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