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楚醫生的。”
雖然還是有很多疑惑,但是楚晨都這麼說了,他也不敢再問了。
楚晨背著他乾活,也不是一兩次了。
有一次,狗場有隻貓踩到了老鼠夾,餘樂想把老鼠夾給它取下來,但是根本沒法靠近它。
一靠近就像發了瘋一樣。
它越掙紮,傷得越重,傷得越嚴重,它越不給碰,就好像進入了死循環一樣。
當時楚晨正好在狗場,他準備回去的時候碰巧看到了。
他將所有人趕出房間,不允許他們靠近。
楚晨隻花了不到三分鐘,就成功將那隻貓腳上的老鼠夾給取了下來。
沒人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餘樂覺得楚晨與他認識的所有寵物醫生都不一樣。
後來類似的事還有過兩三回。
餘樂也習慣了。
隻覺得這是楚晨的獨特手藝,不想讓他們看到了學去。
餘樂離開之後,楚晨注意到牆角上的攝像頭的紅燈閃了一下之後就滅了。
他這才放心朝籠區裡麵走去。
支開餘樂,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無外乎隻有一個原因。
楚晨不想自己的秘密被發現。
餘樂關了攝像頭,他就可以施展自己的技能了。
他真的很好奇,對方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能在短短五秒鐘之內,讓一隻既龐大又凶殘的鬥狗憑空消失的。
那些令人吵鬨的吠叫聲,傳到楚晨耳朵裡,自動翻譯成了一句句話。
“這畜生看起來細皮嫩肉的,我真想一口咬斷他的喉嚨。”
“你說他的血是什麼味道?是香的還是臭的?啊,說到血,我都有點口渴了,小畜生,快滾過來,給你狗大爺解解渴。”
“放我出去,我要撕了他,啊啊啊,這畜生剛剛瞪了我一眼,他居然敢瞪我?”
楚晨哭笑不得,在這些鬥狗眼裡,自己居然成了畜生了。
這些鬥狗,一隻隻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滿口臟話,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很酷。
“我今天來呢,是為了救你們狗命來的。”
“沒必要對我產生那麼大的敵意。”
楚晨說著,走到那幾個已經空了的籠子麵前。
籠區的籠子並沒有上鎖,隻是上了插銷而已。
連續六個晚上,籠門都會很詭異的自動打開。
雖然攝像頭沒有拍到,但是隻要掌握了能與動物對話的能力,這其實並不難做到。
隻需要尋求幾隻昆蟲幫忙,讓他們協同合作把插銷推開就行了。
這餘樂也是心大,都不見了六隻鬥狗了,籠子上還隻是上插銷而已。
如果上了插銷之後再上鎖。
昆蟲再厲害也未必能把鐵鎖給打開。
不過就算上鎖,似乎意義也不大。
對方的本事不亞於自己,想要弄死它們這些鬥狗,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
舉個簡單的例子。
叫一些能飛的動物,叼一些摻雜了老鼠藥的食物,扔進狗籠裡。
根本不用花多少時間,就能全部殺死這些鬥狗。
對方有能力一下子神不知鬼不覺殺死它們,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
而是采取一天弄走一隻的方式。
楚晨也想不通到底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