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安江聽了錄音之後,還是堅稱自己沒有在房間裡敲打。”
季帥又打斷宋明濤了,“不會吧,嘴巴這麼硬?都錄下來了,還敢說不是他?這人也太不要臉了吧?”
宋明濤道:“安江之所以這麼說,也是有他自己的理由的。”
“孫曉山錄下來的敲打聲,好像是有人拿鐵錘砸地板一樣。”
“孫曉山說安江在房間裡敲敲打打,安江就讓孫曉山進房間裡去看。”
“如果安江真的拿大鐵錘在房間裡敲打,地板上應該會有很明顯的痕跡才對啊。”
“可安江房間的地板光滑如初,一丁點的砸印也沒有。”
“孫曉山查看之後,確實什麼痕跡也沒發現。”
“但是他已經不相信安江了,他隻相信他手機裡的錄音。”
“雖然地板上沒有砸印,但不代表安江沒有在房間裡麵敲敲打打,他也許是用了孫曉山不知道的方式。”
“孫曉山給了安江最後一次警告,如果再有下一次,他就把他趕出去,房子不租給他了。”
“之後,消停了一段時間,但也沒有多久,大概也就半個月左右吧。”
“還是晚上十二點,天花板上又傳來了敲打的聲音。”
“這一次,孫曉山氣得半死,他聲音都懶得錄了,直接上樓,敲開了安江的房門,然後通知他讓他明天搬走。”
“安江雖然可憐,兩人也同在一個屋簷之下住了兩年的時間了,但是他給過他機會,他不知道珍惜,也彆怪他了。”
“可是孫曉山明顯低估了安江的無賴。”
“安江第二天並沒有搬走。”
“他對孫曉山的警告與威脅無動於衷。”
“他像個沒事人一樣又住了好幾天,並且一點也沒有要搬走的跡象。”
“孫曉山再也受不了了,在安江外出做兼職的時候,他打開了安江的房間,將他的行李打包,然後扔出了門外。”
“隨後,他又找來了鎖匠,將所有的門鎖都換成了新的。”
“換了門鎖,安江就再也進不來了。”
“趕走了安江,孫曉山心情很愉悅,當晚特地炒了幾個拿手好菜,自己一個人下酒吃。”
“酒足飯飽之後,孫曉山早早就睡下了。”
“可能是因為心情好,孫曉山喝多了,睡到半夜的時候,他覺得口乾舌燥,於是起床找水喝。”
“碰巧房間裡的飲水機的水喝完了,他迷迷糊糊地下到一樓客廳打水。”
“剛出房間,他看到客廳以及走廊的燈還亮著。”
“他記得自己回房之前已經關燈了啊,怎麼還亮著呢?”
“不過迷迷糊糊的,也有可能是自己喝多了忘記了,孫曉山也沒有多想。”
“但沒走兩步,孫曉山的酒瞬間醒了。”
“他忽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正在緩緩朝樓上走去。”
“那人看背影,正是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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