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漆黑的夜空,他想起這些年自己的遭遇,忽然悲從心中來。”
“命運一直在找他麻煩,從來都沒有眷顧過他。”
“人到中年,他沒有存款,沒有一份正經的工作,現在就連住的地方也沒有了。”
“他覺得自己很失敗,覺得自己一無是處,想著想著,他傷心地哭了起來。”
“哭了不知道多久,孫曉山打開門出來了。”
“安江畢竟是個大男人,他實在不願意在其他人麵前哭,尤其還是將自己趕出來的人。”
“於是他便拖著自己的行李,準備離開。”
“可能是因為忙了一天,安江已經將自己的體力給耗儘了。”
“他的行李又多,大包小包堆在一起,就好像是一座小山一樣。”
“安江將大包小包掛在身上,才剛剛邁出一步,整個人便摔倒在地。”
“孫曉山在打包安江的行李的時候,裝的時候並沒有好好裝,他一摔倒,那些行李瞬間從包裡掉了出來。”
“安江就去撿,可剛撿了鍋,鏟子又掉了出來,剛撿完鏟子,碗筷又掉了出來。”
“那樣子看起來極其狼狽。”
“也許是孫曉山看安江太可憐了,於是動了惻隱之心。”
“他讓安江繼續搬回來住,隻要不繼續弄出那種敲打的聲音就行了。”
“可是安江並不願意回去,他雖然人窮,但是也是有尊嚴的。”
“孫曉山誣賴自己就算了,還將自己的所有行李像垃圾一樣扔了出來,將自己無情趕走,這是將他的尊嚴踩在腳下無情踐踏。”
“他是人,不是狗,不是他一句話就可以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孫曉山見安江執意要走,竟然開始跟安江道歉,說他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然後苦苦哀求安江,讓他不要走。”
“他差點就跪下來了。”
“看著孫曉山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安江最後決定留下來。”
“孫曉山給了他全新的鑰匙,還幫他把行李搬回了房間。”
“安江之所以重新出現在孫曉山家裡,是因為他求安江的。”
季帥道:“這…怎麼可能?孫曉山相信安江說的那些話嗎?”
宋明濤搖頭,“他不相信,因為他根本不記得自己去給安江開過門。”
“至於求他回來住,更是無稽之談。”
季帥道:“也許孫曉山喝多了?喝斷片了呢?”
宋明濤道:“不可能,孫曉山的酒量,喝白的能喝兩斤,但是喝啤酒,隻要給他一個廁所,他可以一直喝下去。”
“不可能喝了一點酒就喝醉了。”
季帥撓了撓頭,百思不得其解,“那安江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宋明濤道:“孫曉山也不知道安江是怎麼回來的。”
“但是他想到了一個主意。”
“一個可以證明安江是不是在說謊的絕佳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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